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做出了最后的定。
次日晨
陈震在城郊港区的一个废弃的集装箱货场的门口被人发现,发现时他处于深
度昏迷的状态,整个人赤身裸体,被用一个睡袋套住,睡袋外缠满黑色的胶带,
头上套一个黑色皮制的头套,解下来后,看到他的眼睛被胶条封住,嘴巴里塞
一只男士的运动白袜,外边横勒了一只脏的不见原色的足球袜。
送到医院后,医生诊断,他被注射了稍微过量的镇定剂,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同时,医生诊断,陈真的身体不同部位有不同程度的外伤,后庭处有撕裂现象和
内部粘膜破损,怀疑受到性侵,而警方在他的体内和身体表面没有提取到任何第
三者的体液,两天后,陈震醒了过来,他和警方讲述了前半段发生的事情,隐去
了在仓库里三个人发生的纠葛,只说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所以不清楚发生过什
么,至于是出于羞以齿还是出于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还是那个早晨,更早一点的时间,邹凯被晨练的老人发现赤身裸体被吊捆在
他被绑架的那个街角的树上,整个人脸下,腿后弯,身体反弓被麻绳密密麻
麻的捆缚,眼睛被黑色的胶带贴住,嘴巴被一个皮革的口塞堵,更不堪的是
JJ 被一根牛津绳扎,因为充血直挺挺的竖,绳子的两端向下垂,捆吊
一个装满水的特瓶。
老人就住在邻近,认得邹凯,所以急忙报警和通知了邹家人,警方也迅速做
出反应,及时将邹凯解救下来并送往医院检查,同时邹家上下也马上使出八仙过
海各显神通的本事,用最快的速度控制了媒体,所以邹家二少这一副子才没有
在第二天见诸报端。
邹凯也被查出和陈震一的被注射了镇定剂,身上那些外伤也如出一辙,两
天之后醒来,警方循例做了笔录,奇怪的是邹凯也只跟警方说了前半段,后半段
也托词自己被用了药神志不清,记不起来,被问到是否记得绑匪的子的时候,
他牛头不对马嘴的描述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子出来,只怕警方按照他形容的嫌疑
人去找,这辈子都不会找到沈辉的头上。
为什么会这去应付警方的询问,恐怕邹凯自己也说不清楚,心里的情绪复
杂又纠结。这几天,入夜,他经常一个人站在病房的窗前,怔怔的看树影婆娑
的庭院,心里会浮现出那个人的子,好像他就站在那边的树下,和自己对望;
每天里,他也都到那个人,他爬在自己的身上,两个人的汗水溶在一起,就
像他们的身体一。他用胡茬扎自己的皮肤,用嘴轻吻自己宽阔的后背,
里的自己能清晰的感觉到后庭处的刺痛和外物的侵入,疼到几乎要喊出声来,而
那个人会用他的粗糙的大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直到后边一股热流射进自己的
身体,那个人才把他放开,不等自己转过身的时候,那个人早已不见了身影。
有时候,邹凯也会见陈震,他身上的衣服褴褛,被绳子紧紧的捆住,像是要被
五马分尸的子,嘴里塞的破布,压制他撕心裂肺的嘶吼声,透过他眼上蒙
的黑布,似乎能看穿他恐惧的眼神。自己有心去救他,?论如何都没办法挪
腾一分,只能眼睁睁的看他痛苦的挣扎身体,看绳子紧紧的勒进他肉里,
渗出血丝。
邹凯不想自己去想,但是有?意间时时会想起,他厌恶自己脑袋里这些异于
之前自己的这些奇怪的想法,但是擦不去也扫不清。
那天,沈辉把邹凯和陈震安置好了之后,回到仓库,一把火把现场烧了个干
净,于此,三个人在这里的所有的痕迹都磨灭得一干二净。
他离开了这个城市暂避,过了一段时日,见一切风平浪静,他才回来。他三
不五时会去偷偷的看一下邹凯,看到他和往常一平时西装革履的去上班,周末
奔跑在球场上训练,只是有时候看到他在公司楼下喝咖啡小憩的时候和坐在球场
边休息的时候,眼神里会突然变得空洞和涣散,好像往日里那阳光单纯的笑容也
少了许多。沈辉知道,自己终是在他的心里刻了一刀,狠狠地留下了一道属于他
沈辉自己的印记,他也知道,这一刀也反噬到了自己的心上。
他很想站到邹凯的面前,告诉他自己是谁,只是他没有这个勇气了,就像他
不敢去回忆当年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