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卸下身上多余的饰物,乖乖的跪在檀王面前。檀王抚摸怀里的小侯爷,它顺毛。卸下饰物的帝奴更为痛苦,他的阳具跟菊xue没有了阻塞之物,就要忍得更加辛苦,若是逆了主子的心意流出了哪怕一滴,他都不知道会遭受怎的惩罚。檀王斜靠在cao龙台的塌上,看皇帝浑身躁动难耐大腿微微摩擦又不敢大动的子,示意旁边的司寝太监召来自己新纳的美妾。
美妾就跪候在外,一召便膝行进来,她身上只玄色之纱,娇嫩的ru头顺细小的网眼若隐若现,很是诱惑。此刻她便靠在檀王的腿上,用ru头摩擦,乞求王爷赐自己具。
“慢些。”
美妾就将具含入口中,仔细的勾勒每一处丘壑,将马眼渗出的汁ye悉数咽了下去,媚眼如丝的望向上首的檀王。上位者披睡袍,松松垮垮的靠在软枕上,一只手玩咪脖子上的一绺毛。
皇帝被命抬起头看,看得他欲火更加深重。只是贱奴只配被赏赐,不能出言邀宠,此时他前后似乎都要喷涌而出,只好夹紧屁眼,用手死死掐住尿道出处,那美妾的唆声让他眼里的饥渴更浓了。
“尿壶。”
yIn奴便应声而来。摄政王命皇帝将一侧腿高抬,如同狗撒尿一般将他的狗鸡巴对准尿壶之口,不再命下一步,这种可望不可即让皇帝底失了神,没有所有的矜持。
“求主子、求求主子,让贱奴的狗鸡巴尿出来,狗鸡巴涨得发痛了,贱奴的狗鸡巴快要坏掉了。求、求求主子,贱奴想得很,想主子的cao龙棒干贱奴的saobi,贱奴一见主子bi就sao得直流水了。”
“退朝之后陛下去了哪里?”
檀王丝毫不理会那些yIn词浪语,看逐渐失神的皇帝,狠戾的揉捏另一名上等侍妾的ru头,直掐得青紫一片,nai水打shi了衣襟。
皇帝早上去了犬殿。那犬殿原是为服侍这位摄政王的欲望才建的。摄政王因恨那勾引了皇帝的宫女,将她贬入了犬殿,成为那最低等的“贱bi”一流。
皇帝这才知道是早上去犬殿之事搅得自己叔父不痛快。他只是想去悄悄探望那爱慕之人,没料到叔父的怒气这盛,此时也被折磨得狠了,只好伏身恭顺道:“贱奴是去把那条牝犬贬做贱bi,让她以后只能伺候朕的贱bi,好供主子cao玩。”
这话说的是熨贴。檀王见下首的皇帝卑贱讨好的子,真的如同讨食的狗一般,便推开胯间的美妾,翘起唇角道:“来伺候孤,孤何时赏圣ye,何时可去撒尿。”
皇帝快速爬到檀王胯下,用头拱起睡袍的下摆,钻了进去,那根cao龙棒就昂扬在自己面前。檀王感受到皇帝呼出的鼻息,玩笑似的用具鞭向他的脸颊,皇帝虽然急,但知道上位者玩心一起自己的欲望根本不算什么,只好温顺的趴在胯下,随便cao龙棒如何鞭面。
待帝奴脸上沾满了腥臭的ye体后,檀王这才懒散道:“赏具,含住。”皇帝迫不及待的吮吸起来,自上而下如娼ji般熟练的舔舐具,那褶皱被小心的舔开,仔细的将每一道服侍平整,又兼顾了两侧沉甸甸的睾丸,用口水濡shi了浓厚的Yin毛,这才含住gui头,努力将其送入深喉,然后舌头左右舔弄,再用嘴唇包牙齿轻轻叩击,含糊不清道:
“主子具稳固不泄,贱奴bi嘴渴得很,求、求主子赐bi嘴圣ye止渴。”
斜靠的檀王本就想将这泡Jingye射在自己心爱的小侄子体内,他想起皇帝菊xue里还有汤汤水水,一时有些自作孽不可活之感,此时若是让小侄子撒完再回来也是败了兴,便出声道:“抬头,看孤。”
然后他微微喘息,将Jingye如数洒在皇帝的脸上,皇帝看到的闻到的尝到的俱是自己叔父Jingye的腥臭味。
“撒吧。”
皇帝知道叔父只是让自己“撒”未让自己“拉”,只好忍便意,塌下的“尿壶”之口撒了起来,塌上的贱奴因部分解脱带来的呻yin声与塌下喝尿的吞咽声将整个cao龙台蒙上了一层yIn糜的色彩。
“停。”
撒尿撒到中途被迫停下的滋味皇帝尝过不少次,他心里十分清楚忤逆了上意会受到怎严厉的惩罚,所以纵使再想解出来,也只得立刻停下,连一滴都不敢多余的流出。他抬起满是Jingye的脸望向摄政王,满眼写满了渴求。
“把那只贱bi带上来。”
皇帝保持犬类撒尿的姿势,一条腿高高抬起,充分让摄政王看清腿间之物,那小巧的龙根因欲望未得到满足而充血的高扬起来,看得上位者一哂,随即鞭子扫过,狠狠的击中龙根,皇帝痛得弯下腰,不敢用手捂住,继续露狗鸡巴,被一旁执鞭的司寝太监鞭笞最脆弱的地方。
被带来的正是被贬为贱bi的、打小服侍自己的宫女。
那宫女身上仍是戴ru链和镣铐,慢慢的膝行进来,她两腿大张,要将自己的贱bi与贱菊紧贴地面,好时时刻刻摩擦以提醒自己贱bi的本分。檀王看到她这yIn贱不堪,就挑起眉头,司寝副监的鞭子袭来,她加快速度,即便这会扯她的ru头与Yin蒂痛苦难耐。
“贱bi给陛下请安,给殿下请安,愿陛下龙菊sao痒,婉转承恩,愿殿下虎啸龙yin,赐菊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