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安打开弗力克的脚镣,抓着他的脚踝,用力的将他闭合的大腿分开,并且将他的脚踝铐在铁棍两头的环铐中,又从悬着的铁链里挑了两条系在铁棍两头,最後拉动铁链,将弗力克的双腿吊离地面,让他饱受凌辱的肛门充分的暴露出来。
这一番的折腾,让弗力克痛的汗如雨下,但他咬着牙,一声不吭。他不知道巴安打算怎样折磨他,现在的他已经不在乎这个。更糟糕的情况他也熬过来了,奴隶贩子利特曾经强迫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无数双闪动着欲望的眼睛一次又一次的射Jing,而现在身边只不过是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奴而已。
女奴替弗力克擦拭着额头上不断滚落的汗珠,低声的向巴安求情:“总管大人,您一定要惩罚他吗?他很痛苦呀!”
“你不必可怜他,他就喜欢这样的调调儿。再说我只是了上药方便才把他的脚吊起来。”巴安狞笑着说道,“别看他现在一付死样儿,待会儿你就知道他的身体有多yIn荡了。”
………
女奴一脸的迷惑,不解的望着巴安露出黑布的眼睛。却没有注意到弗力克因麽受到羞辱而扭曲的脸。
“你过来,看看这里。”巴安蹲在弗力克的身旁,指指他毫无遮拦的下体对那女奴说道,“这里就是他yIn荡的证据,你难道不感兴趣吗?”他的声音变得一点也不凶恶,反而有种诱惑力。
“啊……不要看,求你,不要看那里……”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一想到那个女奴要仔细的观察他昨夜惨遭数十次强jian的肛门,那种屈辱,他还是觉得无法忍受。但是他痛苦的哀求,却根本无法阻止已经迷住了心窍的少女。
女奴走到巴安的对面,也蹲下身子,两人开始在那里研究起弗力克的身体来。
“啊!他的那里……怎麽会是这个样子?”女奴惊异的问道。那体毛丛生的密处,竟然是一个合不拢的小孔,四周布满了血污的伤口,浓密的毛发因麽乾涸的粘ye都粘到了一块儿。
“那得问他自己了!”巴安的语气异常的yIn邪,“昨天晚上,他让好几个男人不停的用鸡巴插到他的那里面,结果他那儿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还要我们今天来给他涂药膏。”巴安不断的用话语来羞辱着弗力克。他把那个装有消炎药膏的小银匣子递给女奴道:“你来帮他涂吧,女人的心细些。”
女奴打开银匣子,用食指挑了一些,轻轻的抹在了弗力克的肛门上。
薄荷的清凉渗入了红肿的伤口,弗力克发出了梦呓般的呻yin,身体不仅微微的颤动。
“对,就这样,你做的好极了!”巴安继续用那种诱惑的语气称赞女奴,“这样他的屁眼就不会因麽发炎而烂掉了。哦,对了,你把手指伸进去,他的里面也受伤了。”弗力克突然意识到这个女奴才是巴安今天用来真正折磨他的刑具。
女奴纤细的食指粘满了浅绿色的薄荷消炎药膏伸进了弗力克的体内。虽然受伤了,但由於异物侵入造成的紧张,他的扩约肌本能的收缩了。
“啊呀!”手指突然传来的紧迫感让女奴惊叫起来,连忙将她的手指从弗力克的体内抽出来。
“一定是被夹到了吧!”巴安yIn笑着,“这家夥把你的手指也当成男人的rou棒了。”说得那女奴羞的低下了脑袋。
“……不……”弗力克无力的辩白着,换来的却是巴安变本加厉的侮辱。
“唔……他在叫你不要停呢!好了,让我来吧!你的手指太细了,他不会满足的。”巴安按奈不住,一把抢过女奴手里的小银匣子,竖起大拇指,挖了一大块药膏,又吩咐那女奴道,“你去捏捏他的ru头,他会让你吓一跳的。”
少女内心的魔性被进一步诱发出来。还残留着药膏的手掌开始在在弗力克的胸膛上不住的揉捏。
薄荷的冰凉一丝丝的从ru头渗透进身体,巴安粗大的拇指也完全戳进了他的体内,弗力克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呻yin,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他的ru头有趣吗?”巴安故意问道。
女奴正在用她的手指挟住弗力克的ru头使劲地拧着,古铜色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感受着手掌底下那些饱满结实的肌rou随着手指对ru头的刺激而起伏,那女奴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连脖颈的皮肤都泛起了一片chao红。“他……他的ru头……变得好硬!”女奴一边回答着巴安一边费力的吞咽着口水。
“你可以把他含在嘴里,尝尝他的味道……”不等巴安说完,那女奴已经低下头迫不及待的将弗力克被玩弄得充血的ru头含进了口中。她的脸埋进弗力克宽厚的胸膛,舌头像蛇一样灵活的舔拨着坚硬的ru头,品尝着男人咸咸的汗水,还不时的用两排牙齿衔住他轻咬撕磨,呼吸间都是弗力克身上那迷人的男性气息,她只觉得一阵阵电流穿过身体,体内有一股热流四处乱窜,令她阵阵晕眩。
“啊……唔……”弗力克只觉得混合着疼痛的酥麻快感不断地从胸膛传遍全身各处,却令他格外的难受,他不得不胡乱扭动着身体,让渴望爱抚的肌肤在粗糙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