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设在插龙宫的日龙殿,正间上书匾额为“蛟插yIn龙”,里面置一张紫檀长桌,大约三丈之长,半丈之宽,正对门的上座被石装饰,铺上厚实的皮草,是给檀王准备的。而这上座旁边地上立一根仿檀王具的玉势,玉势前搁一个宫中用来喂狗的狗盆,座位的另一边由yIn奴头顶小侯爷用膳的台子,主座两侧还有两个座位,是留给檀王带进宫来的美妾的。
此时长桌上已摆满了各式各Jing致可口的菜肴。檀王坐在主位上,两位最得檀王宠爱的美妾告罪方落座。小侯爷跳到自己专用的台子上,撒娇的舔主人的手指。帝奴则跪坐在玉势上,将玉势底贯穿自己的肠道后,大大的打开双腿,叩首道:“贱奴知主子与小侯爷驾临,特特地准备了这场晚宴,求主子与小侯爷享用。”
“到孤胯下来。”
皇帝离开了玉势,爬到檀王两腿之间。整个插龙宫室内的地面上都铺软实的毛毯,所以皇帝也不用戴上平日遛狗时所用的护膝。他用头顶开檀王睡袍的下摆,将口鼻紧贴檀王的具,嗅檀王麝香似的男性气息。
檀王等到具上感受到喘息声才笑道:“孤之说让到胯下,倒是自觉。”皇帝此时已乖顺的舔了起来,一边发出yIn糜的舔吻声,一边气息不平谄媚道:“贱奴的狗鸡巴撒不出狗Jing来,见主子的具如此雄伟,如今得以亲近,便想伺候主子的子孙一回。”
檀王为皇帝的sao浪下贱又笑了起来。旁边的上等侍妾看他的眼色,顺视线找到他所喜爱的菜色,挟了一筷子,先尝滋味试了毒,这才用另外的一双银箸与玉碗将菜肴过渡到檀王口中。旁边跪十数位yIn奴,整个插龙宫一片寂然,除了偶的碗筷相撞发出的清脆之声,就只有檀王腿间跪的贱奴的涎水之声。
当上位者将硬挺的具从皇帝口中抽出时,皇帝便知这是要喂自己进食的节奏了,除了这顿晚膳,其余的膳食几乎全是流食。他珍惜的看摄政王往具的gui头上放上了一块挑好刺的鱼rou,他感激的含住gui头,将上面的鱼rou吮到自己的口中。
自他第一次被檀王cao干之后,他的每顿膳食都离不了檀王具的味道。除晚膳之外的粥水里会放上檀王新鲜的圣ye,平时经常被命整日价的将圣ye含在口中,如今早已习惯了这种腥臭的味道。tD ?uOwXVA
K%xER((q
只是旁边的两名美妾此时起身,艳羡地对檀王撒娇道:“贱妾也想由殿下喂食,还求殿下赐贱妾殊。”
檀王瞧过这两名妾室,想这恐怕是司寝太监想出来的新花,便许了美妾脱下纱衣,也钻入桌下,与帝奴一起跪在他的胯前。
司寝太监此时才跪下奏道:“贱奴不思上恩,私入犬殿寻乐,方知贱奴之欢愉皆因主子之欢愉,故赐晚膳时与娘娘们抢食之宠,以丑态博主上一笑。”
既是突出了“抢”,又突出了“丑态”,帝奴先叩首谢恩,便跪于两位娘娘中间,作出直勾勾的望向主子具的贪婪模,那饥渴的模落在檀王眼中实下贱极了。
檀王先放了一块蜜汁小排于自己的gui头之上,使了眼色给司寝太监,这阉人便道:“赏。”
随后帝奴快速的行进而来,与左侧的妾室撞在了一起,而由右侧的妾室抢了头筹。待他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被yIn奴拖了出来,由赵副监亲自甩了两个耳光,训斥道:“贱奴以下犯上,竟冒犯娘娘,向娘娘请罪。”
帝奴深感屈辱,自被cao干起他只向摄政王与小侯爷叩过首,事实上小侯爷与训诫太监不过是摄政王用来折辱他的手段而已,本质上仍是摄政王折辱他。而此时让他向摄政王的妾室请罪,是真的落实了他帝奴的身份,前者是妾,而他则是奴。
“应知懂方寸才是,”上位者将银箸中的鱼rou喂给了小侯爷,才缓缓道,“为贱奴,孤妾室身份自然比贵重许多。”
帝奴知道自己若再不动弹便是真的忤逆了,便膝行上前叩首道:“贱奴冒犯,还求娘娘饶恕贱奴。”
那美妾平日在府中自是极受宠爱的,贱奴得诸多雨露她自然嫉妒,且她自幼知晓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这的道理,又想刚才司寝太监所说“以丑态博主上一笑”,便半佯装愠怒半当真道:“赏自行掌嘴二十,再向妾行三次叩首大。”,
这倒是正中上位者下怀,他本就爱羞辱这位反骨未除的皇帝,便添了一句:“既是本王妾室,掌嘴时也应狠点以牢记规矩。”
自行掌嘴司寝太监自然教过他,皇帝手上被戴上掌嘴的木板,听得司寝太监一句“赏”,就重重的掌向自己的嘴,一边报数道:
“一,贱奴谢娘娘教规矩,二,贱奴谢娘娘教规矩……”
才三四下嘴角已被自己扇出了血。
待两边的脸都被皇帝自己扇肿之后,他又站起身来行了大,伏下身道:“谢娘娘教规矩,贱奴今后必将铭记于心,绝不再犯。”
檀王见皇帝将自己的脸扇得肿得老高,心里痛快许多,因皇帝去犬殿之事来的火气也消散大半,便说了继续。此时司寝太监不想皇帝这痛快,便又添了一句道:“由此时起计数,若抢食少者,因对主上不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