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在口腔中发散。
不久聂国锋抽出在陆剩嘴里的阴茎,挺直的阴茎攻向陆剩的大门,那微微闭合的菊花洞,不久就被聂国锋的肉棒占据,陆剩第一次感觉到戴上保险套的阴茎,那种跟以前的真枪实弹的感觉不同,在体内的阴茎不是那般烫,而是有种温热感。进入的比以前要来的轻松,抽插也舒服许多。
聂国锋在干的时候,也照顾到陆剩的阴茎,虽说最后只有陆剩顺利射精,但整个过程还是大大的洗了陆剩对于做爱的印象。第一次发现,原来做爱也可以这么舒服和缓慢。
「阿陆,我你调转了单位。」
「嗯。」陆剩嗯的一声,没有多说。
「我想你是知道,我调转你的原因。我会用你失职,不适任传令的理由,将你下放一般单位,你本来就是炮兵,所以我忙你转调了炮营单位,洞拐旅。最快下拜四就走,那儿最近缺兵,虽地方没法说是不错,但也不算太差。缺点就是它离这边百里远,以后可能也跟你碰不上面。」
「国锋哥,你真的只是想跟男人做爱?」
陆剩问,他就这看国锋的脸,好像隐约感觉到什么。聂国锋原想随边想个理由就这打混过去,听陆剩问,搂陆剩的脸笑说:「失职这事要看张指挥官愿不愿放行,如果指挥官说不准。我这也没辙,但如果是军中奸事件发生,这事就非同小可。长官奸小兵,这事传出去,我们这名声就坏了。而张指挥官自然不可能将局面变成如此,必然就会答应下放你来息事。我打的就是这主意。」
聂国锋,边说边穿上衣物,拿纸巾替陆剩擦过那散在腹部的精液,边说:「阿陆,不管是同性恋或异性恋;家庭和乐和家庭破碎,你都有权利可以让自己过得更好,别说自己没有家或没人爱,你总有一天会遇上一个即使你不声不响的离去,他还是会用尽全力找你的人。他可能是你的对像、朋友或某人。所以你得活的开心好吗?你要知道我们就活这次,以后没了,就算转世投胎也不是原来这般模。」
我和雷鹏离开茶馆,没有让陆剩知道我今去过。雷鹏骑车走了,我则考虑要不要开车回去。坐上车,我没有动作,甚至连发动引擎都不想,就这坐发愣,一回神就见手上的金表,没想到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已经过去。
我见也差不多到了陆剩下班的时间,就打了个电话骗说我开车经过他工作餐馆楼下,要载他回去。陆剩走下来,东张西望找不到我车,我按了喇叭他才瞧见,不怪他,毕竟我们很少开车通常都是陪他搭地铁。
我开车在要上快速道时,问了陆剩一句:「你还记得你过去当兵,是否有个名字叫聂国锋的长官?」
「有,怎么吗?」
「他是怎么的人?」
我不说太白,毕竟如果说的过头,惹来一身不悦,总比一开始就不提的好。
「是个很好的人。他跟雷鹏哥一都是我非常喜欢的大哥。」
那我呢?
这话我没说出口,车在快速道路上奔驰,我头没转,只听见车内安静的只剩下电台拨的老式华语音乐。我听车快速驶过道路那细微的滑动声,和一点点的引擎声响。过了不久,我听见陆剩说了句话,让原本心情阴霾的我,顿时开朗。
「到家了吗?」
「家?」我疑问。
「就是那间大里的房子。」
「喔,你说那套房啊。在几分钟就到,这还是第一次听你说是家。」
「不是吗?我想早点回家,洗个澡,躺在床上。」
车里?播电台拨送邓丽君的《爱人》,邓丽君用柔和充满磁性的嗓音唱那歌词:只要你能时时回到这小屋,我也甘心做个期盼你归来的女人。歌继续唱,一直到整首歌曲唱完都还未下快速道。
这时副座传来小小的打呼声,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陆剩已经被这电台一首首老歌给弄睡了。这呼声的旋律似乎比音乐更吸引我,直到回到家门前,我慢了些时间将他弄醒来,享受陆剩安心沉睡的睡脸。
「陆剩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