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是谁?我想了记忆中是否有类似的人。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个人。我脑袋瓜转到这,就问了旁边的蔡康。
「小鬼,你上次说陆剩认识一个叫刚叔的人,你还有印象陆剩怎么跟你说的?」
被我这一问,康开始转脑子想,苦笑的对我说:「老头,你这么突然讲到这个,也知道我向来只是随口胡乱问,脑子没带多大容量去记。你说的刚叔,我有印象的只有阿陆哥是在退伍后遇到他,他当时身上好像没钱,然后在工地干事,认识那人,那刚叔好像是工头,老家有个香菇什么的……」
「香菇?」
这么说来那位叫泯刚的人,就是陆剩给小鬼说那叫刚叔的,是同个人。
但,就算知道又如何?我并不追究陆剩在认识我之前的状,更何这对陆剩的去向并没有任何助。我手又拨了次雷鹏的手机号码,跟往常一没有回应。我叹了口气,没有任何线索,难不成要我跟以前一,让公司找人来……
不、不!这不就走回头路了!我自己心里发誓过不走过去那方式。
我掏了掏耳朵,脑袋又想起那位叫泯刚的人,我这不也没得选。拖康往东边走。康被我手拖了叫痛,甩开手见我没停下把他抛在后头,就追上来,先是骂我几句,见我没反应就问:「要去哪?刚刚那人有说阿陆哥在哪?」
「没说。」
「那你是要去哪?」
「找人,找你说的那叫刚叔的。」
「你又不知道人在哪?怎么找。」
「总会找到的。」
「老头,你要不先冷静一点。」
「少废话!给我跟上来。」我骂了声操。
「是!」康只得跟上我的脚步。我俩就这像?头苍蝇乱窜在城市大街上。
另一边,不同那两人行径,雷鹏正在烦恼怎么说,脑子不停盘算怎么出远门?那人在客厅,出门前一定会遇上。就在雷鹏鼓起勇气想了套说词,反复在厕所内演练数十遍,终于了马桶水,穿起裤子踏出一步,走到玄关穿鞋,抓好时机,要开口,正嘴张开要说,芦萍萍抢了一步对他说:
「你这一出门又要去哪里?」
面对老婆这问,不免吞了口口水。毕竟虽说过去的确因为工作完跟同事上酒店喝酒而撒了小谎,但这次的谎话显然不是这点程度。雷鹏了一跳,脚上还没套进脚中警鞋掉下地面,转头看身后的芦萍萍,芦萍萍两手交叉摆在胸前,后方乌黑的长发用发簪盘起来,穿短衫和运动长裤。即便生了两个女儿,芦萍萍身材依旧是那结婚时的模,凹凸有致,社交和固定的运动没让她变成黄脸婆,反而女人的韵味随老酒越沈越香。
「公事。就去几天,之后就回来。」雷鹏回到。
「是吗?」芦萍萍也简单的说。
「你每次如果有憋什么心事出去,问你就说这句,每次都一。都做那么多年夫妻了,有什么事还要瞒我这妻子不能说?」芦萍萍说。
雷鹏穿好鞋起身,芦萍萍走向前将他把白亮的衬衫拍平,将挂在墙上的警帽拿下给了雷鹏。芦萍萍很了解雷鹏的个性,即使跟自己的个性很和,但夫妻当了这么多年,两人也不是没吵过架,当然现在还住在同个屋檐下,在雷鹏出门前替他递上这警帽,就是夫妻感情不变的象征。
「你别问。」
「跟阿妹的学费有关吗?」
「跟那事有啥关系。」
「不然依我们家的收入和你的月退俸,虽温饱,但根本付不出阿妹那天价出国学费。你当时说有钱付,我就怀疑这事必有蹊跷。你出门跟那事有关吗?」
「没事,你别瞎猜了。我真去几天就回来。你说我哪次没平安回来。」
「我知道你有分寸,也爱家。但不知道今天左眼皮就一直跳,就直觉可能会出什么不好的事。最近也常做些不知怎么形容的,凌晨几时常睡一半,人就被醒。」
「呵,都是文明人,你还信这没根据的。」
「我以前也不信这!但你知道为人母就是会心这些。」
芦萍萍嘟了嘴说,雷鹏看了笑捏了捏芦萍萍的脸颊。
「别瞎操心,我不在的时候别忘了回女儿手机的讯息。」
「傻逼,现在哪还有人在回手机讯息,都用手机通讯软件就好,你这老古板,也该学用。下次跟妹妹学学,他们年轻人学这可快的,我都还得请她指教指教。」
「你知道我不熟那些科技产品。」
「就一起跟我学学,你看这这小狗图片多可爱,你也用我才可以分享给你。」
「好、好,我学,你就这老逼我就范。」
安抚完老婆,雷鹏就出门了。他想起之前儿时玩伴兼老友跟他提起了陆剩的事情,其实心里想问他那位老友怎么跟陆剩勾撘上线,但老实讲他也怕知道从他老友口中听到些不想听的事情。这一想雷鹏就觉得自己变了,感觉娶妻有家小,就变得胆小许多。虽说抓贼逮犯,这事他还干了不错的业绩。但干上太危险的事态,心中还是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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