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上回说到赵子胆推倒了李阿乱,要行云雨之事。李阿乱疲了一天,虽然得了囫囵一饱,哪里肯从。他又一身蛮力,认真挣几下,赵子胆岂能强的过他。
赵子胆却拿个软肋,双手搂抱了在背后红肿的那条上一捏,捏得李阿乱喔唷乱叫。他自去附在耳边,低声道:“乱三郎,我作个慷慨人,你陪我一次,欠资就减一分银子。这事若做得好,丝毫不痛,只觉得舒服。”
李阿乱只作不信,手里却停了几分胡推乱搡,赵子胆又就着那肥厚的耳垂舔一舔,色迷迷道:“你又得了钱,又吃了腥,说不定日后上瘾,还要央求人多插插儿你咧!”
他加意要弄得李阿乱爽了,好行那讹人沽rou的局,干脆俯下身,用嘴撮弄李阿乱的鸟儿,撮得鸟嘴儿大张,自从后面搂定。这一次用足了功夫,插个尖儿进去,可着手前面揉一揉,问一声痛不痛,片刻方行一寸,只要李阿乱喊痛,就掰过嘴儿来,含着他舌头啧啧吸一回。及至终没入根,两个都是满身大汗。
李阿乱实在难受,一呼一吸都是蒸出的气,喘着道:“杀千刀的瘸子!俺当不得了!就动一动,俺也好过些!”
赵子胆只等他这句话,抱着就是一通摇晃,嘴里乱啃他肩膀脖子。李阿乱果然痛渐渐去了,后面顶一下,前面涨得生疼,再顶顶儿,里面又胀鼓鼓地塞满了,一来二去,忽然泛上丝丝的痒,骨缝儿里都酸痒痒的,内里一缩一缩,此时却只恨棒槌不够粗大,力道不够劲猛,戳刺不够狠辣。
李阿乱那床铺本来就是几块木条钉成的,睡两个汉子已是勉强,哪禁得住这样吱嘎乱摇。赵子胆令二人先泄一回,睡了半宿,黑黢黢地又弄醒了,裹着被子,作个老汉推车,压住双腿一通猛搅,又逼着李阿乱嗷嗷大叫,听个响动儿倒像狼嚎。正搅得高兴,只听哗啷一声,木床直直塌了,两人都是一吓,一起射了。
此时窗外已是天色作白,早有许多鸟雀聚在庙外枯树上吱吱喳喳地吵,赵子胆也睡不得,扒起来穿了衣服,见李阿乱半身滚在地上,几道白生生的浆子沿着两条粗黑的长腿淌着,随嫌脏污,又心中大动,恨不得能让他更脏些。
李阿乱既还半晕着,昨儿一天也实在有些纵欲,赵子胆只得将那无名的邪火熄了,将剩的鸡子儿把来,自吃了两个,省下四个都喂与李阿乱,收拾篮子盘罐,依旧挎好,拍了李阿乱脸颊两下,道:“乱三郎,你先歇一天,慢慢想我那好计。我后日再来寻你。”
李阿乱兀自不知东南西北,嘴里有食,便吃了,有人招呼,便应了,待得日上三竿,才算真个醒了。看赵子胆已经去了,扒起来,走到后面厨下水缸喝了一肚皮凉水,打了个嗝儿,又跌跌撞撞回到床边,才发觉床已塌了,不能再睡。
他此时哪得Jing力修理则个,将被子卷一卷抱着,撞开几扇破门,开了那后面主殿,也不理那几个缺头断手的泥像,神案一个蒲团拖来作枕头,一堆干干儿的稻草作褥子,抖开被子铺平,仰八叉倒下,立刻哎唷一声,不敢将背tun痛处挨在地上,转过身横躺着,鼾鼾睡死过去。
这一觉睡得却长,足有六七个时辰,却沉沉间总不安稳,似又被甚么人绑了,吊在树上打摆子,胸腹间麻绳一层层捆得紧紧地,还渐渐勒住,榨得他肺里气都没了。
他费力睁眼,却总也醒不过来,终于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将眼皮撑开了,借着殿外透的月光一看,直惊得他睡意全无,魂飞魄散,心道吾命休矣。
你道那麻绳是甚么?竟是一条手腕粗细的异色的大蟒,将李阿乱拦腰卷住,自腰中至小腹,冰飕飕滑腻腻盘了不知多少圈,将双臂也缠得死紧。
李阿乱惊得作不得声,将身子扭一扭,那大蟒全身细鳞,又韧又滑,就是一条活绳索儿,哪挣得出手来。他心中大悔,不该撞出来睡,不知这许久不来的后面正殿,竟被这条大蛇当了巢xue。
那大蛇又收紧一圈,李阿乱只觉胸腹间气又少了几分,只好作个闭目待死。那蛇儿却停住不动,李阿乱胸腹累累堆堆,一来天色也黑透了,看不清它动作,惶惶然又扭动几下。
原来那大蛇见他两腿间那物,rou垂垂都鲁着,黑油油紫汪汪半软半硬,又横开着蛇口流涎,只思是个同类,游过三角尖头来,吐出鲜红的信子,咝咝绕着招呼。
李阿乱更觉可怕,血都往下身去了,那物充起血来,如见风扯旗,硬长了足有一倍。那大蟒更喜,信子疾吐,在蛇口小孔处刺来刺去。
那蛇信分作两叉,冷森森地扫着最经不得刺激的马眼处,岂有个好受的。李阿乱使不得力,这蛇儿的信子又往里钻几分,疼痛难当,只道这条大蟒要囫囵一口,吞了自己的命根子,惧得胆汁也要吐出来。
李阿乱吓得神志昏乱,却没注意外面隐隐有光透过来,还有种莫名的香气,传遍殿上。那香气却是大蛇生平最怕,它登时翻滚了一下,垂头左右乱摆,只想找个洞xue藏起。它嗽地一绕,竟想探入肛口,钻到活人肠子中去。
李阿乱大惊,绷紧tunrou,只是不松,那滑腻腻的蛇头只是一分一分挤那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