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0肌rou男和纯1小白脸的倒楣故事
1.
“顺子!开门!开门!”
“干什麽呢!这麽半天!这屋里一股什麽味儿!”秃头光着上身急火火的窜进屋子,开门来的人黑着张脸,他也全没在乎,进了屋就大脱大换起来。
“头儿又有几个重头活儿要派,就咱们几个,叫你也赶紧过去,你赶紧收拾利索了,嘿!我说!发什麽呆呢!”
坐在对面的男人意味不明的瞟了眼半裸的秃头,又继续盯着角落里一个空啤酒瓶出神。
人称顺子的刘成顺是个全身古铜色的肌rou男,少年时候从家乡的大山里走出来,去几千里地外的另一座大山里当了3年炊事兵,退伍後由老班长举荐进了一家高级保全公司,做起了保镖,他在部队的3年没开过一枪,做的最好的是踢正步和颠大勺,倒是进了这个半黑不白的保全公司後,有了那麽点真刀真枪的意思,10年过去,他慢慢也从一个菜鸟变成了经验老到的合格保镖了。
顺子是个要求不多的人,工作虽然听着危险,其实真正刀山火海的场合也不多,收入也算不错,他觉得自己一个没啥文化的山里人靠着机缘混到这一步很知足,外加身边一群意气相投的朋友,大山里的爹娘身体康健没病没灾,照理说算是幸福美满的人生了。
然,顺子从少年时代就一直过得憋屈,到了年近而立是越发郁卒,为啥?
顺子喜欢男人。
在大都市混迹这些年,古板的顺子知道这只是个普通的悲剧。
顺子是个纯0。
这无疑是个惨剧。
敲门声响起前,他正把啤酒瓶戳在肛门里捣的不亦乐乎,这样中途被打断不是第一次了,他颤抖着手粗暴的把瓶子抽出来,也顾不上自己後面好不好受,抖着手系上裤子,开了门放人进来,一副心肝紧缩着,生怕被人察觉了什麽。
真的该搬出去自己住了,不然早晚是个死,他迷迷瞪瞪的想着。
秃头最後催了他一次就先出去了,剩下他一个人,盯着刚才还插在身体里的瓶子发呆,心脏放松下来的一刻,羞耻和沮丧席卷而来,他想不通自己一个爷们怎麽就是这个喜好!恨铁不成钢中他有多少次想一枪结果了自己,想到年迈的爹娘,终归没能下得了手,也或者,他实在没那个勇气。
2.
任务分派下来了,2天后开始出勤,被保护人的详细资料要稍晚些才到他手上。
回到公司安排的宿舍,他开始认真盘算搬出去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不如趁着这次新任务,拿走单帮做个藉口。
叹了口气,他拎起一个垃圾袋,将墙角的一排空啤酒瓶子一个一个装进去,拿到某一个时,刻意的避开了瓶颈以上的部分,两指捏着瓶底倒提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扔进袋子,玻璃的脆响震的他头疼。
不由想起看过的某个电视新闻,某地某男子将整个啤酒瓶子塞进屁眼後,取出无能,最後只得搞到医院去,兄弟们惊诧的哄笑声中,他看到萤幕中一脸学术的主治医师背後,穿着病号服的男人蜷缩起来一动不敢动的背影,嘴里泛起苦味。大夥儿七嘴八舌的笑闹着,原本不懂为啥有人会把瓶子塞进屁眼儿的,也在明白人的点拨下露出了鄙夷又恶心的神情,他混在一群人里哈哈笑着,只盼没人注意到他微微抽搐的嘴角。
他从来没有敢把瓶子整个塞进去,虽然瓶颈部分在最意乱神迷时总是让人觉得不足,他知道那恐怖的拿不出来的危险,他体会过,事实上,瓶子之前,他原本一直用的是黄瓜,直到有一天过度的激动中那东西断了在里面。
一两下的试探後没能拿出来,他原本燥热的身体迅速冷却,胯间雄起的昂扬也瞬间软了下去,他一个人关在公共洗手间的隔间里,倒腾了一夜才把黄瓜取出。
脑子里一浪一浪的好像海的噪音,他听得到外界却又隔了些什麽,就像他这些年没法坦然过活的日子,也像他挂了一身的粘嗒嗒的冷汗,充满了不洁感,极度的憋屈耻辱中他觉得自己从没那麽冷静过,他去到水流湍急的江边,把枪管含进嘴里,等着那据说暗流汹涌只吞不吐的大江给他个不必拖累他人也不必自取其辱的 结束。
哢!哢哢!新冒出的一身冷汗在江风中迅速转冷,高度紧绷的神经那一刻让他无比清明,tmd!!这个时候给老子卡了!
弟兄们问起他的一夜不归,只换来他一张锅底黑的冷脸,大夥识相的噤了声,暗地里都说顺哥打从那次回来又沉默了不少。
他也不愿意用瓶子的,粗的那头太粗细的那头太细,听说成人用品店有卖各种尺码的假阳具,他一直想弄一个来试试,却不敢走进那种店的大门,被人看到一个男人买这东西,他还有脸活麽?况且宿舍里这东西要往哪藏?万一被看到了他更是死都不能解决问题了。
搬出去吧,搬出去自己住,就不用整天的提心吊胆了,想到自己那日夜汹涌不停的欲望,他的第一个冲动仍然是一枪爆了自己的头,这是病!得治!只可惜,到现在也没能治得好。
还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