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有什 办法,就待这里混混算了。”雄辉也不知道怎样回答,从小就与足球打交道,除了足球,他什 都不会。
“辉哥,如果你还想待着,试试和张教练说说情。”邵亮知道雄辉的社交能力不强,真的离开足球,也难为了他。
“有用吗?”雄辉觉得不太有用。
“试试吧。等会儿我去交离队报告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吧。”邵亮坐起身,准备去写离队报告了。
雄辉和邵亮敲开了张教练的房门。坐定後,邵亮首先说明了来意。张教练看完邵亮的离队报告,平静地对他俩说:
“雄辉,邵亮,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找我。其实你们都是很出色的球员,只是没有好好努力,没有好好珍惜。”张教练的目光转向邵亮:“邵亮,希望你仔细考虑清楚,但我一定尊重你的选择。”继而又看着雄辉:“雄辉,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你原来是队长,但现在你的替补坐了你的位置,而你却成为他的替补。不过,希望你能很好地面对现在的状况,尽快振作起来。实话说吧,如果你还是象以前那样训练不刻苦,那我劝你还是象邵亮那样离开这里,去寻找一个你适合的地方。因为你的技术再上不去的话,可能还要降级,有可能就要做替补的替补了。你好好想想,一个曾经的队长,一个25岁的男人,如果要跟在十五、六岁小家伙的後面,为他擦靴提鞋,听任他的教训,那种滋味会是怎样的?”
听着张教练滔滔不绝说话,邵亮更加坚定了他离队的决心。而雄辉也明白,与张教练已没有商量的可能。两人默默地走出教练室,一言不发,虽说心中有着很大的失落,但他们也无法责怪张教练,因为教练带队的目的,就是要球队出成绩。
雄辉呆呆地躺在床上,望着忙进忙出正在整理行囊的邵亮的身影,心中突然涌上一种孤独。终於,那张邵亮睡过得床变得空荡荡了,似乎在告诉他俩分别的时候到了。
雄辉和邵亮,两个多年的好兄弟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略蘉R静地从他们的眼中流出。铮铮男人所流露出的柔情似水,使一切的话语在此时变得苍白。屋里的空气变得凝重,弥漫着离别前淡淡地悲伤。酗[酗[,双手互握,四目相对,他们知道,快乐的时光将不复存在,愉悦的瞬间将不会再来。千言万语在此刻汇成一句:兄弟,请多珍重!
空荡荡的房内,只剩下雄辉一人,他似乎还沉浸在刚才与邵亮告别的心境中。他知道,过去的辉煌已经也随着邵亮一起离去,现在的他就要做个拍主力的马屁,讨队长欢心的替补球员。房门被推开,现任队长杨阳踏进屋里。
“辉哥,亮哥走了,我就和你一个房间吧。”杨阳对雄辉的称呼依旧没变,但口气中已找不到那种战战兢兢。
雄辉猛然从床上站起,他这才回过神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杨阳已不再是自己的替补,而是球队的队长。自己所睡的床也将让给杨阳,因为队长的床要比其他队员来的宽大。
“队长,你来了。”雄辉不知道怎样称呼杨阳,按常规该叫他“阳哥”,可自己比他大好多,况且一下子也无法说出口,所以只能称呼一声“队长”了。
“队长,那我帮你整理整理吧。”雄辉知道自己已是杨阳的替补了,该做替补该做的事情了。
“那好吧,你就帮我收拾收拾。”杨阳现在是队长,这种权利他应该享受。地位和权力,这是男人追求的两样东西。拥有了,男人也就拥有了的自尊。而一旦失去,无论你是一个多 桀骜不训的男人,也都不得不低下头,忍受莫齿难忘的耻辱。
杨阳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就这样看着忙前忙後的雄辉。
身高马大的雄辉开始忙碌起来,他先沏了杯茶,恭恭敬敬地端给了杨阳。随後,一次次地将杨阳的衣物等从原先的房间搬过来,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一阵。当最後一件杨阳的物品搬进屋里後,雄辉的脸上已挂满了汗珠。
“辉哥,谢谢你的帮忙。这 热,就把衣服脱了吧。”杨阳晃着双腿,舒适地坐着。
自从知道杨阳要和自己睡在一个房间,雄辉就知道会发生什 事情。想想也是,自己过去几乎每天都要对杨阳折腾一番,如今杨阳作了队长,怎会就此甘休?所以现在听到杨阳要他脱下衣服,雄辉的心理已作好了准备。
雄辉脱下了背心,褪下了运动短裤,全身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用企求的眼神看着杨阳,他希望杨阳不要让他继续再脱了。
“好吧,就这样可以了。转几个圈,让我看看你的身材。”看着眼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雄辉,杨阳感到非常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