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说他去哪?」
「少废话!给我跟上来。」我骂了声操。
这麽说来那位叫泯刚的人,就是陆剩给小鬼说那叫刚叔的,是同个人。
「老头,你要不先冷静一点。」
「那天我跟往常一样在这馆子吃过饭,突然内急想找个地方泄洪就到不远出的公共厕所,那时就见着了一个人,外面感觉有些熟悉,刚好他也一起进了公共厕所,我就站他旁边。接下说的可能有些不雅,但我看他撒尿的方式和屌喷尿的弧度,就知道他是我们军队中那小兵傻陆!我挺开心的,毕竟这麽多年没见,想搭话他人已经上完厕所要走,我就追了出去。」
「小鬼,你上次说陆剩认识一个叫刚叔的人,你还有印象陆剩怎麽跟你说的?」
我和晋康都说了名字,庄启泰对我们笑笑说改後如有空来这,再找时间聊聊。我应和了一声,道过谢,和他在餐馆分手。
「香菇园?」
「不过,我有问他从哪边来这里,他说他从隔壁小乡镇过来这搭车,因为隔壁小镇没有车。我们这是开化过的二线都,说实在没有车搭的乡镇很少,也只剩几个,所以很好认。记得那乡镇名叫什麽……什麽…什麽来着的?怎忘了。总之是东南边,产香菇的镇。傻陆好像有个叫冺刚老朋友住那,他前几天顺道过去探望。问他那位朋友过的好不好?他好像不知道怎麽答话,直说他有事先走了。」
「没说。」
「那你是要去哪?」
泯刚?
「哎!没干事了,就你刚看的那区有栋小楼是我的,收租金过。而且军役退了,满二十年有退俸可以领。虽跟大官比来不多,但也算是个不少的数目。就别多废话了,钱我这付了,但还没问上两位朋友的名字。」
「你又不知道人在哪?怎麽找。」
不、不!这不就走回头路了!我自己心里发誓过不走过去那方式。
态度也不像别人一样,摆出那堤防的表情,老实讲我有点愧疚他,难得有个对我那样好的人。在他心情低落时,却没法做什麽。」
我掏了掏耳朵,脑袋又想起那位叫泯刚的人,我这不也没得选。拖着晋康往东边走。晋康被我手拖了叫痛,甩开手见我没停下把他抛在後头,就追上来,先是骂我几句,见我没反应就问:「要去哪?刚刚那人有说阿陆哥在哪?」
「找人,找你说的那叫刚叔的。」
我听庄启泰提给了我一个陌生的名字,冺刚?印象中陆剩没对我提过这人。才刚要多问,就被开门的服务员给打断了话,说是有个四人座的位子空了,让我们坐。这间餐馆烧的菜色的确不错,但就是人多吵杂。吃饱饭,我正准备付帐时,庄启泰按住了我的手说他请,我回这怎麽好意思。他摇摇头要我把皮夹收起来说道:「来者是客,况且你看似急着走,还陪我聊一整个中午,也值让我请这顿饭。」
被我这一问,晋康开始转脑子想,苦笑的对我说:「老头,你这麽突然讲到这个,也知道我向来只是随口胡乱问,脑子没带多大容量去记。你说的刚叔,我有印象的只有阿陆哥是在退伍後遇到他,他当时身上好像没钱,然後在工地干事,认识那人,那刚叔好像是工头,老家有个香菇园什麽的……」
「总会找到的。」
但,就算知道又如何?我并不追究陆剩在认识我之前的状况,更何况这对陆剩的去向并没有任何帮助。我手又拨了次雷鹏的手机号码,跟往常一样没有回应。我叹了口气,没有任何线索,难不成要我跟以前一样,让公司找人来……
走了几步路,我盘算接下来要怎麽继续追查陆剩的下落。
去向的消息断在这,让我有些呕气,不过知道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
「气色不错,但不知怎麽说好像挺挂心某个人。我当时跟他攀谈,他跟我聊了一下,之後像是想起什麽要我留个口信给个会去找聂国锋的人,他没跟我说是什麽人,但看他那急切的样子,我猜应该是女朋友或马仔之类的。」
「我问了,但他没说,他只说有点事情,所以出远门。」
「是!」晋康只得跟上我的脚步。我俩
我不太好意思,跟庄启泰道了声谢,庄启泰直说没事、没事,人付了饭钱。
「喔。」听见庄启泰这麽说,我内心有些失望。
该死的雷鹏,连个消息也没有,这几天我拨上手机也不接我电话,看来他真铁了心不让我知道消息。但我了解他这个人,越是这样干,就表示他越把这事放心上。肯定是故意不让我知道事。
「你现在干哪行?」
「那时他好吗?」我问。
庄启泰说出之後陆剩转掉别单位前感觉心情不是很好,他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听他猜测着一些原由,就更可确定,这过去的通讯官有很多内部之事知道的不是很清楚。谈到後面,我问了他遇到陆剩的经过。
这叫泯刚的是谁?我想了记忆中是否有类似的人。想了许久,终於想出个人。我脑袋瓜转到这,就问了旁边的蔡晋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