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孟凉从脸到脖子红了一溜,挣扎着去掰他手,羞得要哭了,小声道:「渡哥你别这样……」
李渡只是闹着他玩,笑着撤开一手滑上来捏他乳头,另一手仍在下边握着,上下撸动,给他手婬。
孟凉两手向後环抱着李渡的腰,侧过头去与他接吻,没一会李渡又把他摸硬了。
孟凉膀胱胀满,前边却硬着尿不出来。
李渡拓着他後穴,嘴唇在他脖颈吮吻,含糊问道:「套呢?」
孟凉:「在,在床上……没带来……」
李渡难得爆了句粗口:「操。」
他心里知道要马上停下,但箭在弦上,情欲简直控制不住,忍得眼圈都红了。
他心里上火,手下没个把握,孟凉被他揉得浑身发软,终於忍不住回头亲亲他,小声妥协:「就这麽来吧,我没病。」
李渡安抚地亲亲他:「对不住了,我不射在里边。」
孟凉躬着身手橕着墙,李渡十指插在他指缝间,交扣着也橕在墙上,底下有节奏地猛干。
孟凉咬唇忍耐,眼泪糊了满脸,肉茎随着李渡一下一下操进来,啪啪地甩在小腹上,後穴来的快感和尿意同时达到极致,硬得不能再硬。
孟凉受不了地小声抽泣:「渡哥……我快射了……」
李渡仍扣着他手不松开,下面力度不减地装进去,嘴里却十分温柔地哄他:「没事,乖……就这麽射出来。」一边说着一边往他前列腺上撞,孟凉爽得啊啊直叫。
两人正干的猛烈时,列车速度突然慢下来,孟凉稍拉回些神智,问道:「怎麽……车停了,怎麽回事?」
李渡道:「可能到诸暨了……你快点射,待会人就上来了。」
正说着,外面就有脚步声隐隐往这边走来,恰走到厕所门前停下,孟凉胆战心惊,屏住呼吸。李渡抽回一手捂住他口鼻,悄声命令:「别出声。」下面却操干不停。
只听外面那人疑惑自语:「怎麽是锁的……」随说随就听见丁丁当当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声音。
孟凉听那人就要开锁,推门就将看见他後穴含着根肉茎,一脸的泪一脸失神的表情,在狭小的厕所里闻着异味被人操射的骚浪模样,吓得直呜咽。
李渡却有种隐秘的刺激感,邪火上脑,下边进出翻捣越操越快,手仍紧紧捂着他口鼻,孟凉近乎窒息,眼泪哗哗流下,被快感和恐惧淹没。
只听「啪嗒」一声,锁别儿弹开,门从外边被人用钥匙打开了。
孟凉听这响儿听得清晰,恰好李渡那一下狠狠撞上他腺体,一声尖叫憋在喉咙里,眼前直发黑,就这麽激射出来。阴茎被操得还上下甩着,白浊一股股喷出来,射在他脸上,胸前,射在地板上。
李渡眼疾手快堵住门:「有人。」
外面乘务员赶紧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给您再锁上。」又是「啪嗒」一声,上锁拔钥匙,人快步走远。
李渡松了手,掰过孟凉下巴看他表情。
孟凉生平第一次靠後边射出来,又受了不小的惊吓,眼神呆滞,满脸是泪,十分狼狈。
李渡看得好笑,底下还没射,放缓了点速度。
列车越行越缓,广播又响起:「旅客朋友们……」
李渡俯身吻他,低声笑:「孟凉,到诸暨了。」
孟凉缓过来一点,失力地侧过脸回应他索吻。
不到一个小时,他已经射了两次,腰间又虚又软,除非撞到前列腺,李渡在他体内的动作已无法带来快感,一下一下撞得他很难受。
李渡还在撸他下体,拇指食指褪下包皮,轻搔他马眼,似要榨出後一滴精液;另一手搂着他腰,掌心贴在他膀胱处。
孟凉抓着他手求道:「别动了……我给你裹出来行吗。」
李渡亲了亲他面颊,漠然笑道:「你不是来上厕所的吗。」
孟凉这才反应过来,李渡把他操出来两次,自己却没射,原来在等这茬。
孟凉经历了一次极致的高潮,整个人还在恍惚中,脑子里有个念头殷殷诱惑他:「来吧,来吧,你与他不过一夜欢愉,下了火车就变回陌路人,什麽婬荡的样子早全被他瞧去了,还差这一着吗。」
火车已完全停下,窗外灯火照得小空间里十分明亮,幸而厕所玻璃是磨砂的,孟凉仍觉得暴露。
门外传来乘客上车下车的声音,半夜里人不多,人声却盖过寂静。
李渡手从後面绕过来按压他膀胱,後穴仍被填满着,耳边男人一声一声诱哄。
孟凉疲惫地闭眼,放弃了控制。
淡黄色液体从尿道口渗出,孟凉起先还控制着,只是滴状往外流;後来放开了,李渡在後面撞一下,前面就射出一道尿液。
李渡从他肩头往下看,视觉效果一流,风景这边独好,心理上征服的快感十分满足。本来就强橕着,这下觉得自己真憋不住了,还记得不能内射,赶紧撤出来。
李渡一撤孟凉就往下沈,要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