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时候车子在这个前不村后不
店的地方抛锚了,他打电话叫了拖车,然后看手机快没电了,就丢到副驾座位
上,拿出移动充电器充上电,自己坐在车里百?聊赖起来。一会儿功夫,他觉得
有些便意,于是下车往路边野路深处多走了几步,想找个隐蔽的地方小解一下,
没曾想,竟然走迷了方向,七转八转下他来到河边,突然眼前的一幕让他瞠目结
舌了半晌,河边的树上竟然捆了一个人!那人看起来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子,
肤黑毛发重,身材高挑,肌肉饱满,穿了一身破破烂烂的红灰相间、紧身的足球
训练服,手脚被连体的镣铐锁在身前,上半身和腿密密麻麻的被麻绳横捆在树干
上,眼睛被胶带封住,嘴巴里被塞的鼓鼓的,外边用绳子勒住,微低头,一动
不动。
陈震有点害怕,但环顾四周没人,就壮胆子蹑手脚走到那个人跟前。
“喂。”他拍了一下驺凯的手臂。“你怎么了?被打劫了?”驺凯昏昏沉沉间听
到有人跟他说话,他听出不是沈辉,就好像垂死的人回光返照一的,激动的挣
身体,呜呜直叫。陈震了一跳,他轻轻的把手捂到驺凯的嘴上,对他说“你
别乱动,也别喊,小心招来人。”听到陈真的话,驺凯冷静了下来。“我先你
解开。”陈震先把驺凯身上的绳子用河边的碎瓦割断,然后他把眼睛上的封条
除掉,驺凯因为几天来一直被蒙眼睛,所以他紧闭双眼,让眼睛慢慢的适应光
线的照射,以免对眼睛造成伤害;陈震驺凯把嘴里的内裤也掏了出来,然后在
驺凯休息的时候,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陈震搀扶驺凯,对他说“你的眼睛现在没事了的话,那我们就先离开这里,
回到公路边,我的车停在那里,手机在车上,我们到时候先打电话报警,拖车到
了也可以让拖车把我们拉回去。”驺凯轻轻的睁了一下眼睛,阳光有些刺眼,但
是好了很多,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救了他的这个人,寸头削脸高鼻梁,单眼皮
小眼睛目光凝聚,皮肤和他一般的黝黑,穿了件修身商务短袖白衬衫,配了条
黑色西装裤,脚上黑袜配黑色扁头正装皮鞋,不知道是因为得还是热的,身上
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
“我没事了,只是这个镣铐可能碍事一点,会走的慢一些。”驺凯用感激的
眼神望陈震,在他的搀扶下,两个人慢慢的离开河边,往水岸相反的方向走去。
沈辉发现驺凯逃走之后,心里不禁慌张,他定了定神,蹲下来仔细的观察了
一下路面,发现了两组新的脚印,他判断驺凯是被人救走的,于是胡乱抓了一把
麻绳,沿脚印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不一会儿他就发现前边东倒西歪,互相搀扶的那两个人,他没急出手,远
远跟在后边,藏身在茅草丛里观察了一会儿,救走驺凯的那个人看起来身形高挑
结实,肌肉饱满的把衬衫撑到快爆的子,想来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至于驺凯不
足为虑,他手脚都有镣铐束缚,所以战斗力基本为零。
沈辉定速战速,他像猎豹一蛰伏,慢慢的靠近驺凯和陈震,瞅准一
个时机,突然了过去,陈震只觉得脑袋后边一阵风,他还没来得及把驺凯推
开转身应对,脑后就被一个重物猛击了一下,眼前一黑,随即俯身扑倒在地。驺
凯大惊,回头一看,身后一个赤身裸体的精壮男子手里拿了一块断木,正虎视眈
眈他们俩,“这就是绑架我的那个人?”驺凯暗想。沈辉把驺凯推倒在旁边地
上,然后骑到陈震身上,把他的双手扳到身后反剪,用麻绳捆上,把他的脚也并
拢绑了起来,然后给他翻了个身正面朝上,拖起半身,弯腰用力起身,像麻袋一
的扛在身上,这时沈辉歪头看了一眼驺凯,嘴角一撇,痞气十足的对他说:“跟
我走吧。”驺凯想来脱身?望了,于是?奈爬起来,走在沈辉的前边,听他指挥
,往仓库方向走去。
沈辉把陈震扛回仓库,丢到地上,见他还昏迷不醒,就转头先处理驺凯了。
他给驺凯把脚镣先解开,让他跪直在立柱前,腿和脚踝夹紧立柱,用麻绳从上到
下捆紧,然后把手上的铐子也除去,把双手捆在身前,把绳端从立柱上边的横梁
穿过,绕到立柱后边收紧拉直,双手吊起到头顶上方,又用一根长绳把身子从胸
部以下紧紧的和立柱捆在一起。
如此姿态,不一会儿,驺凯的膝盖就开始隐隐作痛,肩膀也扯得生疼,他皱
眉头,忍一声不吭,他不知道这次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