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
那年我十七岁。175公分,瘦长,白白的,有一双很漂亮的大眼睛。
那天我挤在公车上,被一本花花绿绿的杂志吸引,那本杂志就卷着斜插在中年女人的包包里,有生以来第一次,我産生了攫取别人东西的慾念,实际上只想看看。鬼使神差,凭着拥挤的人群很顺利的把杂志拿到了手里,我的心在砰砰的跳,眼角瞟着四周,生怕人家看见,一边前身用力挤着中年女人,希望她别回头,一边把杂志塞进怀里,突然有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并猛的扭在後面,接着是冰凉的东西卡在腕上……,完了,我本能的想。
我没有看清身後人的脸,被反铐着,有一个低而有力的声音在命令,我机械式的服从,头几乎要爆炸了,我的同学、老师、邻居……还有家人,怎麽能解释?怎麽能交代?在下车的拥挤中,杂志已从怀中滑落,那便衣并没有发现,我暗自侥幸心想他们没有把柄了。我被推进一个巷子里的平房,反铐在一根柱子上,那便衣转身坐在桌子後面。我这才看见抓我的人原来也很年轻,而且很壮实,有一脸浓浓的胡子,十分威严。
「说,干什麽了?」
「什麽也没干。」
「胡说,你是不是做了?」
我怕得不能回话,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身着警服,拿着一个长警棍的人,眼睛里藏着yIn荡和狡猾。
「说!」便衣拍着桌子叫着。我还是不知如何回答。
「想抵赖,我现在就可以检查。」着装的警察把警棍放在我的裤裆里搅动着「说,做没做!」我怯怯的说:「没……没有。」
「不认帐啊,我可不客气了。」着装警察一按警棍上的电钮,我的裤裆里劈里啪啦的响起来了,疼痛、麻木、刺激、恐怖、无可奈何……说不清的复杂因素,使我的小鸟竟然射Jing了。「说你有做没做?」
「我、我真没,我只是拿拿……」
「拿了人家的杂志,还偷了钱。」我不承认偷钱,可是有口难辩。口袋里有说不清的50元钱,我被扒开裤子,黏糊湖的Jingye在裤头里还冒着热气……。我糊里糊涂的在口供上,签了字画了押,他们说像我这种罪要拘留的,我知道从此我再也没脸见同学和老师了,我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饶了我。
那两个警察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穿警服的警察摸着下巴沈yin着:「这样我们要受处分的……」我说:「两位大哥,你们饶了我,别把这事说出去,我给个你们做牛做马,干什麽都行。」
穿便衣的眉头动了动,但什麽也没有说。倒是穿警服的人眼珠转了转问我:「干什麽都行吗?」
「大哥只要你们饶了我,干什麽都行。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们。」我知道我已经签字画押了,真假难辩,就是有一千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求他们放过我是唯一的出路。
「好吧,我现在就试试你能不能爲我们做点事。」
他们把我带进里面的房间,黑洞洞的很高的一个小窗口映着一点光亮,在穿警服的人的一连串的命令下,我已经脱得Jing光一丝不挂。然後我又被命令去解他们的皮带。他们很兴奋的大rou柱硬挺了起来,我像一只小狗被他们放在一个冷板凳上,一个在前,一个在後,漫长的玩弄足有几个小时,我几乎昏死过去了……。
当我穿好衣服,他们过来像抚摸小鸟一样轻抚我的额头,吻我的鼻子和眼睛,轻咬我的耳朵,又把我的泪水一点一点的舔食乾净,我的心里刚刚有了一些缓和,却听到低沈而强有力的命令:「每个星期天必须来一次,不然就告你的学校去,还要拘留。」
「今天的事到什麽时候也不准说,听到没有!要说出去我就整死你。」穿警服的掏出手枪,拉了一下枪栓,使子弹上膛,我心里一哆嗦,赶紧答应下来。
那一夜我回到家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爸妈都问爲什麽回来这麽晚,我谎称和同学做作业了,吃了口剩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痴痴迷迷的想白天发生的事情。一方面觉得晦气倒霉委屈,我只拿了一本杂志,而且警察又没有发现,怎麽能变得这样,既成了小偷又成了流氓,最晦气的还是以後必须和他们玩那种脱裤子的把戏,不玩他们会拿出审讯笔录来送我进拘留所,那是多麽可怕的事情,我的大学梦,还有我脸子问题,我不敢想下去了。
想到以後和两个流氓警察打交道,不免心跳得厉害,屁眼还在胀痛。我慢慢回味着当时的情景,竟也有莫名其妙的快感,小鸟不自觉的硬起来了,我告诉自己那事丢人,自己一定要摆脱出来,可那警察的滑腻腻的rou棒却总在眼前缭绕,想着就心跳,就拨起无奈的冲动。我恨自己、恼自己、心里骂自己,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偷偷地哭了。
漫长而又短暂的一个星期过去了。星期天的来临,让我心慌、让我恐怖、也让我糊里糊涂的陶醉。上课听不进老师的,下课不再和同学玩,几天时间他们都说我变了,我强做笑脸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就想着这个无可奈何的星期天。
按约定的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