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gui头原本就已蠢蠢欲动,现被如此刺激,也就顺理成章地、摇摇晃晃地竖立起来。伫立在大腿根部的Yinjing煞是好看,圆圆壮壮的海绵体上顶着已完全探出的gui头,特别是gui头上端那根绿嫩的小草正在随风摇曳,与密密麻麻的黑毛遥相呼应。每当杨阳起身时,鼻尖总能碰到那插在马眼中的小草。看着雄辉象挑逗蟋蟀一样逗引着自己的Yinjing,瞧着自己高耸的男人赖以骄傲的东西竟被侮辱性地插上一根小草,杨阳羞楛o欲哭无瓷C一声长长的哨子声,打破了大家yIn荡的梦境,教练回来了。杨阳赶紧将自己gui头上小草拔下,胡乱地套上裤子,也顾不了硬邦邦的Yinjing正顶着裤子,撑得自己的裆部象一座小山似的窘样。和队员们一起一字排开,乖乖站在张教练的面前。“大赛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还是这样松松垮垮,就你们这副熊样,能赢对手?”张教练大发雷霆。他来这里的时间不长,虽说去年比赛时他还没来,但他知道比赛的结果是倒数第一。看着队员们不成样的训练,成绩哪会提高?“从今天开始,大家必须加大运动量。还有,为了提高大家的实战经验,我邀请了其它市的青年队到我们这里来进行两场教学比赛。好了,现在继续训练。”一脸严肃的张教练微微分开腿,双手叉腰,大声怒吼着。队员散开了,不知为什麽,大家对张教练有一种莫名的敬意。是教练年轻?是教练严厉?反正心里有点害怕。不过对於比赛,他们大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不要说与青年队的教学比赛了。他们相互嘀咕着,尽管自己的水准不高,与成年队比似乎还有差距,但与那些17、18岁的青年队比还是绰绰有余的。觉得教练让一帮大男孩与自己比赛似乎太瞧不起他们了,大夥儿的心里都有点恼火。训练继续开始,替补们被允酗W 场,他们组成一队,与主力们进行对抗练习,当然按规定主力要比替补少一人。其实在队里,替补是很少有机会上场的,相互的配合自然生疏。虽说主力的技术也很差劲,但与替补比赛还是游刃有余。主力们常常故意将球传来穿去玩弄着替补,而替补也东追西堵,被逗弄得狼狈不堪,自然最後总是以替补落败而告终。输球的一方当然要受到惩罚,方式就是从获胜方的胯下爬过,队员们戏言“钻狗洞”。於是主力们兴高采烈地排好了纵队,份份叉开的双腿,等待着那些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男人的身躯,从自己胯下爬过的那个时刻。俊杰是新来的替补,自然站在最後。看着最前的那个替补乖乖地“扑通”跪了下来,底着头,四肢往前爬行,开始钻入站在最前面的雄辉的大腿分叉间。主力们sao动起来,站在後面的让他快爬,站在前面的则拽着胯下那个替补的短裤不让他前行。可怜那个替补一边从那十多人组成的长长的“狗洞”中艰难地匍匐着,一边还不断地“汪汪”直叫唤。直到从最後队员的胯下爬出,才站起身,当然还得向各位主力们鞠躬致谢。第一个替补爬过後,第二个替补又开始如出一辙地跪了下来,开始了他的屈尊之行。看着眼前的场景,站在最後的俊杰已是满脸羞楚A想到自己也要从那麽多男人的胯下爬行而过,更是觉得自己毫无尊严。在二队时,俊杰是绝对的主力,况且输的那方也不会钻 “狗洞”,只是被罚加练一小时而已。但现在,一个男人要象狗一样地“汪汪”叫唤着受胯下之辱,俊杰的脑袋里惶惶忽忽。直到站在前面的杨阳开始跪下,俊杰才回过神来,知道屈辱将马上降临自己的头上。俊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低矮的一双双大腿间爬过的,只感到那是一条漫无边际的屈辱之道;只觉得自己的短裤被好多只手拉扯着,自己的头被无数次地按下;只感到有好多次身体被双腿紧紧夹住,屁股被不断地拍打着。反正俊杰感到那是他一生中最长的、最难熬的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的俊杰终於从最後一名队员的胯下爬出,惊魂未定的他机械地向各位鞠了一躬。在队员们嘻嘻哈哈的训练中,被邀的青年队来访进行教学比赛的日子终於到了。看着那些18岁左右的大男孩,原本就松松垮垮队员们更是心情放松。尽管张教练在赛前一再叮咛,说是输的一方将会受到获胜队的惩罚,但所有的队员都在争论着到底赢几个球,才不至於让那帮大男孩们感到难堪。不过,竞技体育是以实力作为後盾的,年龄只是个参考因素。平日训练时懒懒散散的队员们,凭着几招花拳绣腿,哪抵挡得了那些真材实料、虎虎有声的大男孩们。上半场,主队就已0:2落後,要不是下半场全队放弃进攻,前堵後截拼死防守,最後的结果决计不会仅仅是以0:3败北。终场的哨声一响,场外的客队队员一拥而上,冲进场内,与满头大汗的队员们一同欢呼雀跃。而所有的主队球员,则一脸无奈,他们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真是一半是火山,一半是冰川。但无论是兴高采烈还是灰头丧气,所有的人都被告之到球员休息室集合。休息室内,全体主队队员在张教练的带领下站成半圆型,第一位是张教练,第二位是队长雄辉,第三位是主力前锋邵亮,接着就是其它主力队员,再後就是替补,这样杨阳站在最後第二位,俊杰则是最後一位。不过由於大家成半圆站立,所以相互之间都能见到各自难堪的脸色。客队的所有队员都面对主队球员坐在椅子上,只有他们的教练站在张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