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撩开青年上衣,开始温柔地舔他乳头。
「嗯!」乔可南下半身早全裸,竖起的阴茎垂了一些,陆洐之再度将之舔硬。他手指剥开後庭肌肉,钻进去拨弄那颗玩物,青年两条腿当即震了好大一下,前端泌露,陆洐之另一手捧着他囊袋,悉数舔去那些液体。
就像他说的,舔尽所有乔可南喜欢的地带,看爱人在自己逗弄下瑟瑟发抖,可怜可爱至极。
这场性爱,尽管没有激烈的插入及碰撞,却很黏蜜,乔可南最後是颤抖着溢精,不是射。他只靠陆洐之的舌头手指就高潮了,虽然很舒服又有点不甘心……
他迷迷蒙蒙瘫在桌上,挺着乳尖,胸膛因喘息起伏。陆洐之给两人清洁打理,「啵」一声,窄穴收缩,乔可南终於看见塞在自己屁股里的是什麽玩意……「为什麽是草莓形状?!」
陆洐之:「你之前不是喊着想采草莓?」
乔可南:「……」
去年年底,他为年末遽增的民刑事诉讼忙碌,罕见地忙过陆洐之,压根儿离不开椅子。知心姊妹菊花黑忒黑心地传了很多去采草莓的照片给他,勾得他直嚷好想采草莓、好想出去玩。但……绝对不是这种采法好吗?
艳红色的矽胶草莓上颗粒点点,全是倒勾。丧心病狂,冷酷残忍至极,这是要他往後如何直视正直的草莓……
乔可南一指草莓:「决定了,往後你就叫之之。」
陆洐之:「……」
乔可南摁开关,草莓「嗡~」地摆动,欢欣雀跃,貌似对这新名字很满意。
乔可南:「欢迎加入my後宫。」
陆洐之再度沉默,他决定往後买玩具前,多想三分钟,可以不用给自己戴绿帽……
乔可南伤养差不多,至少脸上看不出太大痕迹,便回事务所上班。
其实说是休假也没休到多少,还是在家里阅卷、写状纸,但多了些时间回覆一些当事人的问题。
陆洐之不大高兴:「你就不能让自己清闲一点?」
乔可南没好气。「这句我真想原封不动丢还给你。」
陆洐之:「我跟你不一样,我那是……」
乔可南:「好好好、是是是。」他掩耳,懒再听陆洐之那大小事论调,人家爱做大事,就让他去,Let it go。
陆洐之一口气没处出,只能闷着。
周一,陆洐之送乔可南上班,并嘱咐:「下班前打给我,留在办公室,别往外跑……」
乔可南点点点,差点没低头看自己脖子上是不是挂了一只儿童手机,但受伤例子在前,暂时也不能跟陆洐之争这个,他很怕男人哭给他看……真的。
林哲笙见他来:「哟,终於养好啦?来,我看看伤了哪儿……」
他说完作势掀乔可南衬衫,这时陆洐之停好车上来,正见这幕。「放手。」
他嗓音低冷,恍若阎爷,林哲笙骇了跳,定睛一瞧,莫名其妙。「嗳,陆律师?」
人大只,反应迟缓的下场就是他手还搁在乔可南裸露的腰腹上,两人正呈现一个古怪的相拥姿势,在旁许商骞见了无奈叹息,赶紧走过去把乔可南扶正站好。「大家同事一场,打打闹闹很正常。」
陆洐之挑眉,望向许商骞──许商央的弟弟,相比那脸笑心不笑的羔子,陆洐之还觉得他弟样貌粗犷直率,讨喜得很,只是兄弟间眉宇轮廓多少相似,他很难对此人产生好感,即便他是一个不若他哥卑劣,十分正直的人。
不过许商骞也不需要他好感,反之他还觉得这人有点烦。乔可南又不是女人,就算是,也没人这麽管束自己老婆的。
只是夫妻(?)相处终归是两人的事,乔可南没说不好,他就不打算插口。
陆洐之面色依旧难看,但不至於当场发作,太不体面,只是四个高大男人──两个西装、两个便装、一个像极痞子杵在事务所门口,难免叫人产生奇异联想。
尤其事务所唯一一朵红花随老公出国持家去了。林哲笙叫苦不迭,不知情的可能还以为他们这儿是啥黑道组织呢,杀气腾腾的。
直到一道苍老嗓音响起:「嗳,乔律师!」
乔可南一瞧,是先前那位被告窃盗的老翁,後来法官从轻量刑,也顾虑到他经济情况,让他以劳动服务取代罚金。
他整个人气质与先前迥异,人乾净了,也精神了。老翁完全不顾其他三个男人,直奔上来握住乔可南的手:「听说你受伤啦,害我吓一大跳!乔律师,我有工作啦!法院让我去打扫呐……谢谢你,走,请你吃猪脚面线。」
乔可南笑笑,连说恭喜,陆洐之在旁难怪,乔可南前阵子特意问他能否找到什麽职缺,粗活也行,他才去问了相熟的法官,层层关系托来托去,未想竟是为这老人。
乔可南没告诉过他细节,老翁只以为是法院聘请他的,举手之劳,不需要过分感谢。
他说:「我刚回来上班,还有很多事,下次一定让你请。」
「一定要啊!」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