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的人会觉得我是为了陆剩,其实有不然,虽说的确有这种心思,想看看跟自己滚床的伴,工作是什么子。但更多的是为了招待客户,这餐馆还没认识陆剩前我就常来,现在陆剩在这工作只是刚好。
今天雷鹏又打了电话给我,我索性约了这间餐馆,听见餐馆的名字雷鹏皱了眉头,先是用我们家乡的地方话操上几句脏字,我听了笑出声,换来警察先生更多脏话,听一位警察对你说上那么多粗话,也算难能可贵的。电话中间虽争执许久,但雷鹏终究听见我说起陆剩,也就有条件的妥协。
那晚我与雷鹏直接在店里我准备好的房间碰头,我提早了半个时间点到,跟服务生点了杯菊花枸杞和马蹄糕。茶来了,服务生女孩熟练的将茶壶用热气闷过,再用热茶烫过杯,替我茶杯里放进几朵干燥的菊花粒,热茶下接触的瞬间,原本闭合的菊花就自然的伸展开,绽放出来随意漂浮在金黄色茶海之中,茶香一刹那上鼻口,香气瞬间发散在我四周。
刚尝上茶香,想吃口糕点,房间大门一开雷鹏人就进来了,我这兄弟不知是正经事做太多,好好的下班时间,照衬衫、西装裤的来跟我碰头。问他要喝点什么,连菜单都不翻一下,马上开口就说咖啡。
「我说你也太没个情调,没看我喝港茶,你这一来就点杯咖啡。把好好氛围都给砸了。这可是高级店,别把这弄的跟几条街外的快餐餐饮一。」
「高级店就不能喝咖啡?你当我不知这店消费多贵,光那杯咖啡少说就两百起价。我这小警察学你这混账弄气氛,操你的!当我是没家没老婆要养,跟你一般光混,这钱我一家吃一餐饭了。」
「我说,雷鹏啊,你女儿功课在学校挺好的,听说在全校十名次内,听你老婆萍萍讲不是毕业后要出国深造不是?」
「哼!你知道那要花多少钱,警察这工作虽不差,但要像那些有钱人一搞个出国深造,哪有可能。光是每个月让她学琴的钱都是个负,就算把我存款掏空,也不她在国外念完一个学年。你提这个做什么?」
雷鹏见我提起他女儿,察觉到我用意不大对劲。其实也没特别想瞒,我推了张款单给他。雷鹏看了我,又看看我传给他桌上那张款单,拿起来瞧后,脸色就变,狠狠的用眼瞪我,我看了那握紧的拳头,和手臂连结上手腕那坚实?比的肌肉,如果他现在挥拳过来,我必死?疑。但嘴还不知死活的露出微笑。
「你这啥意思?」雷鹏压下自己的怒气问我。
「就这意思。」
「听,你要知道我现在只是个小警察,不是以前那个流氓你围事;也非以前那个军队官,可以拿个名压压对方威风。你想要什么?不,或则说你想干什么?骑仔。」
雷鹏唤了小时候我的小名,骑仔。我有跟陆剩提过这小名,小时后我们那小镇流行玩一种狩猎游戏,那是一个两方各在一地设据点,谁先拔起对方的旗子就算胜利的游戏。玩游戏的每个孩子身上批毛巾,毛巾上头会有名字和队伍记号,毛巾一旦被人夺走就算出局,被夺走的毛巾会被绑在旗杆上,那时我跑的快,每次都负责查看敌方的动向,到处跑,爬上小山丘的树头往下瞧,让自己掌握住整个局势。就因跑的快,又看得了整个局面,雷鹏和一些儿时玩伴就说我跟电视上的打仗的骑兵一行。久而就被大伙叫了这个称号。
陆剩听完,对我叫什么没兴趣,但听见我说这游戏时,两眼发亮,我立刻注意到他的异状。连忙接说:「初中后就不玩这游戏了,这不是玩游戏机,两个人玩不起来的,你别想我陪你玩。」
「找虎仔和沈哥一起玩也不行吗?他们拜五有假。」
陆剩问我,听见这两个名字,我立即惊讶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有假?不,我不是告诉你少跟他们混在一起。还是他们两个来缠你,你说清楚。」
「我有时放假去会找他们玩。他们不是你公司的干部吗,想说他们人很好,虽说我这把年纪玩这种狩猎游戏的确有些幼稚,但他们应该会陪我玩。」
「陆剩,不是玩不玩的问题。他们是我公司的人没错,但听我的,别太常跟他们碰面。好不好?」
我话说得含蓄,见陆剩点了头,这才放下心中大石。至于虎仔和沈仔那两家伙,等回公司在好好问问,到底是哪时在我不注意时候跟陆剩碰上面?不过话说来他们也不是生手,相信我点一下也知道该怎么做。
雷鹏手里拿的是我汇去他账户的款票,总汇了百万,加上他存的款和储蓄习惯,该应该可以应付的来女儿出国的开销吧。这百万对我来讲不是问题,只是最麻烦的还是雷鹏的个性,这人肯定很难接受这来路不明的款。
「我的确有想要的,但这交易对你来说有赚,对我来讲倒是亏大了。」
「我操的!你少唬人,你这奸商她娘的怎么可能做起亏本生意。」
「反正这钱我汇入了,就没打算拿回来。我知道你个性,如果是开口跟你谈,铁定被你这死脑筋打回票,不如就用我的方式,先斩后奏,这还快点。」
「你觉得我这警察收到巨款,别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