的龟头来回搓动,烟蒂揉烂了,烟丝和着淫水糊在琴克的阴茎上。为了防止琴克吐出嘴中的袜子,安巴德用绳子将琴克的嘴捆了几圈,在脑後绑死。随着琴克身体的挺直,安巴德解开琴克下体的束缚,更加疯狂的掳动他的阴茎,大股大股的精液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激射而出。几个人凑上去舔食琴克胸膛和小腹上的黏液。手脚被捆的结结实实,琴克侧头无力的在胳膊上搽去脸上的汗水。很快,他的阴茎又被几个人抓在手里,第二拨进攻开始了。这一次,他们用通红的烟头烧炙琴克的阴茎和睾丸,琴克因惨叫被压抑而脸涨的通红。安巴德两手抓住床头,将早已涨痛的下体押在琴克的脸上开始晃动。
剧烈的挤压带着男人的下体味使琴克窒息,在安巴德执拗的淫乱中,琴克的意识逐渐模糊,安巴德不失时机的松开琴克嘴上的捆绑,才只掏出了一只袜子,便迫不及待的把流着淫水的黑色大屌捅进琴克的嘴里。琴克又一次射精了,但阴茎又一次被蹂躏,残酷的虐待仿佛没有尽头。安巴德使劲强奸着琴克的脸,肉棍捣动着仍然塞着一只袜子的口腔,淫水顺着琴克的嘴角溢出,和着下体的腥骚和袜子的酸臭。在拼命抽插了二十多分钟以後,安巴德把精液射进琴克的嘴里。琴克挣扎着要吐出嘴里的那只被精液浸泡的袜子,安巴德一手捏住琴克的嘴使他吐不出来,一只手拿过刚掏出的那只袜子来擦了擦自己大屌上残留的精液,然後又塞进琴克的嘴里。琴克被从床上解下来,趴在一只长条凳子上,随即再次被用麻绳捆绑结实,嘴也被捆住。安巴德把嘴角吸剩的半只香烟插在琴克的鼻孔内,笑着说:“使劲吸,就忘了疼了。哈哈” %粗野的轮奸开始了。
琴克的身体因为身後的剧烈碰撞而前後晃动着,长时间的折磨使他的神经几乎麻痹,那对炯炯有神眼睛已因过度的虐待而变的空洞,但内底里仍然有一丝坚强不屈的光在闪动。琴克成了安巴德一夥恶棍的玩物。在矿场上,没有人敢接近他,怕因此受到株连。每天回到关押矿工的山洞,等待着他的永远是无休止的虐待和奸淫。他们不让他穿衣服,只在腰上围一块布遮羞。每一天都是同样的重复。琴克已经放弃了挣扎,默默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在他的手铐上栓上绳子,然後扰过山洞上方横架的石梁。几个人扯动绳索,琴克被悬空吊了起来腰上的布被扯下来,拧成粗绳绑在琴克的嘴上。随即,几只大手迫不及待的在琴克的下体抚弄。长时间的淫乱使琴克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当身後的人粗重的喘息,野蛮的抽插的时候,琴克自己的阴茎也在逐渐的勃起,并不由自主的发出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安巴德对此显然很不满意,他可不要听见琴克梦呓般的呻吟,他渴望听见这个青年的惨叫!在安巴德的指使下,琴克的阴茎和睾丸被用细麻绳巧妙的捆绑起来,再在绳子的下端栓上一个挑矿石用的竹筐。琴克拖着脚镣的双脚也被向後吊到了半空,只有那个竹筐在他的身体下方晃动着。安巴德狞笑着说:“干你让你感觉不错是吧。好,我就让你爽个够!”一块矿石被放进竹筐里,绳子拉扯着琴克的生殖器,琴克疼的哼了一声。又一块石头放了进去。琴克的脸开始因为疼痛而涨的通红,被绑住的嘴里发出惨叫。竹筐里的石头在逐渐的增加,琴克的睾丸被拉离了身体,阴茎也已经被拉拽的变形,绳索勒住的地方都成了淤紫色。安巴德踢了一脚装有半筐石块的筐子,筐子慢慢的晃动着。琴克被蹂躏的不成人形的生殖器也跟着扭动着。琴克发出惨烈的叫声。
巨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来,眼前金星乱冒。在剧痛带来的晕眩中,琴克恐怖的发现,安巴德正拿着一大块石头准备放进竹筐里。突然,山洞外面闯进一群人来,引起了一阵骚动。安巴德回头去看进来的人,不禁惊叫:“科特少爷!”只见科特领着十几个手下灰头土脸的冲了进来。安巴德连忙迎上去“少爷,您怎麽来了?” 科特恨恨的说:“泰山伏击了我们的住处,我和父亲被冲散了。弟兄们死伤无数,就跑出来我们几个。泰山还带着他那帮人猿畜生追杀我们。”被吊在半空的琴克听说父亲泰山已经赶到了,心想梅琳一定被救了出去,不禁松了一口气。科特大量了一眼刑具缠身的琴克,笑道:“好在我手里还有一张王牌。他儿子在我手里,我看他泰山有多大能耐。”泰山带着人猿哈里追袭科特到了采矿场。他本来可以等救出梅琳的队伍会合以後再追击科特的,但是泰山记挂着琴克的安危。克海吞本身就是一个凶悍的匪徒,而他的儿子科特更是心狠手辣。所以,他带着他的人猿朋友哈里急忙追来。科特看见了走进山洞的泰山虽然已经四十岁了,但是泰山古铜色的身体依旧矫健雄壮,散发着野性的气息。英俊的面庞和琴克一模一样,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潇洒。泰山终於见到琴克了。琴克年青的身体赤裸着,手脚和脖项上都带着刑具,那个青年就这样跪在地上,脖子上栓的铁链被一个叼着烟的男人踩在脚下,使得琴克无法抬头。科特狂笑着说:“泰山,还不投降吗?你还要不要琴克的小命!”琴克挣扎着说:“父亲,不要,不呜...呜......”不等他说完,安巴德拉紧琴克脖子上的铁链,并用他粗糙的手掌捂住琴克的嘴。科特看着父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