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直捣进琴克的体内。泰山在下体被前後折磨的同时,看见一头人猿正抱着琴克的身体疯狂的碰撞,眼前父子两人的处境使他几乎丧失了抵抗的意念和希望。一时之间,泰山和琴克的身体因为身後的戳弄而同时有节奏的晃动起来,和着他们的喘息和呻吟。阴茎上捆紮的绳索以及绳索上悬挂的装满岩石的筐子也一起跟着摇晃。阴茎被拉扯着,奇异的扭动着,如同在跳一只妖异的舞蹈。
偶尔,泰山因为科特手中的雪茄烟头的烧炙而发出一声惨哼,但随即被身周的哄笑和怪叫声淹没。 吊在父子两人阴茎上的石块筐子终於被解了下来。因为过度的拉拽撕扯,捆在生殖器上的绳索已经深深的勒入肉里。好不容易解除掉捆绑,琴克再也支援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刚刚把精液射入琴克体内的人缘安巴德抓起琴克的头发,抬起他的脸,用自己的阴茎在琴克的脸上拍打着,残留的浆液四处飞溅在琴克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人猿安巴德摆动屁股,用自己黑色的长棍扇琴克的耳光。不一会儿,他的大鸡巴便再一次坚硬如铁。他掏出琴克嘴里的堵塞物,蛮横的将自己的肉棍捅入神智不清的琴克的嘴里。 泰山愤怒的嘶吼着。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的疼痛,也忘记了身上的束缚,挣扎着扑向安巴德。可是,他的双手却被一根绳子栓在身後地上的一个铁钩上。绳子被拉的笔直,连同深埋在地下的铁钩也一起晃动。科特用自己的裤头慢慢的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擦拭乾净,然後套在泰山的头上,将他的眼睛,鼻子一起蒙住。然後,他一把抓住泰山被折磨的青紫的阴茎。泰山不得不停止了反抗。同时,自己的阴茎也在科特不断的扭动中迅速勃起涨大。科特的每一下抚摸转动都使泰山发出痛苦却有愉悦的呻吟。过度的淩辱在摧残着他的意志。
泰山身後的绳子被解开了,科特拉着泰山又粗又硬的肉棍,泰山被迫拖着脚镣朝前挪动,下体的剧痛使他踉跄着,而眼睛被蒙住了,鼻子呼息着科特裤头男人精液的气味,却使他的阴茎兴奋的颤抖。琴克反铐着的双手被吊到木架上,双腿也被分开吊起来。人猿安巴德的肉棍始终堵在琴克的嘴里。双手死死的按住琴克的头,使他发不出声音。琴克口中的温度使他拧动着腰腹,以便更深的插入。科特将羊油涂在泰山的阴茎上,然後让泰山站在琴克的两腿之间。导引着泰山的男根顶在儿子被反复淩虐的屁眼上,欲望占据了泰上的大脑,他本能的将阴茎挺进那微微挣动的粉红色的屁眼中,并开始缓慢的抽插。琴克眼看着泰山的插入,父亲那硕大的阴茎使他张嘴欲呼,而嘴里却溢出着唾液和精液。人猿安巴德的肉棍的在他嘴里搅动着,同时,泰山随着性欲的高潮,开始快速的抽插着。剧烈的碰撞和冲击使还在干琴克脸的安巴德获得到了最大快感。他按住琴克的头,将龟头顶进琴克的喉咙。然後抽搐着射入精液。为了避免窒息,琴克不得不大口的咽下这些浆液。可是仍有大量的精液随着人猿阳具的抽出而溅在琴克的脸上。同时泰山的抽送也更加急速,迅猛。琴克的嘴里满是横溢的汁液。
含糊不清的喊着“不~”但是,科特已经迅速的捏住了琴克的下巴,将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人猿安巴德仍然不放过琴克遍是淤血的阴茎,吊在半空的琴克,阴茎在下面有节奏的晃动着。他蹲下来开始套弄。 琴克在一种晕眩中下体也开始愤怒的勃起。泰山被堵住的嘴里大声的呻吟着,身体绷成了弓型,用尽全力射出了精液。就在这最後的抽送中,人猿安巴德扯下了泰山头上的蒙眼布,泰山看见眼前被自己鸡奸的竟然是琴克,不禁绝望的悲鸣了一声。他向後踉跄着倒退了几步。此时琴克被吊在半空的身体依然因为科特的抽插而晃动着,人猿一边用科特的裤头擦拭自己黑色肉棍上依然在流淌的精液,一边在泰山的耳边轻声的说:“怎麽样?乾儿子是不是很爽呀!”他又用这条肮脏的裤头在泰山的阴茎上揩了揩,然後套在了琴克的头上。泰山已经没有了意识,他痛苦的看着儿子年青的身体遭受着打击。安巴德一边继续套弄着琴克充血的阴茎,一边示意打手们用绳子将本就带着手铐脚镣的泰山五花大绑起来。被捆成虾米形状的泰山被脸朝下放置在吊起琴克的正下方,几个人调整位置,让琴克的龟头正对着父亲的肛门。这时,科特呻吟着开始将精液射进琴克的嘴里。早就在一旁准备好的袜子几乎立刻堵在了琴克的嘴里。科特蹲在泰山的脸旁边,点上一根雪茄满意的吸着,将阴茎上残余的精液滴在泰山几乎没有了表情的脸上。泰山的屁股被掰开,羊油涂满了他那诱人的屁眼。人猿安巴德用满是羊油的手掳动着琴克的阴茎,示意打手们将吊起琴克手脚的绳子一点点往下放。琴克的身体慢慢的降落,手脚被拉扯向上,加上铐镣的重压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而那条沾满了众人精液的裤头糊在他的脸上,眼睛睁不开,更连呼吸都困难异常。
安巴德将琴克的龟头对准泰山一开一合的屁眼,手一挥,绳索同时松开,琴克的身体“呼~”的压了下来,阴茎完全没入泰山的体内。泰山疼的挣扎着,琴克感到了一样,挣动着想离开身体下面的泰山。但是他一扭动,插入泰山肛门的肉棍却更传来巨大的刺激和快感。他不由自主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