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凉靠坐在床头,双腿打开,李渡正跪在他腿间。下铺空间稍大,李渡尚能直立。
两人胡乱接着吻,李渡舌头在孟凉嘴里激烈扫荡,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挑逗,微微用力揉捏他乳头。
李渡越觉得这炮约得太值了。
李渡好悬没笑出来:「那麽想让我操你啊?人走了也不想想过会还得回来。」
孟凉臊得不行了,先前被他逗了两次,这下断不愿再开口,李渡伸手进他裤子,中指塞进他臀缝,隔着内裤来回摩擦,浅浅进出後穴入口:「你再不说,我可就上去睡觉了啊。」
扒了孟凉的T恤直接往上一扔丢到中铺,李渡俯身从颈项吻到胸口,在两边乳头稍作停留,水渍向下又延伸到了小腹。
孟凉也抬头一下一下轻轻吻他,闻言笑道:「我这是往好看里打扮,裤子紧显得我腿长腰细啊。」
杭州东站过後还要再过1小时才停靠诸暨,夜晚车上活动的人又少,火车已经提到最快时速,铁路沿线的路灯从窗户照进来,橘色灯光打在孟凉身上。
俩人已经搂抱着侧躺在床上了,乘务员来前正在接吻,听见脚步声孟凉赶快低头贴在李渡胸前装睡。
李渡一手从後边伸进他臀缝,拨开里边那根细绳,肉贴着肉摩擦穴口:「反正还是得隔块布。」说完食指拉着後边细绳把丁字裤整个拽下,孟凉阴茎弹出来,啪地一声弹到李渡脸颊,李渡顺势往嘴里一含。
虽说确实是专门约来做的,李渡又高大帅气,坚实臂膀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心里的确渴望得要命了,可从人口中说出来,孟凉就觉得自己像是不知羞耻,只顾满足肉体欲望了,羞得满面通红。
听见人离开,孟凉微微睁开眼看看周围。
孟凉恼了,打断他:「你他妈当我傻吗?这时候说什麽废话,我刚硬起来被你说软了。」
然而床又小得正好,火热肉体紧密相贴,腿交叠在一块,鼻息缠着鼻息,胸膛挨着胸膛,心脏隔着两层衣服,几是同一个频率地跳动;每个微小的动作都在加速情欲的蔓延。
孟凉爽得「啊啊」呻吟,又想起是在火车上,咬着指节堵住嘴,往下看着,含笑:「其实是裤子太紧,不穿,啊……不穿
李渡怀疑地挑眉,孟凉不好意思道:「……次数是不多,渡哥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
是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处子情结,李渡以前被一小男孩追着缠着要求过负责,搞得他对小处男犹恐不及。
孟凉里面穿着条仿皮丁字裤,胯下鼓鼓囊囊一团包裹在小布片里,李渡直起身子稍作欣赏。
李渡温柔吻他,言语间却带着警告:「先说好啊,炮友就是炮友,你别给我牵扯什麽感情问题啊……」
刚还亲热着,现却被晾着了,孟凉惊讶:「不是啊,怎麽了?」
李渡一吻吻得孟凉心跳加快,再次小声求欢:「渡哥,现在来吧?」
其实用不着他怎麽动,孟凉就已经又勃起了,李渡躬下身,隔着内裤上下舔舐他的性器,还得空逗他:「看出来是没什麽经验了,出来找操还穿什麽内裤啊。」
李渡停下来,问道:「你是第一次?」
两个一米八的汉子挤一张连一米宽都没有的床,局促得不行,外侧的李渡几乎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
车里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源就是打窗外经过的路灯,像老式放映机转换胶片一样,在孟凉身上一明一暗地打过,白花花赤条条的肉体横陈床上,上身被他吻过的地方还带着水光闪闪发亮。
他反应生涩,李渡心想,坏了,不会还是个雏吧。
李渡试着用牙齿咬开裤扣,没成功,只好上手解开。嘴上闲着了,边解又边抬头回去吻孟凉,贴着他嘴唇半真半假地抱怨:「解裤子就得解半天,多浪费时间啊。」
孟凉边享受边驳他:「那是丁字裤,不是内裤。」
俩人面对面侧躺在下铺。
李渡一直瞧着他呢,看他先是怯生生埋头,後又警醒地睁眼,湿漉漉的眼神跟只小狗崽一样,爱得挠心挠肺,恨不能立时扒了他裤子把他乾哭求饶才好,但生性又是个爱拿逗人当情趣的,故意冷了半晌才道:「嗯?怎麽不求哥哥干你了?」
说着扒开他裤子,往後一路褪到脚底,伸手一甩又扔上中铺。
李渡一笑,放心了:「哥哥再给你吹起来。」
李渡笑骂:「黑不隆咚的谁管你什麽腿长腰细,屁股大点是正经的。」
孟凉勾着他脖颈,敏感地「啊」了一声,浑身一颤,呼吸都乱了。
果然过了5、6分钟,乘务员又走回来了,经过他俩时忍不住又瞟了一眼。
孟凉憋了半分钟,被他摸得浑身火起,前边都半硬了,终於亲了他下巴颏儿一下,讨饶道:「别隔着内裤了渡哥,干进来吧。」
乘务员见此情景一时唬了一跳,回过神来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赶紧走了。
缠上舌头,没吻太久又退出来,笑:「睡不沈,哥哥能一直干到你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