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小二他们跟着郭震平在朱提过了整整八天,又做了三场法事,他们的师祖刘艮明才重新出现,带着他们回山。没多久,山下传来消息——朱提郡太守丁谨楙斩了川王的内侄——朱提军府长史曹楷,向蜀国投降献城。十一月中,异常的乾热终於被一场覆盖整个巴蜀盆地的雨雪取代,这雪一下就没完没了,断断续续缠缠绵绵地一直下到了十二月。景阳门里的人开始纷纷回家过年,一众师长只走得剩下一个叫做朱震清的年轻师叔,也不管狗子他们,每天早上让他们下山挑完水便放他们自由,连早课都不做了。
狗子吃了早饭想和小二传功,不想小二竟然说要去经阁看书。“Cao!那呆子!不会读经读傻了吧?难不成他还真想修道成仙?”狗子郁闷恼怒嘀嘀咕咕地回到房里,外面实在太冷,那雪落到身上便化,还夹着冻雨,能冷进人的骨头里,哪怕狗子身负内功,被水冰住毛发流进衣服也是各种的不适:“妈逼……出家道士什麽的,原来出家还有回家过年的……”他心里骂的是他那个整天坏笑的臭师傅。
“呵呵,没人管你不好麽?”狗子的同房师兄高巽lun听到狗子的抱怨笑呵呵地说道。这高巽lun比狗子还要高大一些,小麦色的皮肤,大手长腿,一张甲字脸线条偏硬,两边颧骨强势有力,三角浓眉平展如翼,漆睛狮眼黑白分明,鼻挺梁直,唇齐棱整,一副爽利英武之貌。
“怎麽?又被阿和抛弃了?” 阿lun笑道,狗子撇嘴不答。“要不要哥哥疼你?”阿lun把狗子勾了过去勒他的脖子:“妈逼,你们两个sao逼整天他妈的鬼混,到时给师伯发现了看他怎麽收拾你们两个!”
狗子一手娴熟地插进阿lun小臂之内护住脖子,一手往下一敲Jing准命中阿lun的裆部,阿lun嗷地一声弯腰後缩,狗子从他臂下钻出,回身把阿lun推倒床上,左臂卡喉右手掏蛋整个人压了上去,阿lun呃地一声嘶叫,两脚卷夹舌头外吐,狗子松了松横他脖子上的手臂在他裤裆上揉搓了两圈,笑道:“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和诚哥吧!小样,认输不?”
“认输认输……哦,我Cao!……”阿lun红着脸叫道,狗子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面颊放开他的卵蛋直起身子。阿lun却在这一瞬间髋部猛地一挺,把狗子整个身子顶起,熊腰一扭,翻身把狗子甩到一旁,双脚夹住他的腰胯,两手箍住他的颈脖:“Cao你妈逼!找死!看老子不干死你!”
狗子半真半假地挣扎一番,脱不开阿lun的箝制,只能拍击阿lun的手臂表示认输。阿lun松了下劲,让狗子透了口气,却依旧单手勒着狗子的脖子,另一手伸长了一把勾住狗子的裆胯,五指龙爪抓起了狗子裤裆里的那包软蛋rou根。狗子嗷地一声惨嚎,两脚猛蹬双手去救,阿lun便抓为揉,时不时地捏弄一下,把狗子整治得哦哦呃呃地乱叫。
“怎样,知错没?嗯?”阿lun贴在狗子的脸上问道,手下揉搓的幅度不断地加大,狗子身体开始乱扭,脸上变得发红。“知错了,lun哥,我知错了……”狗子告饶了半天,阿lun才把他放开。
“诚哥呢?”
“那屌人屙屎去了。”
狗子和阿lun坐在床边一阵喘息,相视一笑,蹬了鞋子爬到床上,裤裆撑着帐篷在通铺上相向而立,互相推搡对峙,忽然房外有人开门,狗子在那一瞬间俯身向阿lun下盘冲去,但阿lun应变奇快,两脚外分扎马站牢,用手按住狗子後脑往下压去,把狗子的脑袋压到了自己的胯下,然後俯身抱住狗子腰部往上一提,就把狗子整个人倒着抱了起来。
狗子两脚在空中无力地踢动,脑袋在阿lun裆下晃荡,阿lun看着眼前狗子的胯底和前面突出去的那包东西冷笑,回头看了眼进门的阿正,然後就把怀中的狗子倒着栽到了床上,发出了咚地一声巨响,狗子闷哼了一声,被摔得眼冒金星,还没回过神来,阿lun的手已经从他朝天的屁股下面穿进了他的两腿之间,盖在他的屌子上一阵猛搓,然後又一次包住了他的卵蛋捏握,还打着圈而地扯揉,狗子捂胯夹腿大声惊呼。
阿lun正在得意的时候,忽然一个粗壮的身子压到了他的背上,坐着他的腰两手撅住了他的脖子向後猛拉,把他整个身子拉成了一个弓型,狗子趁机滚开,回头看去,原来偷袭的是黄巽诚、诚哥,他与阿lun长得颇有几分神似,一般的高大威猛粗壮有力,只是他下颌略方,眼睛略长,看上去比阿lun多了几分气魄和心计。诚哥刚刚尾随阿正悄悄进门,趁阿lun不备突加偷袭。阿lun被诚哥勒得嘶吼出声脸上充血,徒劳地挣扎了一番很快拍床认输,诚哥大笑,回手拍了拍阿lun的屁股,起身往他两腿之间踢了一下,阿lun迅速站起,转身和诚哥对峙。
狗子看正主来了,乖乖地贴到墙边和阿正一起看戏。这是诚哥阿lun两人固定节目,除了狗子刚来他们不知狗子根底的那段时间外,天天上演,有时还会一天演上好几回。只见两个很快撕扯纠缠在一起,倒在床上扭作一团,掐脖子掏卵蛋打得不亦乐乎。这是军营里摔跤的手法,很适合徒手的时候突击敌人下盘,擒抱对手後将之摔倒後扭人四肢勒人脖子抓人鸡巴爆人卵蛋再取人性命。狗子在驿站和阿挺他们也学过不少,但用得远没有诚哥和阿lun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