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抬起头,“我看看里面是不是穿着一根钢筋,怎么一直硬着。”
医生说了静养,这公狗搞出这么大动静,万一他走火入魔,疯了怎么办。
傅池单手解开皮带,将老二放了出来,已经勃起了,茎身布满可怖的青筋,硕大的鸡巴头冲着江郁的方向,马眼处略微湿润,能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
他发现江郁是真骚啊,撸个管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这是有多敏感。
第二天,天空阴沉沉的,是下暴雨的前奏。
司机问:“去哪啊?”
“二哥,这是什么?”
傅池喘了一口粗气,攥住江郁的手,“小朋友,你想干嘛?”
显然现在不是调情撩骚的时候,听着门外的动静,来了不少于二十人,而且个个都拿着家伙,钥匙还在那伙人手里。
因为医生的一句静养,江郁整日都要待在楼上,说是静养一点儿没水份,四周没有任何声音,更没有人来打搅他,生怕惊扰了他后走火入魔,成了疯子。
江郁看着保姆手抖的就跟帕金森似的,碗里的汤都差点儿撒了。
门再次被关上,傅池不慌不忙的来到江郁面前,俯身靠近江郁,面对着面,滚烫的气息打在江郁脸上,嘶哑着说出自己的下流欲念,“我不想吵着你睡觉,我想操着你睡觉。”
傅池扯过薄被,将江郁裹了起来,他要带江郁离开。
傅池粗声笑了,“你就是它的钢筋,一见你就硬,怎么,要不要疼疼它,张开腿让它操你?”
那手就跟熊掌似的,都给江郁摸疼了,江郁厌烦地说:“你吵着我睡觉了。”
江郁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粗粝的手指把玩着水晶,舌头舔上江郁透着粉的耳朵尖儿,粗声问:“怎么,开过苞了?”
刚走到窗口,傅池又折返回来,他来到书桌前,打开抽屉,他要看看江郁自慰时从抽屉里拿了什么。
对于训练过射击的江郁来说,他能清晰的判断出那是一声枪响。
他听见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接着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晚上好,小朋友。”
接着,一声爆破响彻整个房间,耳朵都给他震麻了,江郁坐起身,怒视窗户的方向。
此刻他真想说一句,我还没疯呢。
钥匙已经插进了锁孔,知道里面有枪,那些人变得谨慎,随时都可能开门。
忽然他听到一声响动,是楼下传来的。
——
这玩意儿太丑了,偏偏自己找虐似的看了还想看。
“商业街,给我的梦中情人挑生日礼物。”
她是待在江家二十几年的老人了,见识过江郁妈妈发疯的情形,自然对这个小疯子也恐惧。
江郁突然伸手去摸傅池隆起的裤裆,“给我看看。”
几声枪响后,门纹丝不动,外面传来咒骂声。
傅池没说话,拿过床边的枪径直走向大门,那扇门被打开一条缝,跟着伸进了一只手,傅池干净利落的扣动扳机,枪响过后就是对方痛苦的惨叫。
老保姆上来送饭,都是光脚走的,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看着江郁的眼神畏畏缩缩,十分惧怕。
傅池放下望远镜,硬朗的薄唇甩出一丝笑,沉沉一声,“走吧。”
江郁盯着看了会儿,突然伸出两只手,固定住这根搏动的鸡巴,拇指使劲,像是要把龟头掰开一般。
说完,那扇门被关上,整个二楼又剩下江郁一个人。枪响过后,他默默数了数,一共十四声,加上十二个保镖,还有阿忠和老保姆,正好十四个。
听到转锁的声音,江郁动了动,换了个方向睡觉。
傅池从破裂的窗户跳进屋,呢大衣已经被暴雨打湿了,看见那双朦胧美目正怒视着自己,上前捏起江郁下巴,粗糙的视线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张脸。
“妈的,江振这孙子在哪儿?老子非割下他的头给大哥报仇,这二楼的门怎么打不开?江振这孙子肯定躲在里面,妈的怕死还敢惹咱们。”
江郁猛地坐起身,扯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了一把枪。
不知那句话惹到了美人儿,江郁突然松了手,勾着的嘴角垂下,不高兴了。
当然打不开了,那是银行保险用的门,专门关他这个疯子的。
夜幕降临,整个屋子黑森森的,江郁懒得关灯,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他打开门,正想下楼,却被扑过来的阿忠推回了屋内,阿忠衣服上沾着血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要开门!”
最后他找到手指粗的水晶工艺品,从那形状上分辨了出来,没想到江郁自慰还会玩后穴,心底顿时沉了一下。
看到里面形状各异的东西,有宝石的有沉香木的,他一时也拿不准这是些什么。
,就知道这是进入贤者模式了,在厌弃刚刚的被欲望支配的自个儿呢。
有人捡到了老保姆衣袋掉出来的钥匙,正是开这扇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