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德回到了那间卧室。他躺在那张曾经和弗力克紧密纠缠的床上。还是那张床单,他没有让女奴收去换洗,那上面依稀还有弗力克那充满诱惑力的男性的体香。床单的中央有些暗红色的斑斑点点,那是弗力克的血迹。卡洛德的手指在那些有点发硬的地方婆娑,他蜷起身体,把头埋了进去……
远处已经传来了鸡鸣,可是卡洛德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消息。他急切的又回到了地牢的审讯室里。
推开那扇铁门,巴安和他的两个手下都在打盹,地上胡乱躺着四个强壮的奴隶,由於催情剂的作用使他们过渡的放纵了自己的rou体,此刻像死了一样,Yinjing上一片血污,还有一个奴隶依然压在弗力克的身上疯狂的发泄着欲望。
卡洛德叫醒巴安让他把那些奴隶都带走。那个还未得到满足的奴隶被巴安的手下强行从弗力克的身体上拉开的时候,他依然挺着那只汁ye淋漓满是血迹和污物的Yinjing无意识的活动着。空气里都是汗水和Jingye的味道,这个压抑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男人——卡洛德,还有弗力克。
弗力克遭受了一整夜野蛮轮暴的肛门让人不忍悴睹,原本紧闭的扩约肌可怕的红肿着,已经成爲一个无法合拢的圆孔,甚至连里面的嫩rou都被翻卷出来,周围都是破裂的伤口,灌满了肠道的Jingye不断的溢出来,糊满了他的後庭。
卡洛德从怀中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爲弗力克擦拭着那些肮脏的粘ye,尽管他已经十分的仔细,但还是不可避免得触到了伤口,令弗力克的身躯一阵颤栗。他注意到那根紧绷的牛筋还在恶毒的牵制着弗力克的Yinjing。他连忙拔出腰间随身佩戴的短剑,将其割断,同时用手轻轻的顺着那已经被勒得淤紫的阳具橹动,Jingye无力的滴落,被禁锢了整夜的欲望终於得到了解脱,弗力克在大口的喘息中发出了虚弱的呻yin。
弗力克的手腕膝盖和脚踝都被固定在地上的环铐中,肌rou发达的双臂苦苦的支撑着他濒临极限的身体。他的头低垂着,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坚硬的地面,看着头上的水珠顺着脸庞地落到地上,每当他在暴虐中昏死过去的时候,巴安就立刻用凉水将他泼醒,要他在清醒中体会地狱般的每一秒钟。他想着自己那虚无的将来,在这样层出不穷的yIn虐中,自己究竟能支撑到什麽时候?希望就如海市蜃楼那般渺茫,而自己又该如何逃离这个黑暗无边的地狱?
卡罗德在手帕上拭净手上的Jingye,走到他的奴隶面前,用双手捧住弗力克长满了胡茬的两腮,托起他那张依旧俊美却容?憔悴的脸,虽然半边脸颊因爲巴安的掌掴而红肿,但仍无损於他的英俊。密密的胡茬紮在卡洛德的掌心,也刺痛了他的心。整夜的yIn虐令弗力克的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助,卡洛德的唇压在他因爲在强忍痛苦中而咬破的唇上。虚弱不堪的弗力克根本无法抵挡,他只有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让那条shi热灵活的舌头侵入口腔。
在一阵无用的努力之後,卡洛德还是放弃了。他站起身掏出了自己的Yinjing。那根漂亮的男性生殖器就悬垂在眼前,距离是那样近,散发着浓烈的男性下体特有的气味,弗力克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热力。
“用你的舌头来告诉我你的後悔。”头顶上方是卡罗德充满渴求的声音。然而沈默,四周除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就只有沈默,弗力克厌恶的别过头去。
“你还是那麽固执吗?”卡洛德得不到满足,他一手抓住弗力克的头发,扳过他的头,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Yinjing疯狂的在弗力克的脸上抽打。歇斯底里的发泄了好一阵才气喘吁吁的停止了这种毫无理智的举动,可是他的Yinjing却没有多大变化,还是软塌塌的挂在那里。
“哈哈哈……哈哈……”弗力克注视着眼前的Yinjing,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他的笑声激怒了卡洛德,他耻於向外人道出的隐秘现在却被一个奴隶肆意的嘲笑。暴怒的卡洛德开始朝弗力克的脸上撒尿。
sao热的尿水不断的喷到弗力克的脸上,可是他依然毫不在乎的大笑:“你……你爲什麽不朝我脸上射Jing?哦……我……我忘了……忘了你不能……哈哈……哈哈……”
在弗力克的嘲笑声中,卡洛德仿佛被击败了一般,他跌坐在地面上,全然不顾污水弄脏了他华美的衣着。“你爲什麽,爲什麽不肯接受我?爲什麽?”他抱着自己的头,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不顾身份的大声啜泣着。
弗力克停止了大笑,他惊异的看着卡洛德,心中突然闪过了一丝恐惧,卡洛德的泪水让他真正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
禁锢着手脚的环铐都被打开了,弗力克趴在污水横流的花岗石地面上,连站都站不起来。腰像是断了一样,大腿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都令肛门处传来一阵足以让人昏厥的剧痛,那些可怕的巨根仿佛还在体内肆虐。弗力克挣紮着试图爬起来,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努力,让巴安的两个手下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拖进了一间地牢。
尽管以他现在的状况,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脱的,但巴安还是用重镣锁住了他的双脚,并且将那只曾经折磨了他一晚上的大铁球也挂在了他的脚镣上。“你得感激我的仁慈,你不用带手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