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思变作反。李世民应允不乱来後,身上的束缚就被解了下来,但在他身上使下的淫器从来没少过。杨广平日仍继续有无数女子服侍,有的是从迷楼随杨广过来,有的是在太原新鲜捉来的。这淫人的欲望似是永远消耗不尽。李世民心想若自己在那见鬼的车子里把持不住献了身,将不知有没有命再见到父亲。
不眠不休想了几天後,李世民终於想出以寺庙改建为宫殿这点子。他转折通知了李渊,一方面在杨广面前装作没有头绪。过了十天左右,杨广迷醉在太原的风情与女子当中,都把宫殿的事搁下了。在众人日夜赶工之下,这晋阳宫勉强建成。三个月限期将临时,经下人通传,杨广终於记起此事。知道李渊居然能赶上限期,心里就是一阵无名火,於是气冲冲赶到现场。一座巍然的宫殿光光鲜鲜地站立在自己面前,中央牌匾刻着「晋阳宫」三字。杨广不能以李渊抗旨为理由治他罪,气在心头,居然指此殿是预早建下的。李世民提出把钉子起出来看看就知宫殿的新旧,便在各部份起了十来口钉,果然口口皆新。杨广被李世民这麽一摆,这口气怎也吞不下去,又隐隐感觉到这次李家能步过厄运是李世民的功劳。他面上是赞许李家,赏黄金万两,暗里却气得巴不得杀了李世民。但他怎会杀世民?这个多月以来,他已忍够这小子的不识抬举,他决定强要了这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子。他下了道旨:「晋阳宫已建成,世民自然是要移居此处。人来,找司天监来,订定开阳之日。」旁人皆以为杨广的意思是要订定宫殿开光的日子,只有李世民一人听得出他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定个日子,给自己开苞!这天终於要来了。李世民心里冰寒,下意识後退一步:「不……」「不什麽?」杨广旁若无人地一手将他搂在怀中,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你是属於朕的,做那麽多小动作以为朕不知道?世民那麽高兴的谋划建好这宫殿,自然是因为期待着被朕占有吧?朕就成全你,用这粗大无朋的龙根捅烂你那下贱的淫穴……」李世民木然看着杨广找人给他订了「开阳之日」,并在之前十天要他茹素,以清泉及鲜花沐浴,又找人来给他打理身上毛发。其间快乐锁被取下几次,但杨广却没让他发泄。说起来他这正值年少的身体已有个多月没发泄过。李世民怎忠直也好,想要射精的欲望日益强大。某程度上,能甩下这锁子也总算是个解脱。李世民心里已没了主意,没想到这天这麽快就要来,更没想到事情要来了他能这样心如止水。或许是哀莫大於心死,就连父亲也见过自己的淫相了,还有什麽比这更可怜?他李世民是天下间最下流最不要脸的人,他实在不知自己为何还要活着。
李渊默默看着儿子将要被送入虎口,苦於对方是皇帝,他实在也爱莫能助。杨广耐力极好,反正已等了那麽久,也不在意那短短十天。谁不知在开阳仪式前一天,事情居然出了变卦。
第十一天的一大早,李世民就被特别小心地照顾着。下人无微不至地给他洗身子,还在他耳垂、颈项、腋下、乳首和腿内侧涂上香油。说心灰意冷是一回事,当那五六双手一直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捏时,他的情欲就这样轻易被带起,男根在皮套内肆意膨胀。到了现在,他的抵受力已大得可让钉刺陷入皮肉里而继续保持勃起。在疼痛与屈辱的同时,他居然可以没种得这样也能得到快乐。
或许被杨广上是他始终要走的路。如今身体已被调教成这麽没骨气,他也只剩下被杨广淫辱这一条路,永不翻身。李世民,难道你还想带着这样的身体回李家吗?现在根本不是杨广奸淫你,而是你自己已妥协了。就算爹爹让你回去,你又过不过得了自己那关……是的,今後,他只能成为杨广的玩物,待他玩厌自己时,就在迷楼里那些淫秽的笑声中浑浑噩噩终此一生……扰攘了两个时辰,被置到床上之时,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他一人。那些人给他戴上口枷防止他自尽,又将他双手反绑在後。李世民身上除了那该死的快乐锁外就只披着一件薄透的纱衣,纱衣透现出他美好的胴体。他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披在肩上,就连发髻也没束。这麽样子,李世民想,杨广就是要揪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舔他的肉棒也不会有阻碍。其实他又何必这样呢?他根本不会反抗,待他玷污了自己就什麽都完了。反抗,都是多余……当他那粗大的肉根贯穿自己之时──李世民打了个哆嗦,他是第一次感到害怕。
杨广的肉棒粗得像小孩的前臂,插弄过自己的那玉根完全比较不来。那东西放了进去,大概内脏都要被捅破了。他实在不敢想像杨广粗暴地抽插他,甚至捅至他体内那一点时,那会是多大的痛苦……脑中满满都是杨广的龙根。这时他但觉胯间暗痛,他居然又再充血起来。该死……该死!!他到底在想什麽!!他……他怎麽连心都变得那麽肮脏了?
李世民实在是欲哭无泪,这样的自己……就是让他回到李家,他也没那样的勇气留下去……外面传来一阵嘈吵声。他知道要来了,杨广这就要来毁了他……他坐在床上,垂着眼,等那个人上前来将他推下,像头野兽般逼自己与他交合……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爹爹,娘亲,你们的世民今天就要死去了。你们的恩,世民来生再报……「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