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抱起来丢上床压制,笑说:「怎麽?弟弟把哥哥压至在床上,我从来就都是做大哥,没人唤过我是小弟。你说现在谁是弟弟?谁是哥哥?」
「我很想当哥哥。」
陆剩说,那表情好认真,认真的让我想现在就亲吻他,然後侵犯他。
门铃响起,我知道晋康已经在站在门口按铃,但是我的手不想离开抚摸陆剩的触感。门铃又响了好几声,陆剩虽然催促我铃声,但我下半身早就充起血来需要发泄,那门铃声就随他响吧。你他妈的晋康!你的阿陆哥现在正忙着被我上。你这做弟弟的少来坏哥哥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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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简
今儿一早,躺在床上的我就被门外阵阵铃声给吵醒。我不耐烦的爬起床,看见那踢了被子,睡姿歪七扭八的陆剩,完全不理会门铃声,照常呼呼大睡。这人睡姿糟就算,吵不醒的睡功才是他了得的所在。棉被已经滑下床底,那四角裤里的阴茎挺立高举从中间的裤缝中窜出口,跟主人不同,屌倒是一早就活力十足。
我接起连接电门铃的室内电话,对管理员说是哪位找?我这公寓好歹也算是个高级住宅,门外二十四小时聘有管理员把守,一般闲杂人等是进不来的,都得透过管理员跟公寓住户做接洽。管理员客气的跟我问声好,说先生有个年轻小伙子在门口说要找您,不知您有没有印象今天跟人有约?
「年轻小伙子?」
我听来疑惑,就自己这把年纪哪还能认识什么年轻人?稍微想了自己认识的年轻小伙子有哪伙?难不成是公司里阿沉新聘来的新人?但是转头又一想,哪个公司菜鸟有那种胆识一早跑来老板公寓打扰,想了想还是问了管理员那人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名叫蔡康,先生你有印象吗?」
听了这名字,我瞬间想起厌恶的回忆来,这家伙铁定是来找他陆剩哥,真想请管理员别让他进来。说起年轻小伙子,我跟陆剩的确有认识一个,不过说到底他也早过了成年,人也上了大学,但就我两个年纪这叫蔡康的确算年轻。我冷的请管理员让他上来,进了浴室洗把脸刷牙,将牙刷挂在嘴边用脚踹了还在傻呼呼大睡的枕边人。一开始陆剩还没理我,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直到现在也过了第三个年头,我早晓得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一脚狠的踩了他的命根子,这时他才疼的弓起身来,慢吞吞的将那晨勃的阴茎收回内裤里头,看我问。
「今天又没上工,干嘛不让我睡到自然醒?」
「自然醒,你打算睡几点?」我回浴室漱口,好笑的问他答案。
「不知道,可能是十点、十一点。」
「你的自然醒能那么早起来,我也不用踹你命根子了。」
「喂喂!我刚做了个。」
「什么?」
「我到自己结婚有个孩子,那孩子一看我就直喊叫爸爸。我高兴的把他抱在怀里摇,一直摇到他睡。」
「那成真了,现在外头正有个大孩子要进门,你可不就抱他摇。」
陆剩从床上爬来床尾边坐,跟我说他刚做了什么好。我则边穿上汗衫,边应他的话。我套上衣服眼撇了陆剩的身体,这年他的身材变得稍微结实了一些,其原因可能是跟虎仔和阿沈俩沉迷垒球游戏场有关。
虎仔跟阿沉两个跟我已经十来年,年纪也不小,差不多比陆剩大个两、三岁。虎仔是业务的头,阿沉则是人事主管,自己人小错固然犯过,但没捅过蜂窝,说来是值得信赖的伙伴。原先我不喜欢陆剩跟公司里头员工也过多接触,陆剩表面依我,私下倒也与他们私交的快,被我瞧见念过,也曾气过,但久了见虎仔和阿沉还算识相,知道我想跟他们说什么。自个儿在公司跑来跟我说:「头仔!你就别气陆剩偷来找我们,跟了那么多年,你也知道我跟阿沉两人有分寸的,啥话该说;什么不能说。我们都心有底。」
我也清楚跟了我那么久的虎仔和阿沉两人不会玩花,但看陆剩跟公司的员工一起打混,总有点怕纸包不住火,这情绪不怎么好跟虎仔和阿沉解释。说来我跟陆剩的关系,这两个尝鲍客也不懂,他们只懂我这头仔,有碰男人的特殊嗜好,见我身边换过不少男人,久了也习以为常,平时虎仔和阿沉总对我身边的男人总有意见,百般阻挠,我对这也不在乎,毕竟本身就不希望身边另一半跟自个儿弟兄太过亲,但修不成正果倒也是个问题。
而陆剩算是个例外,他不知怎么跟我公司这两个手下,虎仔和阿沉一见面就很投缘,三人很快就打成一片。那场饭局我面容上虽挂笑脸,但看虎仔搭上陆剩的肩,阿沉替陆剩添酒,这些看来自然的画面,频频让我想起东窗事发那些过往的不良前科。让我整桌饭吃得心惊胆跳。
这事说来可耻,因为这两个员工都曾被我干过。
「哈我说头仔,想多了,我和虎仔怎可能对男人有意思。」
「哈哈哈,这种嗜好我们学不起。」
「说是这么说,不过我想你们俩哪天说不是的就开窍。」我回嘴。
「呸!大哥你别瞎说!怎么可能啊!」虎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