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在了江郁性器根部,尺寸刚好,柜子里可是不少专门为江郁准备的情趣用品,又拿出一根食指长的透明固体软膏,塞进了紧而干涩的后穴。
软膏很快就会被烫热的肠壁融化,后穴会变得松软,做好被男人插入的准备。
江郁不情不愿,想去取下锁精环,却被傅池按住手动弹不得,气得他屁股乱动,把体内的肉刃吐了大半出来。
“根本不舒服,我要回家,不和你搞了!”
“不跟我搞跟谁搞。”傅池喷出一口浊气,大手惩罚似地打在江郁的屁股上,挺身将大屌重新插了回去,雄腰快速挺动,龟头顶端的马眼被里面湿热的软肉搔刮嘬吸,像张贪吃的小嘴,要榨出大龟头里的精液来,享受着淫穴的服侍,傅池爽得像一头耕田的牛,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无论淫穴怎么绞吸,都没能榨出想要的浓精来,刚给江郁开苞,精液当然是要喂给子宫。
“乖,好好用小穴高潮。”哄小孩儿似的语气。
江郁被顶得不停晃动,呼吸乱颤,全身像被水洗了一样,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被肏得神志不清,依旧还气着。
“滚开啊……不和你做,我要和……”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池搂在怀里抱起,整个人悬空,直接攀着对方的肩膀,双腿被迫夹紧男人的腰。
傅池跪坐在床上,将江郁死死扣在自己怀里,面色森寒地挺动着腰,从下往上顶穴。
刚刚江郁未说完的话彻底激怒了傅池,被他操着还想着别人,傅池差点忘了,这是个天生的小淫物,必须肏服帖了才会离不开他。
面对面抱着的姿势让江郁的重心点全落在体内的肉刃上,一旦抽离,不用男人插,自己的雌穴就会主动坐下去吞,每一次吞下,都会到一个恐怖的深度,他明显能感觉到肉刃露出的那截,正想顶开某个地方整根没入。
已经操到最深处了,怎么还会有地方容纳,江郁害怕的哭叫着,眼泪顺着傅池的脖子淌下。
“呜呜…好深…我、我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要插坏了……啊嗯!”
傅池从下往上死命猛顶了几下,终于破开从未造访过的幽秘禁地,肉刃瞬间整根没入,胯下浓密的耻毛与阴户紧密相贴,他如愿以偿的肏进了子宫里,不管怀里人的挣扎哭叫,用大龟头抵着子宫里的肥厚软肉狠狠研磨。
江郁哭着尖叫一声,手用力抓着傅池肩膀,指腹泛白,脚趾头绷直,花穴突然一个猛缩,迎来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性高潮,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花穴深处喷溅而出,全数浇灌在了傅池的龟头,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高潮后的江郁在傅池怀里跟过电般颤个不停,傅池宠爱的吻着江郁的眉眼,胯下那根狰狞的大屌还再狠狠研磨着,将淫穴磨得湿泞不堪。
“宝贝儿,舒不舒服?”含着耳垂上的小痣,沉沉的问。
“舒…舒服。”江郁声音已经哭哑了,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傅池低沉的笑着,在江郁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还有更舒服的,叔叔的精液喂给你吃,让你怀孕生宝宝好不好?”
江郁胡乱的摇着头,“我不要怀孕,我是男人,不要怀孕。”
傅池安抚的亲着江郁侧脸,又问了句,“以后只和我做爱好不好?”
江郁被插在深处的阴茎磨得酸痒难耐,哪还知道傅池在说些什么,只顾得哼吟,更别说回答了。
得不到回应,傅池决定用行动说话,不顾甬道正在高潮收缩,扣着江郁的臀尖想把大屌拔出,却被细窄的子宫口卡着龟头下面的勾缝处,嘬着大龟头不放,妈的,真是个极品骚穴,也只有他能喂饱这小淫物。
傅池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人坐到床边,这样可以肏的更深,双手掐着江郁的臀瓣,配合着自己插穴不断抬起落下,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狂插而进,顶到子宫里,把子宫肏熟肏烂,肏的只认他的大屌。
空旷的房间里,操穴的啪啪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插的酣畅淋漓,插的淫水飞溅,插得噗嗤噗嗤作响,粗暴的享用初次承欢的雌穴。
江郁被迫又承受了两次潮喷高潮,已经彻底瘫软了,软绵的挂在傅池身上,腿已经夹不住腰了,双手无力的攀着傅池肩膀,嘴里发出被顶得破碎的呻吟声,失神的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肏干。
淫穴在高潮中强烈痉挛着,娇嫩的子宫口紧紧箍着大龟头收缩,甬道绞缠着暴涨的肉茎,傅池的呼吸越来越粗,高频度挺动胯下,操干着还在高潮痉挛的淫穴,几十个深插后,硬挺肿胀的大龟头埋入子宫,粗大的茎身抖动几下,马眼一松,将滚烫的浓精喂进了子宫里。
一边嘬吻着江郁的唇,一边掐着江郁的腰抵着幼嫩的子宫射精,大龟头下的勾缝卡着子宫口,精液无法出来,全堵在子宫里,肚子有了撑起的弧度,傅池还在射。
男孩的哭声时起时伏,江郁被傅池狠狠吻着唇,口腔被占据,舌头被男人当成所属物舔吸,腰被内射的冲击力刺激的一弹一弹的,大腿根抖个不停,傅池射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