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扛着一大捆草料将之运进库房,而宽敞的空地上还堆积着如山的草料,看来他还得干上好一阵子。其他的奴隶身上至少还有一块兜裆布遮羞,而他强健优美的身躯却一丝不挂的赤裸着,除了手脚上沈重的镣铐之外在空无一物,巴安不给他穿衣服,因爲他是个终身的奴隶,比起一般的奴隶更加低贱,所以必须时刻保持着裸体,带着镣铐,好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火辣的日头底下,牛马一般地干着繁重的苦役,他健壮的身躯被汗水浸shi了,在劳作中隆起的肌rou被日光镀上了一层金色,显得格外清晰优美,如一尊黄金的神像,散发着迫人的魅力。
奥斯汀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觉得全身的热血直冲大脑。他的确记得他,他又怎麽忘得了呢?这个自那次的奴隶拍卖之後就一直令他日思夜想的猎物如今就在眼前。曾经的贵族青年因爲不白之冤而身陷囹圄最後沦爲奴隶被当众拍卖,他早就向奴隶贩子利特和其他贵族了解了一切。奥斯汀已年逾五十,但他至今未曾婚娶,膝下也无一儿半女。他不讳言自己对男色的热衷,高超的医术使他成爲宫廷的御医,但毕生的所得都被他用於收集英俊的男奴,将他们囚禁於帝都郊外基鲁卡山中的采石场内,那个常人眼中存在於现世的地狱却是他苦心经营的乐园。只有男人布满汗水和鲜血的结实身躯在痛苦中苦苦的挣紮颤抖以及他们惨烈的哀嚎才能刺激他不同於常人的神经。身爲医生对於身体的了解远胜过常人,因此他的一些手段也是匪夷所思,格外的残忍无道。
当他在拍卖台上看见弗力克的时候,只有用“征服”这个词才能形容他那一刻的感受,被他身上那种前所未见的男性之美所征服。如果得到这个男人就算失去一切也值得,当他看到弗力克在奴隶贩子利特的手yIn下一次又一次的被迫射Jing,最後竟然被皮鞭柄插入肛门将最後一点可怜的Jingye也榨取出来的时候,他便认定弗力克身上那种世所罕见的男色魅力,只有在折磨和侮辱中才能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而这世上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他奥斯汀男爵了。可是最後他的金钱还不足以让他同权力抗争,爲此他不免耿耿於怀。
四个穿着黑色皮革制服粗壮魁梧的城堡守卫,手持着皮鞭和笞杖嬉笑着向正在埋头干活的弗力克走过来,他们说着下流恶毒的话语,故意嘲弄被迫赤身裸体干着苦役的奴隶,以此来取乐,消磨午後炎热无聊的时光。
弗力克正从库房里出来,他听到那些守卫的嘲讽,愤怒的神色在他脸上只是一闪而过,就立刻被他隐藏起来,他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一语不发走到那堆积如山的草料跟前,扛起一大包在肩头上,将它搬进仓库。在这样严酷的环境里,他只有用沈默来维持他身男人的尊严。
在卡洛德的城堡里,没有人拿他当人看。被关在地牢中的那几天里,富有营养的食物和消炎的药膏让他因爲非人的折磨而变得憔悴不堪的身体迅速的恢复起来,然而rou体的创伤能够痊愈,但内心的伤痛却无药可医。这几个月来,他一直赤裸着身体,唯一陪伴着他的只有手脚上无时无刻不在限制着他自由的铁镣。白天,他拖着它们,在皮鞭和谩骂中干着最重最脏的苦役,到了晚上里,他依然要戴着它们被拴在马厩旁边的木桩上度过一个又一个闷热的长夜。然而最令他痛苦的却是一些同样不幸身爲奴隶的男人,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会成爲他们发泄性欲的玩具。第一次的时候,他曾奋力的反抗他们对他身体的侵犯,但换来的却是被吊在屋梁上一顿血腥的鞭打。守卫们拖着他血淋淋的身体将他重新拴在木桩上,甚至不等他们走开,他的身体就又被几只大手抱住……
自那以後,他再也不反抗了。他的手铐被拴在木桩上,任由那些奴隶分开他强壮的大腿,将他的身体缋氲孛,身後的男人在快感中忘我的呻yin,他的身体也在空中随着他们大力的抽插而不停的晃动,像是配合着他们,在铁链铿锵的伴奏下,跳着yIn荡的舞蹈。即便是他们结满硬茧粗糙得如同锉刀一样的手掌大力的锉过他被皮鞭撕裂的肌肤,或是两支粗大的阳具同时刺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也只是默默的忍受着,毕竟比起巴安的拳头和手臂,这要好得多了。
“白天爲主人干活,晚上作奴隶营的男娼,看来这才是最合适你的生活。”他永远不会忘记,巴安曾经这样羞辱过他。在这样的生活中,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让他找到复仇雪耻的机会。他学会了让自己的意识和rou体分离,就像在裁判所得刑讯室里那样,想像着自己和劳lun的快乐时光,让他在身後野蛮粗暴的肛jian中也能够发出销魂的呻yin。他努力地搜寻着隐藏在痛苦和屈辱背後那丝虚无飘渺的快感,用它暂时麻醉自己伤痕累累的灵魂,籍此熬过了一个又一个被jianyIn的夜晚。他知道卡洛德的用意是要用这种非人的日子来消磨他的意志,让他乖乖的作一只承欢膝下的宠物,但是弗力克并不打算让这城堡的主人得逞。即便他的胸膛被打上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可是奴隶意识却永远不能控制他的内心。
弗力克冷淡而漠然的反应,显然令那几个守卫很不满意,他们走近弗力克,跟在他身後,不打算放过他。一个守卫趁弗力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