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血来,我连忙将捞起咖哩饭的匙给扔下,骂到:没看见我在吃饭!吃饭谈什么屎尿!
虽说那餐亏了顿饭,但我玩笑的说要他看一下屁股是不有疮,他一开始说免,但要他去给医生看又爱面子,最后在我好说歹说,他在房间厕所内脱下裤子,两支手将屁股给掰开,我看见那茂密的屁股毛发,不免逗弄了一下,最后手指沾了个婴儿油,中指插进去他屁洞内,雷鹏闷哼一声屁股就缩,把我手指给夹紧,我很没良心的大笑,惹来他一堆咒骂。最后还真有颗内痔在他屁股内,买了包药给他塞,几个拜就好了,至于怎么知道当然是脱下裤给我手指检查。
我车开到雷鹏上工的警所前,雷鹏见我的车马上就从派出所出来,上了我车。见他一身警服没换下,连枪都挂身上。我心就想:操!这枪等回不是准备瞄我心窝吧。
我开车,没目的的绕路。雷鹏跟以往不同,显得异常冷静。之前只要跟他提起陆剩的事,他的情绪常会激动。但今儿反常,只是点了抽。我也点了,俩没开窗,没多久车内就雾弥漫,全是臭味。
「你绕怎久?是想绕去哪谈?」
「有人穿了一身的靓装,我怎么找地方谈,去小茶馆说不定对方还以为我们要抄场抄家了。而且连家伙都带齐了,你要我怎么找地方跟你谈?警察大爷。」
「警察上班不穿警服,你要我穿什么。」
「就算警服穿也非得要配枪吧,搞的我们要去逮人似的。」
「那只是忘了卸。」
「啥?」我转头望这邻座的警察,没想到雷鹏一脸没错的又再说一次。
「我只是忘记把枪卸下来。」
「蠢啊你!」
车在马路上来回绕,最后我定停车到间店雷鹏买件衣服换下,雷鹏在车内换上我买的衣服将警服收进原本新衣服的提袋内,枪则收进内袋。他走下车,除了那鞋还是警靴,那脸还有穿似乎没来由的让我熟悉许多。雷鹏是乎也跟我有同的想法,他又点起对我白眼,我则回了个你想太多的手势,的确在雷鹏还没当兵前,穿似乎就是现在这个,跟我差不多,要不是他脑袋一转想要个稳定的职业,不然说不定他在这行业也有上一席之地。
我们找了个茶馆坐,一间我俩都不熟也不认识离市区有段距离的小茶室,他一坐下就就立即丢出句:怎么回事?我举了个手要他别急,点了两壶茶和个小点,东西齐了,便丢了小费打发服务员,要他没事别过来打岔。
这陆剩的故事我将半截讲给了雷鹏听。当然这里我修饰过了一些桥段,将陆剩与那些男人的肉体关系给抹去,这之中包括我。雷鹏听我讲,右脚边抖,我知道他对听故事最没耐性,但又不得不听完我那些话。这我也轻松不用修饰就讲些重点。听完雷鹏想了想。我见他的茶壶和点心都空了,看来刚刚听故事为了耐住性子吃喝不少。最后口茶吞下,雷鹏就这么对我说。
「如是警方作业程序得从他家人手,我知道那家是阿陆唯一的遗憾。虽说不懂那地方风情如何,或阿陆的父母为何可以对自己的骨肉不闻不问?但我想会设法连络他家人。那些你说过接触阿陆的人我都会联络一次,说不定……」
「谁跟你警察,你只要问出他家人现在住处的地址;所有接触过陆剩他人的住处就行了。」
「现在阿陆可是失踪,身为警方当然要联络他家人和朋友做出笔录,掌握他行踪,找出他失踪的理由还有离开的动……」
「雷鹏,这话我只再说一次,他娘的!谁跟你警察。」
「…………」
雷鹏收起话来,看看我的表情,愣了几秒立刻意会过来,停止了那些警方的程序与作业流程的说明。他表情开始变的额外的小心翼翼,我知道他在堤防我,现在我俩从刚刚朋友关系,变成职业上头利益者,我提醒他转换角色,而他虽迟了些但还是摸出我想表达的讯息。
「你想怎么干?」
「很简单,我只要他家人和朋友的地址;他干过相关工作的地方、曾经的住所等等。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做白工,我们就用项目来算吧,一条地址一笔钱,只要验证对,即刻付款。价格随你开,我没意见。」
雷鹏听了我说,沉寂了一回,招手叫了服务员替我俩添茶。过后等茶来,刚泡好茶的香味压过了灰缸内的味,雷鹏才说:「虽说看在以前的交情上,资料外泄给你我是信得过的,平常我并不想过问你想干啥小,但唯独这次我要问你……」
我摒住呼吸,像是了解他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会想找到陆剩?」
听见雷鹏这问题,我突然卸下气,像是庆幸雷鹏跟我想的问题不同。
「为什么这问?」
「你不会平白?故找一个人。我太了解你的为人,只要那件事情与你的利益不相干,你就不会在意。你要花钱找阿陆的下落,就代表这事情有一定的严重性。而且从那些故事来看,显然你了解的阿陆跟我了解的阿陆有些不同。那些故事是不是漏了什么你不打算给我知道的事情?或是你不想让我知道关于阿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