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让他有点恐慌,恰时他的手伸到他的裤头,便寻空钻了进去,陈琛回过神来,轻轻按住他的手。佛恩有些紧张:“陈大哥,您是不是在气我,气我和察沙。。。察沙说您把我送给他了,我不相信,我很生气,我揍了他一顿,我——”
陈琛握住他的手,想拉他起身,佛恩却执拗地硬要俯□去,陈琛一急,叫了一声佛恩!他茫然惊惶抬起头,陈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不起。”
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些什麽?
半夜里,陈琛睡不着,批了件衣服就走出屋子,却是随即一愣,一道黑影在月夜里静默伫立,却不知站了多久。
他走过去,与他并肩,二人都不说话,半晌裴峻忽然低声道:“还是要回去了。”
陈琛这三十多年从未被一句话哽到,此刻却亦有些伤怀,良久,突然伸手触及裴峻冰凉的手指:“总要回去。”
裴峻反握住他的,低头与他对视,一双黑眸里如野火烧起,慑人心魄。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没啥事 2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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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第十七章
下一秒钟,他们抱在了一处,似乎也完全不惧怕被旁人看见。
陈琛感受着疾风骤雨一般落在身上的啃咬,虽然下处依旧疲软,但内心却很是情动,他难耐地撕扯着裴峻的领子,第一次催促似地哼了一声,裴峻也是激动地烧红了眼,见他这般却起了几分戏弄心思,他趴地在一旁坐了,对陈琛一招手:“坐上来。”
陈琛一怔,脸上顿时一红,劈头摔了裴峻一嘴巴:“玩到老子头上来了。”裴峻知道陈琛没真地生气,反趁势握住他的手就地一拉,陈琛便果然“坐上去”了。他闭着眼,先还过不了自己这关,僵着身子不肯主动,到後来裴峻箍紧了他的腰,下死力地往上顶,嘴里的热气一扑扑地全打在他敏感的颈窝处,关窍处抽动时又已渐渐带出了水声,正是到了大快活处,便有些自暴自弃了——到了这个时分,再装倒没意思了,他恐怕真地只有做下位,才能在SEX中取得快感——但,即便如此,这辈子他也就只会被这麽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於是亦随波逐流,在惊涛骇浪中身不由己地颠簸起伏,仿佛一帆即将灭顶的舢板——他忽然方寸大乱,嘶了一声,猛地搂住裴峻的脖子,在裸,露的肩膀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下处那儿竟又是半软不硬地淌出好些热,精来。
一时事毕,陈琛兀自喘息,一阵夜风吹过,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上次受伤戒毒以来,他的身体的确给掏空了,比从前虚弱太多。裴峻扯过方才情切给丢在地上的衣服严严实实地盖在他身上,奈何泰国人的日常衣服天生就做的短小,无论如何都捉襟见肘遮掩不完,陈琛想笑,张嘴就打了个喷嚏,裴峻一挑眉,也不想多费事了,直接像抱孩子似地把他拦腰抱起就往屋里走,陈琛又是骇又是笑,忙劈头盖脑地一阵敲打:“放我下来!疯子!我还要脸呢!”裴峻闷头挨打也不喊痛,愣是把人抱到了床上,陈琛只听他的声音从头顶飘来:“以後想这样,也难了。”顺手又给了他一记:“怎麽,你还想再这样了?”
裴峻一笑,裸着上半身就出去了。他高大,健硕,背肌壁垒分明,稳稳健健地走在黑夜之中,犹如一只狩猎中的雄狮。
斜刺里忽然一道风声袭来,裴峻似早有准备,抬肘一撞,随即旋身一踢,小腿刷地蹭到来人,那人如忽遭横风瞬间被扫後一米多远,才堪堪站住脚跟。
裴峻没打算跟佛恩真地动手,又或者说在他眼中,佛恩根本就是个不值得动手的小玩意儿,因而冷冷地道:“你杀不了我。”
佛恩咬牙道:“你不是好人!”
哦?裴峻几乎想笑了:“难道你那陈大哥是好人?”唯利是图奸诈如狐,无论如何也不算是好人吧。
“比你好!”佛恩不与他废话,竟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来,再次揉身而上——他知道自己身手拳法皆与裴峻相差甚远,於是一味地只管进攻,竟是完全不管自己周身门户大开,黑夜里只见白光点点,裴峻先只是左避右让,连呼吸都不曾乱,到後来烦了,才瞅准佛恩换气的瞬间,电光火石地击出一拳,正中腕骨——佛恩匕首脱手,眼泪一下子就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那是钻心的疼。
裴峻站起身,松松手腕,满想再顺手一拳把这个碍事的小子给解决了,然而还未动手,就见前方房门开了,陈琛批衣倚在门框上,冷冷道:“干什麽你们”随即见到了佛恩的惨况,猜到了事情来由,“佛恩,进来!”佛恩踉踉跄跄狼狼狈狈地走过去,陈琛低头见是腕骨骨折,又不无埋怨:“一个小孩子,你下那麽重的手?”佛恩听得此话,心里却更难过了——若是以前陈琛杀伐决断哪里会有半点仁慈,他知道陈琛会偏袒他的原因只不过因为他愧疚了。
裴峻似也想到了这点,也并不生气,只远远地用粤语道:“你惹回来的小崽子吃醋,下次我远着他,行了吧?”陈琛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拉佛恩去上药了。
次日,三人就准备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