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凉水一激,弗力克又逐渐的清醒过来。那些折磨他的守卫已经走远,他们当他是一堆没用的垃圾,扔在了一边。尽管被鞭打过後,浑身疼痛难忍,他还是挣紮着站起来。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肌rou饱满的身躯上遍布着新旧交错的鞭痕,被尘土和血污弄的狼狈不堪,格外悲惨。他缙鸫髯判叹叩母觳,缓缓擦去脸上混着泥土的Jingye,费力的迈开脚步,但下体的疼痛与不适几乎让他再次摔倒,那根可怕的笞杖似乎还在他的肛门里肆虐。但他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等缓过劲儿之後,又跌跌撞撞地向那堆翻落在路边的草料走去。还有几个小时太阳就落山了,他必须在此之前将晒场上的草料都搬进库房,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今天的食物,虽然那只不过是一罐清水和几块干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黑面包而已。
“真是美不胜收!”奥斯汀放下望远镜微笑着向着卡洛德说,“没想到当初是您出了一万个塞塔,否则他已经是我的玩物了。”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他甚至还了解到他还是卡洛德的大舅子。
“可是现在,我根本无法从他那儿得到任何乐趣。”卡洛德的神色有着无法掩饰的失落,“其实我也并不想总是这样折磨他,我希望他能够全身心的归顺於我。但是看到他受到虐待反而能让我兴奋激动,可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看到他的眼睛,就觉得我被打败了。”
“我明白那是决不屈服的眼神,和我刚才看到的一样,那不是一个奴隶该有的眼神。可是,我的亲王殿下,您没有必要害怕一个奴隶吧?”奥斯汀不紧不慢地说着,观察着他病人的反应。
“谁说我害怕他了!”卡洛德的情绪激动起来,一缡纸杓干系墓躺湎吕,“我想怎麽整治他就怎麽整治他!甚至是杀了他!”伺候一旁的女奴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俯到地上收拾那一地的狼籍。
“请不要激动,大人,这对您的身体没有好处。”奥斯汀安慰着情绪激动的卡洛德,心中却在暗暗寻思:莫非他是喜欢上这个奴隶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想要把弗力克弄到手就有些难度了,不过他还是要试一下。多年的行医经验告诉他,在弗力克和卡洛德之间一定发生过什麽事情,这一定是卡洛德难解的心结。“亲王殿下,我的经验和直觉告诉我,您和这个奴隶之间有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
“你既然知道我不想说,那爲什麽还要问?”
“这是很重要的。”奥斯汀解释道,“我想这一定是个关键,或许您并未意识到,但是您该明白,我是个医生,您不必对我有什麽忌讳。我会遵守我的职业道德,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想您保证,这次的谈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好吧!”卡罗德被医生说服了,他挥挥手示意一旁的奴隶退下,接着向奥斯汀道出了那间卧室中兵刃相见惊心动魄的一幕。
奥斯汀听完了叙述,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我想只有这个奴隶彻底的臣服於您的脚下,才会消除您心中的顾虑。”
“这谈何容易呢?”卡洛德说道,“就像刚才你看到的那样,这几个月来,巴安几乎天天都在想法子折磨他。”
“那是他们方法不对。”奥斯汀的语气很是不屑,“更何况他这样的奴隶,光是用rou体的折磨是没有用的。”
“那麽说,你有办法?”卡洛德十分好奇,因爲他已经想不出还有什麽方法可以让弗力克屈服,“只要你能解决问题,无论什麽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就像我们医生治病先要找到病源一样,对付他,也要从他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最脆弱的地方?”卡洛德感到疑惑,“可是,他是一个终身奴隶,已经一无所有了呀?”
“哈哈……”奥斯汀笑了笑,“难道还要我提醒您吗?您的那位尊贵的夫人……”
“连这个你也知道了。”卡洛德嘀咕了一句,看来这个医生了解的东西出乎他意料之外,“难道你是说用我妻子来要挟他?”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样作,只会让他恨你。”奥斯汀的笑容里有另外的一层意思,
“我是说让他自己打败自己。”看到卡洛德疑惑的表情,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非常Jing致,镶嵌着珍珠和珐琅的小药盒,“这里面装的是我自己配制的药粉,只要和皮肤接触就会生效。”
“这有什麽用?”卡洛德问道。
“可以让人性冲动。”这是事先奥斯汀了医治卡洛德的不举所带来的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现在竟然可以帮他达成夙愿。
“是催情剂?”
“并不完全是,只要不受到诱惑,就不会生性欲。但是如果用了这药的话,只要一点点的挑逗,就会让人生无法自制的性冲动。来,我尊敬的亲王殿下,请容许我来向您说明怎样使用这神奇的粉末吧!”……
太阳已经下山了,可是晒场上还有一些草料堆在那儿,弗力克拖着他疲惫不堪的身躯走出库房,想尽快把他的活儿干完,没想到却看见了巴安和他那班凶神恶煞的手下。
“嘿,小子!你这样慢吞吞的,可是要受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