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是要做什么。看他口鼻呼出的水雾,总觉得他的呼吸是不是过快了些?
自己所在的舞者团队为了给各地的居民们去除疲劳与杂念,在城镇间来回奔波着。安迪从心底里喜欢这里,民众们幸福又享受的笑脸对每一个专业的舞者而言,都是最珍贵最耀眼的东西。
一周前,队伍刚到伊修加德便连夜举办了大型舞者表演,被寒冷与孤寂支配的民众难得地在这里得到了些许温暖的慰藉,而在这场表演中,安迪担任了主舞者。伊修加德很少有维埃拉族的姑娘活动,估计这也是让安迪主舞的原因之一;她学得快、平日自律且做事认真,连最严格的授舞老师都忍不住微笑着夸几句;话不多可能是唯一的不足,但在心地善良这点面前,平日里的话少也不算什么了。
今夜,安迪受舞团的大家之托出门买些面包来吃。伊修加德冷极了,雪下个不停,舞者表演时轻便飞扬的长裙自是穿不得,她换了身方便又厚实的修身长衣长裤才感踏实地出门。入夜有段时间了,沿街店铺亮着几盏灯,安迪的双耳在冷风中似是被冻得有些发麻,连听声音辨别方向都有些困难,只得用眼看。
这导致安迪连一名青年从背后逐渐接近也没能及时发现。
“谁?!”
“啊……我……”
安迪猛地回头,同时甩开握在腕部的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局促不安的陌生人。他是名人族青年,按照年龄比例换算一下,看样子也许比自己年轻几岁吧。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些许失礼,站在距离安迪一两米远的地方抓耳挠腮,一副有话要讲的样子。安迪皱眉打量他,耳朵也动弹着想要尽快恢复正常。
“上周你们的……表演……”
声音太小了,但勉强听得清,安迪的身子不由得朝那人的方向倾斜。
“表演……很棒,非常、非常感谢你们……但我有个,不情之请。”
加演?虽然以前也被提过加演的要求,但没有必要在这么个夜深人静的街巷提吧。
安迪耐心地把那人近乎细不可闻的嗫嚅听了下来,陷入沉默。按照他的意思,一周前舞者团队的集体演出为伊修加德的观众们扫清了压力与阴霾,但也有那么极个别的情况,比如并未前来观看的那些人,或是积压过多的人群。他说自己因为事务繁忙,那天并未去首次演出捧场,遗憾之余也一直想感受一下何为驱散迷惘黑暗的舞技。
听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漏洞,而且理由也可以接受,只是目前自己没穿舞服,也未携带道具双轮,又跳个什么舞呢?安迪也如是表明了自己同意但难以办到的态度。
“听去过的人说,距离越近,身心被净化的感受就越强烈……所以我想,能不能……”
那人抬手朝安迪大步走来,张开手掌时似有什么东西飞出,搞得安迪措手不及,被白末扬了近一身。没有刺激性,没有异味,在皮肤上的感觉如同落雪一般平淡,安迪刚想呵斥他离开,却又被扣住双手手腕,强行拉扯安迪往砖墙上贴。撞得这一下不轻不重,把安迪震清醒了不少,但身体却愈发麻痹,维持站立姿势已经耗费大部分精力与残存的体力。
“别紧张,我真的不会乱来,只是想要跟你再多接触一下……就一下……”那人精准又迅速地把安迪的大衣外套扣子解开,把手探进温暖的内部,“粉末是拜托炼金术师做的麻痹药,接触无害,就是会无力一阵子……舞者小姐里面穿的衣服也很华丽啊,可惜没亲眼见到你那天的舞裙。”大衣里面穿着的是带花边的轻薄内衣,柔软舒适得很……如果不是乳肉正被施力揉捏着。
富有弹性的胸部在那人的指间如凝脂般滑动,一手堪堪包覆的软嫩感令他舒畅又满足地低声喟叹了。安迪只觉有些难堪,怕有人路过看到这副模样,也怕自己的发情状态被激出来。每当维埃拉族的成年女性进入规律的发情期时,她们都会寻觅一名看着顺眼的男子为伴,安迪也不例外。只可惜这次出行也算是突然的安排,按照时间计算估计还要一周才能回去,一周时间说短也不短,发情状态会不会被撩拨出来也非定数。只希望这人摸够了就能尽快离开,如果被强制提前进入发情期,可就不太妙了。
然后是嘴。这人可能是摸够了,也确定药效足够让舞者失去抽身力气,便用身体把安迪压在墙壁上,埋头于颈窝磨蹭的同时,伸手抚摸她的面颊与侧腰,手指按按嘴唇就伸进去了。手指好像还残留了一点粉末,安迪尝到了一点苦味,随即而来的是舌面的无力感。人族青年的手指在她口腔里不安分地来回动弹,擦过尖锐的门齿顶端,向内探索到一点舌尖软肉边不肯离开,混着口津突入勾起小舌不断搅动,在狭窄潮湿温热的口腔里故意作弄出情色的水声。
这人是在惩罚我吗?安迪迷迷糊糊地缓慢思考着。
……又也许是这个奇怪的家伙对自己用了奇怪的药物导致的思维混乱……安迪模糊着双眼,突然回忆起在舞团里训练的时候。训练难免遇到瓶颈,老师便会来“激励”自己……说是激励,大概也算是一定的体罚。好的教育缺少不了对痛苦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