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心中不免有一种得意,但要去摸邵亮的下体,似乎俊杰还心有余悸。“怎麽,这麽好的机会你不想报复?那就让他一直跪着求你。”对方怂恿着俊杰。跪在地上的邵亮也知道要俊杰这样做,俊杰有点为难。但如果俊杰真的不来摸自己的话,看来自己真的要一直跪在地上哀求,那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於是,邵亮用企求的目光,“杰哥”“杰哥”地叫唤起来。俊杰示意邵亮站起,他的手伸向了邵亮的裆部,不过只是隔着短裤,捏住了邵亮那硬邦邦的阴茎。经过这麽多男人的触摸,况且现在又是被自己的马仔玩弄着,邵亮只感到一种奇耻大辱,同时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使得邵亮在俊杰捏住自己的阴茎後不久,便一发不可收拾。只见邵亮的身体一颤一颤,随之俊杰的手中就明显感到短裤里的肉棍一跳一跳,同时手掌中热乎乎,潮湿湿的。俊杰知道,邵亮在自己的套弄下射精了,白色的短裤上一滩渐渐扩散开来的印痕。这天所谓的训练结束後,主队的教练和队员所有人的短裤裆部处,都有或大或小,或多或少的潮湿的痕迹,特别是由於短裤是白色的,愈加清晰。大家这才知道为什麽年轻教练要主队不穿内裤,而且专门挑了一条白色短裤的原因第二天,两队之间又进行了一场比赛。受尽大男孩羞辱的那些大男人们虽竭尽了全力,无奈技不如人,最终还是以0:1败北。终场哨音吹响,垂头丧气的他们才知道,将要为自己平日的舒适付出高昂的代价。根据原先的约定,如果连负两场,该队必须派出三名人员到获胜方进行三天的“培训”。张教练当仁不让,是第一人选;主力队员中队长雄辉也是最佳人选;俊杰作为替补球员的代表也被他们选中。就这样,一群兴高采烈的大男孩们,带着将要被他们调教三天的三个男人,大获全胜地离开了主队的训练基地。经过一阵颠簸,大巴驶入了客队的驻地。驻地里已站满了那些没有随队参加比赛的球员。他们是二线的後备力量,其实就是一线替补队员的替补,所以还要年少,大约只有15、16岁。经常地训练使得他们的身体显得比同龄人来得结实,稚嫩的脸上洋溢着掩诱ㄕ磲玛鸟蔺M喜悦。望着从车上走下的张教练、雄辉、俊杰,他们的身上孕育着一种冲动。宽大的训练房内,四周围着那些年轻的队员。张教练两腿微*站立中间,已过而立的他棱角分明,男性化十足的脸上透出了淡淡的无奈和悲哀。和他相对而立的是他的队员,雄辉和俊杰。六目相望,他们知道迎接他们的将是一段一生中难以磨灭的印痕。那位年轻教练高傲地走到了张教练的身後,从後面抱住了张教练那魁梧的身躯。年轻教练的嘴唇在张教练的耳後、颈部慢慢地轻吻着;双手将张教练的衬衣从裤子中拉出,很有耐心地把纽扣一粒一粒解开。张教练一动不动地站立着,任由另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衬衣解开,任由另一个男人的手在自己裸露着的上身的每一寸肌肤上摩挲,任由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乳头上轻捏。年轻教练的唇和手的幅度都不大,很轻,但却很性感,以至於张教练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张教练,你的那两个队员真的很羞涩,麻烦你叫他们把自己的衣服脱光,都是男人有什麽好难为情,你说是吗?”年轻教练在张教练的耳边轻轻地说道,语气很婉转,似乎很亲切。张教练知道,现在他们三人是任人作弄的玩物。不过在自己的队员的面前,他可能还想保持着原先的威严,於是对站在对面的雄辉和俊杰大声地说道:“把你们的衣服统统脱光!”在男孩众目睽睽之下,雄辉和俊杰开始脱下自己的衬衣和外裤。四周一片寂静,寂静得只有衣裤脱下时的“沙沙”声响。当两人将自己最後的内裤脱下扔在地上时,男孩们开始骚动起来。七嘴八舌的交谈议论,随後开始哄堂大笑起来。雄辉和俊杰在他们的要求下,两腿*得更开,双手放在脑後,收腹挺胸,直挺挺地站立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真得很健壮,胸部凸起,腹肌结实,大腿粗壮。再配上裆部那黑色微卷的毛丛中的那条弯曲粗大自然下垂的阴茎,以及晃晃悠悠的裹着两粒睾丸的阴囊,以至於一些胆大的队员急切地上来,在两人的下体上胡乱摸捏起来。雄辉和俊杰其实也是只有二十多岁的血性男儿,原本在那些男孩们面前被迫暴露自己身体所有的部分,已是羞湿禶瞴C如今在他们的抚摸下,生理开始发生反应,阴茎在众人的目视中急速膨胀起来,高高地毫无遮挡地翘了起来,更是觉得无地自容。“哈哈,你们真是心急。更精彩的还在後面呢,结过婚的男人的那东西你们见识过吗?”年轻教练对着那些兴高采烈的队员的说道。於是,队员们开始从雄辉和俊杰的身边散开,屋子里两个裸体男人挺着冲天的肉棍,紫色的**从包皮中露出,闪着银光,依旧两腿微*,双手置脑後,笔挺笔挺地站着。
年轻教练的手从张教练那宽阔的胸肌和棕色的乳头上,慢慢地滑向他的腰间。然後熟练地将张教练的皮带抽出,“滋”的一声拉开了拉链。於是,外裤轻轻地滑落在张教练的脚腕处,被白色内裤裹着的那高高凸起的肉团跃入了所有人的视线。年轻教练的手开始触摸着那热乎乎的地方,男性的大手一巴掌捏住了另一个男人的裆部。“呵,还湿漉漉的呢。耐不住寂寞了吧。”年轻教练的手在不停地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