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对失败的恐惧还是对痛感的畏缩,一定的负面情绪才能促进人成长。安迪一直认同这样的观点。舌尖与皮肤表面的麻痹与无力感缓慢地爬满全身,这与肾上腺激素分泌后掩盖痛觉的微麻感如出一辙。而面前生人这种隐忍的手法实在是稳准狠地击中了安迪的回忆与畏惧,还有点莫名的屈从感。如果自己做错了什么,哪怕仅仅是跳错了两个舞步的次序,以此为理由惩罚便不会让自己产生挣脱的欲望,就这样被惩罚到尽兴似乎也算是一种心灵的解脱。
这样倒也不错。
安迪哼了几声,温热的吐息从喉咙冒出来蒙在指上,从鼻子里冒出来拍在手背,同时还动了动舌头,像是在配合他。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安迪的顺从和回应吓到了,手指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瞪得溜圆还满是不可思议。安迪身材高挑,人族青年只能仰视她,相必被舞女俯视的滋味也不是那么好受,他一条腿挤进安迪的双腿间,强行将她无力的腿分开,大腿根抵上被外袍遮挡的安迪的下体。层层布料并不能带来触觉的反馈,但很好地将这份压力送了下去,同时还有青年已经胀大的阴茎想要破衣而出的力道。
青年再次强调道自己不会强行进入安迪的身体,只希望能够被安迪安慰。
手也可以,嘴也可以。
安迪没有回话,只是垂手再一勾,将他裤裆的部位覆盖住,动指轻缓地揉按,算是默许。青年感动地快哭出来,用粗重的呼吸以示感激。被女性的撩拨挑起更深情欲时做出的反应是对女性对象的尊重与自尊心的维护,青年也是知道的,于是在这份感激与快感的催动下,他的反应便坦诚得多,即便是在夜晚的街道也老实地喘出声来,呼吸变成白雾融在空气里。青年扯开腰带,解除裤子的束缚,一根阴茎便跳了出来。
天色阴暗,还有影子遮挡,安迪看不太清那根的形状和样子,但似乎能嗅到它散发着的男性气味,还有摸得到的高温。安迪自己的外袍敞开着,里面的蕾丝亵衣就露在外面,乳肉满满地充盈在衣料的覆盖之间,青年的呼吸缓慢地贴上她柔软的胸前。
她的手向阴茎抚去,身子蹲了下来。
安迪使轮刃的手灵活得很,手腕也一样,平日里舞动时翻来覆去甚至有残影。这种技巧用在性事上更是绝佳,手指的律动加上手腕的循环用力,搞得这青年的马眼一直都湿漉漉的,先走液被拘在握拳时虎口的缝隙,撸下去的时候又留滞在那里。青年应当很是兴奋,安迪想让他的反应更加激动些。于是她张开口,用嘴唇将牙齿藏住,把充血涨得又硬又大的龟头含在唇间。
这一含,青年的声音又溜了出来,甚至想大力抓住安迪的耳朵,但好在他忍住了,只是一手按在了安迪的后脑,乞求她含得再多一点。安迪用舌面清理了马眼的黏液,乖乖地张口继续含下去。人族男性的阴茎不大不小,安迪勉强将其含住,剩下一点根部没法顾及到,青年顶了顶想要全都被口穴包裹住,被安迪猛地哽住的喉咙阻止了。
安迪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见这份责怪的眼神,只抬眼一瞪,接着继续给他口交。龟头顶在喉咙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而且还一直有股微妙的味道在口腔弥漫,安迪强忍干呕感吞吐不止,口津与阴茎分泌的液体混合物在口腔制造的真空腔内与阴茎和舌头混合着搅动,发出更大的声响。
在这时,自街道另一边传来脚步声,似乎是两人正朝这边快步赶来。是巡逻兵吗?安迪尽力将巨大的水声从耳朵捕捉到的声响中驱逐出去,获取到了男性快步赶来时的粗重呼吸声,而且没有腿甲和兵器的金属锐声,脚步声都很重。
是路人们吗……算了。
当那两人接近看清安迪与青年的面容的瞬间,人族青年刚好在安迪的口中射了出来。安迪只来得及瞥一眼赶来者一人健壮、一人修长,就赶紧将刚发射过的肉棒吐出来,啧了一声,嘴唇微张,任白浊腥咸的精液从下唇淌出,滴在自己外袍的下摆上。
两人中健壮些的男子抑制不住震惊,因赶路而疲累地大口呼吸着,微怒地开口:“果然是领舞安迪!喂,盖伦,你怎么一个人先到!”
“谁叫你们迟来……阿索盖迪尔,你们怎么回事?”人族青年还沉浸在贤者时间中,转过身来询问。
“算了,可能休特曼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吧?他可是日日夜夜念叨着领舞,路上跑得快急了。”回答的人是高挑的精灵族男性,看来这位便是阿索盖迪尔,而那位差不多缓过来的健壮鲁加族男性便是休特曼。
“领舞?身材和脸都不错嘛,刚看你动作还挺熟练,是不是在别的地方也都这么干?”名为休特曼的鲁加族男性朝安迪走来,俯身单手钳住安迪的双颊,观察她的面色,“我是做麻痹药的人,这药看起来似乎效果不错嘛。你应该也不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吧?”
安迪被捏得有些痛,方才口交时酸涩的下巴没法合上,嘴巴被控制地只能被迫张成o型,无力状态下甚至连点头摇头都费力。精灵族男性迅速过来制止了他的粗暴行为,鲁加男性这才啐了一声,手一甩把安迪松开。
“因为参与了阿索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