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性的慾望已开始在皮肤间滚动,撩着心里发痒。我走出卫生间,他拉上了大厅的窗帘,但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无论是茶几还是其他的什麽地方,都没有我所期望的诱人器具,他阴沈着脸扔过来一条浴巾,我把浴巾披在身上,默默的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
「龙哥,你好像不高兴。」我已习惯这样称呼他了。
他很郁闷,没有马上回答我,只是抽着烟,眼睛注视着录影带里的的交欢镜头,那女人与男人的场面渲染的淋漓尽致,我见他不答,一边搽着身子,一面看着片子。忽然他死命的掐掉烟头,把影片关掉,一把把我拉倒在怀里。
「小麻雀,」他总是这样称呼我,「你知不知道你那次在汽车里,是我在作弄你?」
「知道。因爲我没有干那事,可我喜欢,龙哥,你不是说我们作朋友麽?」
「我喜欢你,已经好多天了,不用那种手段,你不会就范的。小麻雀,我对不起你,我们刚刚成爲朋友,我就要去履行作男人的责任去结婚,这对你是不是一种伤害,我不喜欢女人,可是我又不能……」
他不再说话了,那眼神里闪着忧郁和不悦。
「龙哥,我不让你结婚。」我投到他的怀里用头撞他的胸,两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我也不准你不高兴。」我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光,用牙齿咬他的小奶头,用双手玩他的裤裆处,一会儿时间他就火燎燎的丢掉了忧郁。我们重新欢娱在一起。
这一次我们玩得很开心,龙哥把我双手铐在床头上,用皮带把我的两条腿朝上悬起来,一头固定在床头,我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能左右摇晃,往前不能,往後也不能,屁股那最有形状的部位暴露给龙哥,这也是龙哥所希望的位置。我自己这样也很舒适,只是时间稍长屁眼就在两条腿的摇晃中,不像正常位置那样自持,不紧不慢的放松开来。龙哥并不急於玩弄我,而是慢悠悠的吸烟,手里把他的手枪拨弄得卡拉卡拉地响,这是他的习惯。我们虽然玩得久了,相互熟悉,可是我还是对枪有恐惧感,每见到龙哥摆弄枪就会害怕得浑身发抖,龙哥就有些莫名地兴奋,我越抖的厉害,他的下身的东西就会硬得越快。
我看见他的东西胀得发紫,这才拿出安全套涂上润滑油,跪在床上,把我的臀部放在他的膝盖上面,我的屁眼已经松弛,他那滑腻腻的东西很容易的插进来,在舒服的席梦思上,我们像新婚的情人,欢愉的干了好一阵子。他玩累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龙哥躺在我的身边眯了一会,就到洗手间冲了冲,回来穿他的警服,别上他的枪,一脸威严。
他看着我仍悬着两腿悠然自得的样子,似乎有些妒忌,抑或是他的婚期扰乱了他的方寸,使他对我有了一种别样的感情,那情景好像不加紧体罚我或虐待我,他的所有情绪都会压抑着他让他难以承受。
他用一团毛巾塞住了我的口,又用他的宽胶带封上,然後把他的橡胶警棍涂了淫滑油,慢慢的塞进了我的屁眼里,一寸两寸我简直不知道塞进了多长。我想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的,这一次龙哥却不管我了,那一节冰凉的橡胶在大肠里面可不像肉棒那样舒服,尤其是那警棍头上还有橡胶颗粒,往里塞的时候别提有多刺激了,那种畅快和疼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实在是一生当中难以找到的,我一边享受一边忍受着这种痛快。
做完了这一切,龙哥到洗手间洗手,我开始怕了,我想求他放了我,这是我们相识後第一次我有这种要求,原因很简单,我有些害怕那警棍在屁眼里久了会不会把我憋住。可我已经没有办法表达我的意识了,龙哥已有了预防,他怕我时间长了忍受不住,会把手铐弄的哗啦哗啦的乱响,还用皮条把我双手能活动的空间也固定住了,两条腿已立的麻木,再加上屁眼中的长警棍,我是浑身上下都无法动弹。
「今天晚上我加班,你也要加班,不准回家!」从洗手间出来龙哥冷冷的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我本能的用鼻子哼了哼,龙哥头也没回的走出门,我听到的是他的锁门声。从卧室到大厅以外的外门。我进行着那种本能的挣扎,一点都不管用,我担心龙哥家的人忽然闯进来,看到我的难堪,尤其是龙哥的女朋友来发现了我成什麽体统,我也担心那冷冰冰的警棍塞在屁眼里会不会憋死我,另外他们做警察的一出去,就没影加班到什麽时候,如果遇上歹徒作了英雄,我就这样暴露给所有人怎麽办,焦急和无助达到心理上的自虐的我,一下子进入了一种凄然的兴奋状态,我射精了。这之後就一点情趣也没有了。
我开始无望的等待,也在心里不停的诅咒,可是都没有用。外面已是黑天了,外面已是平静了,该是下半夜了吧,龙哥还是没有回来。四肢的麻木和屁眼的肿胀,还有身体长时间不得动作,让我难以忍耐。清醒时的射精和射精後的无奈及疲惫,快要把我搞得崩溃了。我从阵阵焦急中慢慢的清醒过来,我开始问自己龙哥是要干什麽,难道要害死我麽,不会的,我相信他喜欢我,我慢慢的想着,我忽然明白了龙哥的心思,也许这是龙哥给我的最厉害的惩罚,他想让我忘掉这段情缘。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