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门前,沈辉把他后边的塞子换掉了,他以为只是尺寸和形状不同而已,
没想到沈辉告诉他说新的肛塞是可以遥控震动的,于是这一天三不五时的,后庭
就被烈的震感给sao扰,身体的触感告诉驺凯,沈辉在惦记他。
深夜时候,大门吱吱嘎嘎的被拉开,沈辉踉跄走了进来,驺凯闻到一股酒
气扑面而来,沈辉晃来到驺凯身边,一言不发,把驺凯捆在立柱上的绳子解开,
粗暴的把他拖到工作台前,用胳膊把桌面上的东西扫到地上,然后,把驺凯往工
作台上大力的推过去,驺凯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嘴里大声的呜呜的叫,身体使
劲的往后拽,但是,酒后的沈辉力气大了许多,动作也变得粗鲁了许多,他用力
的把驺凯趴身子按倒在工作台上,用一根腰带一的东西把驺凯的腰部锁扣在
工作台上,然后是肩部,手肘,腿弯和脚踝,都依次被皮带固定住,至此,驺凯
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了,驺凯从呜呜的喊变成闷闷的吼,沈辉没有停下手底的
动作,他拿剪刀把驺凯的运动裤和内裤从两侧剪开,依次抽了出来丢开,把驺凯
的 JJ 从工作台的一个集线的直径十二三厘米左右的圆洞处塞了下去。
沈辉走到驺凯的正前边,把驺凯封嘴的胶带猛得撕了下来,疼的驺凯呲牙咧
嘴的怪叫了起来,接沈辉把勒嘴的布条扯了下来,驺凯趁机自己把袜子顶了出
来,正准备破口大骂,沈辉捏住他的颌骨,把一个金属的支架形状的东西塞到他
嘴里,卡住他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不能闭合,然后支架两端的皮带被环到脑后锁住。
驺凯越来越愤怒,因为他不仅没有办法说话,口水还不受控的开始流下来,想到
自己不堪的子,驺凯的情绪回到了第一次被沈辉玩弄时候的状态。
沈辉把驺凯的嘴撑开后,把自己的腰带拽开,裤子脱下来,然后一只手拽
驺凯的头发,把他头拉起来。另一只手把住自己早已经坚挺的 J8,狠狠的插到
驺凯张开的嘴巴里,驺凯闻到那股味道就心知不好,但是他避?可避,那根rou棒
裹挟sao臭的气味和腥咸的味道直插到他喉咙深处,他干呕不止,但是沈辉没有
理睬,继续抽插,驺凯不一会儿鼻涕和眼泪混流淌下来,嘴角的口水流到地
上洇成一摊,嘴里抽插的rou棒好像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突然沈辉的呼吸声急
促起来,夹杂轻吼,一会儿功夫,驺凯的头被沈辉用力的按向他的腹部,rou棒
用力的插到喉咙深处,然后一股热流喷涌出来,一部分咸涩的ye体直接喷进喉咙,
被吞咽了下去,一部分被驺凯含在了嘴里,等沈辉把自己的rou棒抽出来的时候,
低头吐了出来。
驺凯不自觉的呕吐了起来,他想把刚才那些脏东西都吐干净,可是他一天颗
粒未进,吐出来的也只是一些酸水而已。
沈辉爽了,他瘫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呼吸,脑子里回放刚才的画面,不
得不说,相比他以前花钱找的 MB 顺从又贱歪歪的给他做的口活,驺凯这种反抗
又屈辱的子更让他觉得刺激。
他拿了一块纸巾,擦了一把自己的私处,又拿走到驺凯面前,一只手拽
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然后用纸巾给他胡乱的擦抹了一把。
他看驺凯光屁股趴的子,耳朵里听他低沉的闷哼,心里有种意犹
未尽的感觉,刚刚发泄完的欲火又有重燃的趋势。
他走到驺凯的旁边,用手轻拍打他的屁股。驺凯用力但只能轻轻的摆动来回
避,他越躲,沈辉的力气就越大,他停下来的工夫,沈辉就变得小力一些,他
心里知道了沈辉的意图,但不甘也不想就这么顺从,所以不一会儿,他结实的晒
出泳裤印的屁股就被拍出一个又一个的红掌印来,火辣辣的痛楚一阵一阵的从下
半身传来,驺凯的挣扎和意识都开始浑浊起来了。
突然,沈辉骑到驺凯的身上,用腿卡住他,把他的肛塞抽出来,趁括约肌还
没有收缩的时候,速度把自己的 J8 插了进去,然后身子趴下来,快速的抽插。
几天佩戴肛塞的缘故,对驺凯来说,此时此刻,屈辱感远远大于疼痛感,他大吼
了几声之后,眼泪顺脸颊流了下来,他默默的承受沈辉禽兽一的行为,感
受前列腺被顶撞的酸楚,不做任何动静,直到沈辉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
后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体内。沈辉浑身瘫软,趴在驺凯的背上,许久许久之后,
他吻了驺凯的脖颈一下,撤身离开了,仓库里一阵死寂,就好像驺凯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