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王爷揪住另一名侍妾的ru头,随战之激烈不断施力揉捏,侍妾屈膝在侧,随便王爷摆弄。皇帝与美妾呈胶之态,阳具与Yin蒂、ru头对ru头之间的较量让双方都感到撕心裂肺之痛。更有太监执鞭,催促二人快速行进,好早些分出胜负以伺候主上。
檀王便看皇帝的早已肿胀如紫樱桃般的ru头随用力向前爬行而愈发肿了起来,几乎有要爆开的趋势,而下体处原本小巧可爱洁白如玉的阳具此时也被勒得发紫。皇帝如此自虐只为争夺自己接下来的cao干,让上位者心情?比畅快起来。他手指上的力道便不似刚才那般狠辣,一旁伺候的侍妾的ru头也稍微舒缓了痛楚。
因皇帝卖力,那系在中间的cao龙棒便渐渐移向皇帝一侧,此时皇帝的阳具也肿胀了起来,被细绳禁锢 卵丸也像将要爆开的浆果一般,甚至已经开始因为这场yIn虐发出了sao浪的呻yin声,搅得躺于榻上的檀王也有了些欲望。只是王爷刚一抬眼,瞥见了跪在最远处角落的那只贱bi,刚平息下去的妒火又烧了起来,冷笑道:“身为男子,?怜香惜玉之意,身为贱奴,敢欺辱孤的妾室,调教司是做什么的?”
随之而来的便是劈头盖脸的鞭责,丝毫不问青红皂白的鞭笞在帝奴的ru头与阳具上,打得ru头与阳具俱出了血丝,皇帝吃痛,连连败退,cao龙棒便随向美妾的方向移去,终于皇帝退到了中间处,美妾露出了笑意。
皇帝迷茫的跪坐在原地,满脸的圣ye已经干涸,此时他只感受到全身上下的剧痛,和身边司寝太监疾风骤雨般鞭梢划过的声音。鞭尾卷在他的ru头上,再猛地抬起,直打得ru头上下剧烈颤动,他的阳具在此时不知羞耻的硬了起来。随后他被四个yIn奴按住手脚,由司寝太监亲自在ru头、鸡巴、卵丸、菊bi涂上了催情之药,再将一只硕大的cao龙棒插入菊bi之中,ru头被龙nai抓狠狠的夹住,血丝顺带细小尖齿的nai爪蜿蜒而下,直流到小腹部。
那边被收拾一新的美妾也婷婷而入。身上罩了一件玄色纱衣,两只ru房处镂空,绣上双修之花纹,显得那粉嫩的ru头若隐若现,下身未寸缕。她走过皇帝的身旁,像是不经意的踩过皇帝还缠细绳的鸡巴,皇帝早已痛得没有知觉,只是身体上的萎靡下来。
摄政王府的规矩比宫中还要大得多。yIn奴是没有资格于床上侍寝的,故而摄政王cao玩帝奴时只在插龙宫cao龙台的榻上,未选在床上。有资格侍寝的必得是上等侍妾以上的位份,王府的位份从王妃、侧王妃、妾室、上、中、下等侍妾、通房,再到yIn奴中的侍奴、贱奴、贱bi,尊卑有序,不可违逆。每日傍晚时,先由司寝太监将托盘举过头顶,里面是有位份的妾室以上者的绿头牌,由王爷挑由哪位作为首席侍寝。再依王爷当日心情选择若干位作为预备侍寝,前面的这些侍寝都要各带两名通房,作为王爷与小主交合时口舌伺候者。此外还配有nai娘四名,这就由上等侍妾任,她们终日饮食清淡,且多服补药,方能哺出好的nai水。此外,从yIn奴中的侍奴中挑选若干名作为解闷节目,让他们相互cao干,或是在王爷?兴致时为王爷口交,?资格用菊bi或贱bi伺候王爷的具。王爷身畔自然常备了若干贱奴作为伺候王爷圣水的尿壶、痰盂、以及有降温功效的冷菊等。
此时的王爷便躺在榻上,前面是以犬伏姿态跪美妾,tun部高高翘起,乖觉的用手掰开自己的saobi,卖力的剧烈收缩很是饥渴的模,菊bi那里则插入了栀子花的枝条,那凹凸不平之处给了美妾极大的刺激。皇帝顶满面的圣ye被催促爬到美妾的股间,伸出舌头细心的舔舐Yin蒂与大小Yin唇,发出yIn糜的水声。
榻的两侧分别跪两位娇妾,因是在宫里的缘故,檀王并未召太多侍寝。她们都跪伏在地上,ru头上挂ru坠,ru房随后面通房舔bi的节奏而摇晃,此时已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呻yin之声。而对面的戏台上已经有侍奴们表演些助兴的节目,赤身裸体或只纱衣的侍奴弹琵琶,唱yIn词艳曲。
“嗯,嗯啊。”随栀子花的枝条从菊bi中取出,美妾呻yin了一声,然后满脸喜悦道:“贱妾愿王爷龙马Jing神,一柱擎天。”
檀王冷眼瞧正专心致志舔bi的帝奴,看那灵活小巧的舌头在娇艳的大小Yin唇处打圈,又卖力的含住那Yin蒂吸吮,心里很是不快,眼里闪过Yin霾。
“贱奴,伺候孤的具。”
皇帝被拎头发拽到王爷的腿间,唇舌触碰到了王爷的具,那熟悉的麝香气息弥漫在鼻尖,嘴角美妾渗出的蜜汁尚未舔去。他小心翼翼的伺候卵丸,刺激那忒忒跳动的青筋。
“以后多练膝行,废位以后便是放置孤具的一只贱bi了,每时每刻都要含孤的具才是。”
皇帝知道自己早晚是要被废掉的,想到今后自己将要作为贱bi膝行在摄政王的胯前,?时?刻不在伺候摄政王的这根cao龙棒,他竟丝毫不觉得屈辱,反而有一丝灭顶的快感。他加快了舔舐的速度,听檀王继续羞辱道:
“以后既是贱bi,想来也不再需要下面这根鸡巴了,待到废位时便交由调教司割掉。”
皇帝被得浑身一颤,他虽是没了尊严,可还想留下后嗣,如今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