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一面挺腰将自己的圣根进得更深一些,一面示意在一旁的司寝太监将满眼欲火一脸yIn意的皇帝从塌前的脚凳上拖走。司寝太监自然乖觉,心领神会的命人在距一丈远处放置一金质的台子,中间有一圈共十二个暗扣,台子周围有若干金环。催促让皇帝爬上去,台子旁的小太监将cao龙棒用暗扣固定住,那条条逼真的青筋暴起,雄伟擎天。待皇帝将cao龙棒纳入菊bi后,便由小太监用金制的ru链连上ru夹,将另一端与台上金环相连。
“帝bi,主子赐口舌之幸。此技名为‘牝犬喜泣’,自有侍奴立于面前,应尽可能衔住侍奴手中cao龙棒并将其纳入深喉,随后立即坐回原处,口中呜咽声与菊bi里的yIn水声交错,得其中意趣,感念主上之恩,自然喜极而泣,正所谓‘牝犬喜泣’。”
摄政王听罢,微微勾起嘴角,将美妾换了个方向,正对皇帝的表演。许是刚才cao弄的不得趣,具也不似刚才那凶猛,倒是随手将另一位美妾揽了过来,把玩美妾丰腴的胸部,慢悠悠的拨弄女子红提般的ru头。
一名侍奴膝行而上,于皇帝前站起身来。皇帝因自己贱bi(摄政王已将他降了奴的位份)的身份,便随即向侍奴行叩首大。侍奴被赐予了cao龙棒,不怀好意的抬手将cao龙棒吊高,皇帝若想到便要全部离开菊bi处的cao龙棒,同时ru链也将绷直,桎梏他的活动范围。
“起。”
司寝太监一声令下,皇帝双手抬起,跪立起来,活像一只嗷嗷待cao的牝犬。覆圣ye的Jing致面孔看起来?比yIn贱,更像犬一吐出舌头,向cao龙棒的方向扑去。侍奴手微微一抬,皇帝扑空,ru夹因连ru链,直将ru头狠狠向下坠去,皇帝吃痛蔫了下来。背后挨了凌厉的一鞭,正好鞭中他因趴而露出的屁眼上,ru头与屁眼处的痛苦让他流下泪来。
“主子赐口舌之幸,见cao龙棒如见主上。主子赐予如此的宠,应尽所能才是,怎可如此漫不经心毫?承恩之心,若再不能承幸,赏两鞭,若三不能,则赏四遍,每回翻番。若贱bi不能体会主上爱重之心,便不配伺候主上,直接废去菊bi以示惩戒。”
皇帝赶紧将红肿挂血丝的菊bi坐进cao龙棒中,被鞭责的火辣的菊bi被那寒玉所制的cao龙棒一激,痛痒难耐,但还要叩头谢恩,他已被发落成王府的贱bi,尽管他还是这天下名上的主人。
皇帝知道自己只有更卖力、?所顾忌的扑向那根象征恩宠的cao龙棒才可能博得上位者的欢心,今日方能有希望得到解脱。他再次屏息凝神,望向对面侍奴手中的cao龙棒。只是皇帝料错了一点,这位司寝太监压根没打算让他能品到这柄“伪箫”,这位人Jing自然明白,皇帝这渴求具而不得的sao浪贱犬状才最得摄政王的欢心,换句话说,皇帝怎并不重要,只要摄政王看得龙Jing虎猛一柱擎天泄出欲火,这才是他们这些摄政王的忠犬们关心的。
摄政王揪过美妾的ru头,细细地捻,一边将脚趾伸入另一位美妾的saobi之中抠弄,yIn水便涓涓地流了下来,美妾不住地颤抖呻yin丝毫不敢妄动,只将ru头贴向摄政王从睡袍下摆露出的小腿,小心翼翼地用ru头摩挲。
“王府和宫中有多少只bi都似久旱逢甘露似的渴求主子的恩宠呢,如今菊bi尚能有cao龙棒的宠幸已是主子恩赐的福分了,府中可只有侍妾才有此殊,帝bi应时时刻刻将主上的恩宠铭记于心才是。”司寝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带一丝视如泥的蔑视。
皇帝赶紧匍匐向摄政王的方向行大,摄政王略微一哂,靠在身后的掺金丝绣的软垫上,抬首道:“起。”
下首的帝bi一个激灵,顺话梢就向前扑了上去,?奈那侍奴也是个机灵的,转眼间就将cao龙棒提了上去皇帝昂首嘴巴刚接触到gui头,舌头刚卷到那火红的柱头就滑落了,便有涎水沿嘴角流了下来,那贪婪又如饥似渴求被cao被干的yIn贱看得摄政王蹙起的眉头松了松,埋在美妾bi间的具比先前更为粗长热。
只是皇帝屡屡失误,如此五次后ru头再次被扯出了血丝,而屁眼也被鞭得渗出了鲜血,由于肿胀的缘故,那原本就紧致的甬道也缩得严严实实看不出缝隙。
“看来是一点都未把孤的恩宠放在心上啊。”摄政王虽是这说,心里是极爱小侄子现在这副任由自己揉搓以色求欢的子的。只是他这么冷冽的一问,竟把心惊胆颤的皇帝得失了禁,整个人都趴在自己sao臭的尿ye里瑟瑟发抖,不住地磕头,沾了满脸的尿ye,最后竟不断地抽噎抽搐起来。
眼见小侄子把头撞得“碰碰”响,脑门上满是Jingye、尿ye与逐渐扩大的血丝,嘴里还不断地哀求叔父的宽恕,摄政王本是愉悦的心思也被皇帝近乎自残的行为破坏了,命左右拉起皇帝,发现小侄子双瞳涣散,恐怕是今日太过紧张Jing神有些失常了。
“贱bi不敢了、不敢了,主子具太远,贱bi不到、痛、痛、不到,不到……”
摄政王将皇帝抱到了碧玉砌成的浴池内,皇帝还是全身打哆嗦,满口的胡话,像是魔怔了一般,不断地哀求哭泣。然而只有此时摄政王才会难得地如此温柔地对待自己心爱之人,不断柔声安慰,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为小侄子盥洗,吮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