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痕迹。”
我一边卸身上的装甲、脱掉内层的布料,一边把身上的皮肤掰向桑克瑞德炫耀。
“多神奇,竟然还会精准地治好新受的伤……旧疤痕倒是还在,有意思,”我虽然并不是很在意伤疤的存在与否,但还好没添新的,不然又要让他们担心,“你呢?要是哪里又多了疤痕,那些关注你漂亮脸蛋的漂亮女人估计要心疼死了。”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桑克瑞德如我所料地愣住,似是有话要说,但什么都没说出口。
“你不心疼吗”,“什么类型的心疼”,“我们的关系适合出现这种心情吗”……用耳朵上的聪明毛都能想到的问题,但谁都没有问出口,这时的沉默是最为合适、最心照不宣的。
当然,这样一拉扯,心里便不免得生出了些酸楚,眉头以我自己不可察觉的角度皱了皱,他便抬手抚上我的额头。
“大英雄,别皱了,都有抬头纹了。”
最烦他这样岔开话题,但这种时候又最需要他的灵活反应。
“……去洗手洗澡剪指甲。”
“我早就剪过了。”他起身准备换衣服,正好向我展示十个整洁的指尖,我余光里似乎瞥到了他不怀好意的微笑。
好吧。
事前的清洁程序是分开进行的。这样就避免了两个人在浴室里磨蹭太久蒸得头晕,也是一种给彼此营造期待感的留白。等我拿着浴巾赤身裸体地从淋浴间走出来时,正看到他看向窗外。
外面日光明媚。是我们助其实现的。
“看什么呢?裸上半身的怪大叔。”
他闻声回头,看到我的裸体还是一愣,即便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你跟我倒是半斤八两吧,我好歹还围着呢。”
“这有什么好自豪的……”
“你擦没擦干净?我看看。”
“我又不是琳……不对,别用那种语气照顾我啊。”
打趣间,我已经把桑克瑞德的毛巾扯下来了,过程中稍微受了点阻碍,被桑克瑞德那根尺寸客观的肉茎勾了一下。
我们躺在了那张床位稍微有点皱的床上。
桑克瑞德与我十指相扣,又缓慢地将指尖向手臂游走,我不由得打了个颤。他问,你很冷吗?我说没有,然后往桑克瑞德的怀里靠得更加紧密些。
他朝我的耳朵轻轻吹气,气流自然到我不确定那是他故意的呼气还是自然的气息。反倒是我,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身体也有些发僵,为许久没有经历的亲密感到陌生和担忧。
“你好僵硬,感觉指尖也很冷。你真的恢复好了吗?”桑克瑞德的声音低低的,嘴贴在我的耳边发问,痒得我无意识抖了抖耳朵。
“没问题……你竟然在担心这个?”
“我可不想让你留下后遗症。”
“可别小看冒险者啊。”跟桑克瑞德打趣完毕,我抬头吻上他。
我不知道在艾欧泽亚有没有人愿意为我作画,如果有的话我会很荣幸,由画家记录下的我这副罪恶的样子,画面一定非常糟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