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反驳。
「其实我满想知道,当时你们怎么肯让我弄?」
我手顶头,对当时的状还是百思不解。
虎仔是个小城市农工毕业的学生,家里没钱供上大学,巧合就到了我下面做事。他人左边有颗明显的虎牙,合嘴时会透出来,虎仔自己不是很喜欢那颗牙,但我觉得那颗牙替他增添了一些趣味性。毕竟他这人长年剃了个小平头,眉又浓,性子虽温常脸露凶相,那颗虎牙替他弄了点喜感,让他业务跑起来顺利不少。
阿沉是个专技,本业学商,没啥兴趣勉弄了个毕业,一头金发,平常穿西装虽瞧不见,但人后背上有大幅传统刺青,虽平时笑脸迎人,但那张脸臭起来程度就跟鬼见愁似的。难以想象这的两个人当初怎么会愿意唅我的鸡巴,替我服务。还愿意提起屁股被我开苞?虎仔想想就说:「怎么说,就年轻不懂吧,然后头仔当时脸又很可怕,心想不乖乖就范可能这辈子就别想活了。唅屌被干,忍一下就过了,谁知当时在干时,头仔你还问我疼嘛?当下……你们听了可别笑我,其实真觉得满爽的,第一次知道被男人干原来会爽,喂!阿沉你笑屁啊!喂!笑太夸张喔!干!太超过了!别笑了!干!」
阿沉听到爽字就已经讪笑起来,后面更没留面子给虎仔的大笑。虎仔被他笑声弄的脸红起来,羞的追阿沉打。两人打闹之余,阿沉也对我说:「前面大都跟虎仔差不多,不过头仔当时干我时超帅气的,那屌插进我屁眼时,听我哼了一声,那时屁股发疼时,就见你竟然拍我屁股问到底行不行啊?当下我竟然就倔起脾气想,好歹我也跟了你六年!什么事也算见过,被干!有啥不行的!就硬头皮上。」
听完这些故事,就让我自个傻了眼。
以前逼干人就算了,没想过对自己人也是那般恶劣,更可恶的事,这些行径我倒是一点也不记得,脑子全忘光。但这两家伙聊被我干的经过,就像是话家常、想当年一般,丝毫不把那当成一回事,该说这是他们俩的不计较,还是对我这被他们尊称一句大哥的一种尊敬和过多仁。
试从脑海中找回那些画面。虎仔拉下我的裤头拉链,将我那半勃起的阴茎捧起,他咽了口水,两腿蹲在我裤档前,缓缓的张嘴含住我的屌,我感觉到他嘴里的温度,也看见他面有难色,感觉他正学情色片的女孩吹喇叭般,移动双唇,那小虎牙微微的磨了我的屌,有些疼、有些刺激,弄得我挺爽快。忘了虎仔那时身上有没有衣物,但我记得他那勃起的屌,当时他脸红的在我面前坦出勃起的屌和那屁眼洞。阿沉也是,在我用手指插入后,他找了个枕头将头埋了进去,试图掩盖自己的声音。但在我完全将勃起的屌插进他的后庭时,终于忍不住疼的流下眼泪,勃起的屌也缩回了包皮里头。这些记忆只有片段,记得最后两人好像都有弃械,而我是不也爽快的射精?实情不得而知。
「我知道你上过虎仔跟阿沉,我们一起喝酒时有聊过。」
「啊?」
那次跟虎仔和阿沉聊的几天后,我安耐不住自己的歉意和愧疚,先试跟陆剩表白,想说与他讨论怎么去弥补自己年轻时候犯下的错误。鼓起勇气说出来,换了陆剩一句早就知道了,弄得我傻在那,这下我可慌了起来,追问陆剩。
「你们聊过,哪时候聊的?」
「忘了,反正就是有说。虎仔还说你当时干他时没带套,精液全射进他屁眼里面,害他腹泻拉肚子。沉哥说你干完他就呼呼大睡,他疼的自己拿药在厕所擦红肿的屁眼。」
「呃……」
尴尬了,我他娘的!这两人都跟陆剩说了什么。不过真说来年轻时不要精虫上身,这些糗事也不会怕别人说。我听了这话,连怎么道歉都拿不定个主意。过去我的确是有那种大哥脾气,但随时间过去总会让人学得去思考过去那些,和放下些什么,公司走向、转型的事、交往对象,还有跟自己的这些员工们,每天越想越多,所有愧疚和后悔也日月累增。
「他们没有怪你。」陆剩说。
「嗯?」我看见他正在翻冰柜里上次吃到一半的冰淇淋桶还有没有剩。
「虽然没有说,但我觉得他们不怪你。虎仔跟沉哥在说起这件事很愉快,只说我体力可能要锻练一点才能满足你。所以下次他们放假要约我去公打垒球,叫我假要排到。」
「陆剩,纵使他们不怪我,心里总难免有些疙瘩。」
「这你不就永远记得他们嘛?」
陆剩躺在沙发上挖冰淇淋桶,不假思索的说出这番话。以往都是我回话的立场,现在竟倒反了过来。因为心里有愧,所以才可以一直记得。我思考这段话,想说有理,但从陆剩口里说出总有些怪,想说哪怪,突然一个念头起来知道哪怪,我立即想问陆剩。
「陆剩,你……」也因为这记得那些人吗?
「嗯?」
「没事。」正在专心看电视节目的陆剩,没见到我脸上的表情。
听见康来了,陆剩哼歌刷牙洗脸,不要问我刷牙怎么哼歌,他就是有办法做到。每当康来他总是很高兴,该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