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被折腾得有多惨,作死的典型案例。
“你再浪下去,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卫生间,还想再感受一次?”陆深弯唇,嗓音低沉,像是一个唬小孩的家长,摆明了是在威胁。
舒敛面上的笑容从始至终没有变过,只把他的话听,手掌抚在他脑后,忽然往下按一些,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角。
“公共场合浅尝辄止,但你如果带我去卫生间,我会一直吻你。”
陆深心中难以平静,顿时察觉到了浓浓的危险——他如同亲眼看舒敛过界,双脚向禁止线迈近一步,再一步,步伐越来越快。
?法招架……
陆深平静下来,把所有情绪掩藏在不示人之处,笑了笑将话题牵引回去:“走了。”
舒敛欢快地点点头,终于不再?止尽地骚扰他。
只是心底深处的贪念已经被底引燃了,且被赋予了?尽的勇气,舒敛觉得陆深的温柔与眼神是自己掌心的筹码,眼下的他如同每一个被困在赌场的亡命徒,坚定地相信自己能赢,完全没有看清盘上的风险。
现在的情境非常微妙,一个人信心满满地想要上前,急于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想到的结局;然而与此同时的另一个人希望时间能再慢一点,让这一切都缓下来,且最终能冷、甚至静止下来。
向前和向后是一个攻与守的关系,当一方的力量大于另一方的时候,战争就结束了。
因此最终是舒敛结束了这场博弈。
汽车向箱根的方向前行。
陆深将温泉的地址选在小涌谷,定的客房自带池子,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到自然景色。
挑选这的环境是为了更加惬意,也可说是一种情趣,舒敛很喜欢这的地方。自从接触日本文化开始,他便期待有一天能感受一次传统的日式温泉,因此入住旅馆的当天晚上,他便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把。
舒敛先一步泡到池中,原以为陆深还在房间内收拾东西,慢悠悠地等。
水温很高,大概有四五十度的子,周身肌肉都松懈下来,很能消除疲惫。但这的高温泡得太久会令人感到窒息,舒敛直到微微有些晕眩的时候,依旧还没等到陆深出现,不知道是在耽误什么,于是向房间的方向喊一声道:“我都快要上去了。”
房间里没人应答。
舒敛狐疑,但并没有十分放在心上,闭双眼靠在池边。
又过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再不上去恐怕会晕倒在这里面,这才郁闷地独自回房,也是这时他才发现,陆深其实根本不在房里。
至于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有什么事情,他一概不知。
正往身上穿浴衣的时候,走廊外传来脚步声,随后房门被拉开,陆深终于回来了。
“有事?”舒敛关心问一句。
“没事。”陆深摇头,看他脸颊晕红的模,问道,“不想泡了?”
“都多久了,你出去也不说一声,再泡估计我晕过去都没人管,这老师谁啊,太不负责任了。”舒敛话里不断吐槽指责,双眼弯弯地笑。
陆深倒是听出来一些不安,拿手背试了试他额温,烫烫的,但分辨不出好与不好,毕竟舒敛才刚从池子里上来,只好接问:“有没有不舒服?”
“有,可不舒服了,你快关心一下学生,”舒敛笑嘻嘻地贴上去,靠近之后才闻到他身上残留的草味,不禁略带诧异道,“你去吸室了?”
“嗯,瘾犯了。”陆深轻描淡写。
舒敛收起那份吊儿郎当,正经地劝他:“我觉得你该把戒了,毕竟对身体不好。”
“以前想过,就是不太好戒。”
“嗯……”舒敛沉吟,思考后认真说道,“我听说过一个戒的好办法。”
陆深看他,静候下文。
舒敛仰头,贴上他的双唇轻蹭道:“接吻。”
陆深不语,眸子微微阖敛几分,最终,手臂慢慢地绕到身后揽住他的腰,一低头,舌头主动探入他的口中,底迎上这一吻。
——就像是有瘾一。
以舒敛之瘾去戒除瘾,这算不算是顾此失彼,徒劳?功?
陆深有点不想思考了,他现在拥抱舒敛,所有在吸室里寻得的冷静全都在一瞬间散得?踪?影,只想吻他,然后闯进他的身体深处,激烈而用力,听他叫一整晚。
他本是起了这的动。
可忽然地,舒敛笑了起来,在一吻之后的间隙里眼神柔软地望他,毫?预兆地开口说道:“陆老师,我们认真地在一起吧。”
陆深沉默,终于到了面对这句话的时候。
他在这一刻里经历了?数种情绪,从起初的慌张窘迫到最后的心如止水,总算明白自己该放手了,而不能再了?道德地继续伤害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人,并且这个人还是那优秀耀眼、是他并不舍得伤害的舒敛。
想,手便慢慢地卸去力气,从舒敛的腰间松开。
这一行为在舒敛的预料之外,他愣了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