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之後走出了包厢,前面早有他们的弟兄替她开路,这样一群黑社会打扮的人前呼後拥的,引得人人侧目,顺子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沈笑!”中气十足的呼唤声中男孩回过头来,看着景然,礼貌的笑了笑後转开目光,“景小姐。”
很清俊的一张脸。在二楼包厢里只看得到他修长挺拔的身形和模糊的五官,现在顺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杏仁一样含着笑的眼睛,笔直的鼻梁,红润的嘴唇,教科书版的小白脸。
小小的後台化妆间里,舞蹈团其他人对这些凭空冒出来的黑衣军团见怪不怪,目不斜视的对着镜子卸妆,也有人缩到小角落里扯块布围着脱衣换衣,顺子见状回身看了看堵在门口的弟兄们,他们便立刻会意的退出了门去,入侵者只剩下了气场强大的景然和她身侧隐形人一样的顺子。
“我那天的话你考虑的怎麽样了?”景然的目光蛇一样的缠绕在沈笑周身。
“还是不用了,我并不喜欢在演艺界发展,谢谢景小姐看的起。”沈笑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
这一句就像是重磅炸弹,连团里装作若无其事的人也都忍不住把头转向他们观望着,景然更是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你说什麽?”顿了顿,景然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景小姐,我说对你的提议不感兴趣。如果没别的事了,那我要少陪了,这边还有事情要忙。”沈笑说着迳自转身走开。
“你!”景然气结,顺子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要不好,果然,下一刻,她转过气得发青的脸,对着顺子道:“他这麽对我说话你难道没听到?!你就是这麽 干保镖的吗?!”不等他回话,她已经几步跨到门口猛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又丢下句话:“把他给我带到地下车库来!”随後“碰”地一声大力摔门出去了。
顺子叫苦不迭,一心盘算着回去怎麽找小四算账,虽然世人眼里保镖和打手都是一回事,可他毕竟不是混黑社会的小弟,哪能就这样把个人揪到背人处让雇 主随便收拾,他烦闷的朝门口走去,少不得又是他去雇主面前装鳖,把这事混过去算了,回头定要小四这小王八蛋好看,看这架势,之前这样流氓帮派性质的事情他 没少替人做了,说了多少次了,原则原则,不能什麽都顺着雇主的意……
他这边正没头没脑的想着,忽然感到脑後一阵硬风袭来,他本能的侧身一躲,一个大花瓶就刮着他的脸侧飞过,撞在门上摔的粉碎,回过身来就看到那个叫 沈笑的小子朝他猛扑过来,手中握着一把改锥,他身形微转,一手向他手腕抓去,这小子倒也灵活,就招拆招,换了方向,腿也朝他招呼过来,他心里暗笑,没想到 还是个练过的,只可惜了……
他到底是吃这口饭的,沈笑那点花架子哪放在眼里? 没几下子他就一个过肩摔把他翻过去了,一瞬间他有些後悔,不该对着个柔弱的小白脸下重手,更何况理原本不在他这边,於是急忙扭转身用手托着他後腰防他摔的太重,最後倒像是把他轻轻平放在地上了。
屋里的人早就在花瓶坠地时跑了个乾净,沈笑平躺在地,满面通红,粗重的喘息着,顺子看着他通红的眼圈,一脸不甘的神情,叹了口气,“你这是干什麽?先下手为强?”顿了顿,“算了,我原本也没打算要怎样你,你可以走了。”
哪知他刚转身要离开,躺在地上的沈笑诈了屍一样跳将起来,又朝他扑过去,一副视死如归的拼命架势,这次他改锥也没了,理智也没了,越发毫无章法的让顺子哭笑不得。
只一瞬间,顺子就将他的两手别在身後,顶住两膝盖让他不能再踢腾个不休,把他禁锢在了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他犹自狠命挣紮,顺子想他个跳舞的孩 子要是掰坏了可怎麽好,只得顺着他的力,不忍心用强,最後自己白白的吃了不少痛。不过,怀里的人不知从何时起,终归还是慢慢安静下来了。
叫沈笑的小子有一会不乱动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不时抽动下鼻子,顺子於是松了手,打算退後把他从禁锢中放出来。
“不是说了让你走,”後半句他本来要说,“你怎麽突然就跟条疯狗似的扑人?”却突然卡住了,他似乎感到有湿润温软的东西一下下在舔着他的喉结,他 头皮和脊椎都一阵发麻,猛的後撤,看清了沈笑抬起来的脸,神情里仍然是那麽一点心有不甘,却和摔躺在地上时的意味大相径庭,本来他还想着一定是自己的错 觉,现在看来是太天真了……
老实巴交的顺子实在不知道这算个什麽状况,於是他只能故作镇定的转身,快速的朝门外走去,对身後传来的“喂,你——”的噪音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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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块肌肉隆起的古铜色身躯柔顺的在他身下展开,润泽的光芒让人食指大动,他喜得心脏狂跳,爱不释手地吻了又舔,舔了又啃,随着动作的深入,下身也涨到发痛,手指急不可耐的向两瓣浑圆健美的臀瓣间探去……
忽然一阵尖锐的铃声,轰的他头痛欲裂,模糊又销魂的感觉乎的散去,美人儿也一下子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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