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请了个炮假:「渡哥,我月底答辩,这个月就不来找你了。」
那是他们俩那天刚办完一轮,孟凉刚射了,躺在他身上喘。李渡靠坐在床头,底下还硬着,正插在孟凉屁股里,手伸到前边摸他乳头,另一手揉他下体,等他勃起了再继续。
孟凉正枕在他肩上,李渡稍一侧头,笑道:「我想着你也快了,准备得怎麽样?我看你这阵子光玩儿了,连论文都没写吧?」
孟凉也侧头一笑,喘息着懒散地凑过去亲他一口,不好意思道:「临时抱佛脚呗,不是都光顾着跟你玩了吗。」
他颊腮飞红,眼角眉梢还带着泪痕,带着点不自觉的风情,李渡心火一起,底下浅浅朝腺体撞去,低头胡乱吻他肩颈。
孟凉微讶地睁了睁眼,跟着插进来的节奏「啊啊」地小声叫着,过了一会下体渐渐立起。
李渡微笑,鼻梁磨蹭他脸颊,衔住他下唇舔吻,随着撞击温柔道:「行吧,那你今天就好好陪陪哥哥。」
那天过去以後,孟凉就清心寡欲埋头苦学,李渡偶尔打电话过来,但也没见过面,孟凉几乎觉得他俩这是在谈恋爱了。
答辩那天,孟凉从教室里出来,虽然不像计划的那麽成功,也还算顺利,整个人顿时像重见了天日一样,先扑回宿舍补眠,浑浑噩噩睡了一下午,天快黑了才被手机铃声吵醒。
孟凉从被子里钻出个头来,拿起手机一看,是李渡打来的。
李渡问他:「答辩完了?」
孟凉:「啊,都弄完了,还挺好的。」
李渡笑:「那出来吧?来我家?」
孟凉:「渡哥你下班了?」
李渡:「我在路上呢,过会就到你学校门口。」
孟凉实在没忍住,扑哧一乐:「渡哥你怎麽……怎麽火急火燎的。」
李渡在听筒里的声音十分温柔,没接他这茬:「先带你下馆子搓一顿,然後咱就直接回家——哥哥一个月没吃上顿合口的,就等你这儿给管次饱。」
第二天一早李渡先醒了,孟凉在他怀里睡着,枕在他肩头,面对面双腿交缠,李渡晨勃正压在他大腿上。
李渡是被闹钟闹醒的。
前段孟凉写论文准备答辩时天天设闹钟早起,昨天答辩完先补觉,到李渡这儿又光顾着办事,直接忘了调闹钟。
李渡一只脚下地,伸手够到窗台上孟凉的手机把闹钟摁掉,又回到被窝里想睡个回笼觉。
虽是初春三月底,在清晨到底还是有点冷,他动作间掀开了大半张被子,孟凉脊背露在外面,整个人一激灵,使劲往他怀里钻,蹭得他浑身起火。
李渡哭笑不得地搂过去,轻声唤道:「孟凉,醒了吗?」
怀里的人仍静着,半晌微动了动:「……醒了,都成生物锺了……」说着在他颈侧磨蹭,眼还闭着,唇角却带笑,像只撒娇的幼猫。
他脸色不好,眼下还有黑眼圈,头发一个多月没去理,刘海都快够到鼻尖了,但李渡看他梦醒时分的脸,不设防的表情,觉得说不出的好,遂低头衔住他唇浅吻,温柔将他唤醒。
孟凉这才肯睁眼,弯着眼睛冲他一笑,大腿蹭蹭李渡下体:「做吗?」
李渡收紧胳臂把他搂近,抵着他前额摇摇头:「还早,再硬硬。」吻一下,端详一会,亲亲,再退後端详,越看越喜欢。
孟凉懒懒眯眼,正享受清闲的早起和李渡似爱侣般的亲昵,冷不丁听李渡温声道:「阿凉,咱们在一起吧。」
孟凉起初发觉自己性向时还有过与爱人相濡以沫的绮念,到後来越发现是不切实际的希望。
与李渡一开始确是为一晌贪欢,後来慢慢亲近,发展成长期合作的炮友,至於有时如普通朋友一样来往,不能说双方没有感情在里边,他已经觉得是大不易。
然而他本以为此生要爱与欲分离,独身终老,李渡却在此时提出同他发展一段认真的关系,孟凉感情激荡,愣在当场。
李渡原也与他想法相似,只是今晨气氛旖旎,李渡一时受到蛊惑,情感脱控,张口而出。说完便後悔了。
他并不知道孟凉心里在想些什麽,但看他愣着不说话,便觉得他或许是不愿意,或是从未想过肉体关系之外的真感情,尴尬道:「对不住,一时嘴快。」说罢低头吻住,手也摸到後穴。
李渡为掩饰刚才的尴尬,又对孟凉的反应隐隐有些不知从何处来的气恼,动作激烈,大开大合。
他进来时孟凉还没全硬,又被大力贯穿,痛得求饶道:「……啊……渡哥你轻点儿……」
李渡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动作不受控制,赶紧缓下节奏,手伸过去帮他撸硬。
孟凉这才有机会收拾情绪,也不管李渡在下面动作了,抬手环上李渡脖颈,问道:「渡哥刚才问我什麽?」
李渡自嘲:「不去想它了。对不住,你就当哥哥没说过。」
孟凉认真道:「渡哥……啊……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孟凉难堪道:「我喜欢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