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苍蝇落在了巴安的眼睛上,突来的sao痒把正在小睡的魔鬼惊醒了。
弗力克跪倒在地上,脑袋无力的靠在铁棒上,双手抓着脖子上的锁链,那链子要不是被固定在铁棒上,只怕他已经摔倒在了地上。
这怎麽了得!“你这下贱的畜生,又在偷懒了是吗?”巴安大叫着,狠狠地朝弗力克的屁股上揣了一脚。
弗力克的身子晃了晃,在铁链的撞击声中,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他依然在低声的呻yin着:“水……水……”
“想喝水是吗?那张开你的嘴!”
这时候恶魔的声音都变得那?动听悦耳,看不见状况的弗力克费劲的张开了他乾涸破裂的嘴唇。
一股温热的ye体喷在了他脸上,弗力克转动着脸本能的凭感觉追逐着那股水源。
“呃……”他的舌头一触到那ye体,就立刻醒悟了。根本就不必指望魔鬼的仁慈,这那里是什麽清水,而是巴安的尿ye。腥sao的ye体被强灌入嘴里,弗力克恶心欲呕,可是空空如也的胃里什麽也吐不出来。他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身体,可脖子上的铁链却限制了他的自由,无论如何努力都摆脱不了巴安尿ye的侵袭。
“哈哈……老子刚才喝的酒现在可全都赏给你了,可别浪费了!哈哈哈……”巴安狞笑着,继续朝弗力克英俊的脸上撒尿……
弗力克满头满脸的尿水,肮脏的ye体不但弄shi了头发,还顺着脸庞流到了胸膛和腹部。这种非人的屈辱简直令他发狂。“啊……”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弗力克高声怒吼着,想站起身来反抗这令人发指的凌辱,然而身体却被锁链压制,他大力的拉扯着脖子上的铁链,想要挣脱束缚,粗壮的颈脖被铁链勒出了血,可是弗力克却仍然做着徒劳的挣紮。
巴安已经撒完尿正在整理裤子,他看到屈辱中的奴隶,一双漂亮的大脚在泥地上不断的挣紮,突然心中有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被剥夺了视力的弗力克根本无法知道眼前的厄运。
巴安缙鹚┳怕硌サ慕,狠狠地朝弗力克右脚的脚趾踩下去。
弗力克痛的弓起了身子,英俊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张大了的嘴里传出的是无声的呐喊。巴安对眼前奴隶的痛苦无动於衷,反而不断的辗转着自己的脚,给弗力克造成了强烈的痛楚。弗力克只觉得自己的脚正在那个石碾子里受着研磨,那种锥心刺骨的剧痛让他连惨叫的气力都没有了。当巴安的马靴离开他已经失去知觉的脚趾的时候,他被蒙住的双眼无法看到自己被碾磨的血rou模糊的脚趾,他跌倒在地上,虚弱的靠在长满青苔的石碾基盘上,由於脖子被铁链系在碾子的推杆上,头只能仰着,手铐也连在铁链上,双手只能扒住铁链,他像是死过去了,只有胸膛微微的起伏,还在倔强的向这个世界表明他仍然活着,在屈辱和痛苦中顽强的活着。
“下贱的东西,还想装死偷懒!”巴安咒着,再次向奴隶举起了他的鞭子……
“哗……”一桶凉水当头浇下,昏迷过去的弗力克终於悠悠醒转过来。蒙在脸上的眼罩已经被摘掉了,不过天也黑了。现在他脖子上的锁链被固定在一旁原先用来拴牲口用的木桩上,手脚上依然带着沈重的镣铐。他背倚着木桩,坐在肮脏的土地上,整整一天的折磨令他浑身酸痛,但比起rou体的痛苦来,他的人格和尊严所受到的践踏和侮辱更令他心寒,甚至让他没有勇气去面对。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那麽健壮,那麽优美,充满了男性阳刚的力量,可是这具躯体却被锁链和镣铐拘禁,被尘土和血渍弄的肮脏不堪,被打上耻辱的烙印,被另一些男人肆意的拷打凌虐,甚至成爲他们发泄兽欲的工具,弗力克的心中满是悲哀,仍由泪水默默地涌出眼眶。他看到自己的身边放着一个小铁桶,里面装满了清水,几块干硬的黑面包扔在一旁的地上,被泥土弄脏了,这时他才想到自己已是一天水米未进了。饥肠辘辘的他提起铁桶,一口气把清水灌进肚里,不假思索的拾起地上龌龊的食物,一阵狼吞虎咽,和一个真正的奴隶没有分别。在吃完之後,他长长的舒了口气,靠着木桩睡着了。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第二天一早,巴安的鞭子又把他推进了痛苦的深渊。重新被戴上眼罩,在皮鞭的驱赶下像牛马一样推着沈重的石碾,第三天,第四天…… 这样的苦役似乎没有尽头,更何况那个魔鬼般的巴安还变着法儿的折磨他。有时,巴安会将劣质的烧酒浇在他被鞭子抽的皮开rou绽的背上;有时,巴安喝完了酒会顺手把空的酒瓶向石碾的基座砸去,酒瓶立刻就变成无数的碎玻璃片,散落一地,然後巴安就乐呵呵的欣赏着他赤裸的大脚踩上去的情景……由於被蒙住了双眼,痛苦总是毫无预示的突然袭来,当弗力克因爲那些无法忍受的剧痛而惨叫,哀嚎,呻yin的时候,耳边总会伴着巴安那残忍刺耳的笑声。
有些时候,巴安也会打上一桶清水,将他满是血污的身体冲洗乾净,但这并不是这个魔鬼突然闪现的善心。“干了这?长时间,你一定很累了吧!”巴安总是这麽说着,但谁都听得出他话里的恶毒和yIn亵,“那就让我来给你补充补充Jing力吧!”接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