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最近事务所摊上了事,被告方放出狠话,要找人弄死他,怕对方找到家里来,所以才在别墅雇了这么多保镖。
江振要出趟差,已经在换鞋马上就走了。
“哥。”江郁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事?”江振保持着开门的姿势,回过头问。
“没什么。”江郁站起身,独自进了房间。
他刚刚是想说,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十八岁生日。
尽管待在家,还是要学习,江郁在书桌前坐了会儿后,突然放下笔,靠在了椅子上。
他想了。
手指顺着小腹往下,钻进宽松的真丝睡裤里,握住了那根半软的性器,白皙的皮肤上浮上一层粉色,他吸了一口气,开始活动起来,指尖剐蹭着顶端的小孔,掌心摩擦着棒身,尽力的讨好这根性器。
快到顶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条公狗吞下大半个枪管的画面,腰间突然一抖,顶端的小孔被他玩得吐出一股白浊,他只是吸了吸气,眉头仍然紧皱着,没有半分发泄后的飘飘然。
他觉得不够。
欲望已经被勾起,某个地方湿的厉害,和内裤黏在一块儿,很不舒服。
江郁沉默了几秒钟后,突然别过头去,眼睛重重地一闭。
桌上的放着个恒温垫,玻璃容器里水慢慢加热,江郁打开抽屉,里面放满了各种精致漂亮的小玩具。
他从中拿出一个雕刻着螺旋纹路的柱形水晶工艺品,扔进了的玻璃容器里加热。
睡裤滑到脚踝处,他将两腿搭在桌子上敞开,露出干净没有体毛的私处,肉棒的颜色很浅,顶端颜色鲜嫩,他的手指绕开肉棒,摸进了那处让他厌恶却能让他爽得失神失魂的窄缝里。
只见那男人性器的下面,竟然长着女人才有的逼,肉唇颜色艳红,看那熟透的颜色,就知道没少被主人玩过。
没了内裤的遮挡,那穴缝里溢出的清透汁水扯成一根银丝,坠在了黑色的真皮坐垫上,在灯光的照映下,反射出淫靡的光点。
江郁修长的手指贴着阴户,翻开花唇,按上那颗阴蒂,指腹聚力一碾。
“唔——”江郁蜷缩脚趾,忍不住喘息一声,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沉迷的神情。
太舒服了,江郁咬着下唇,毫不留情的蹂躏着那颗肉珠,揉了一会儿将肉珠夹在两指间挤压,酸胀感不断堆积,感觉快到了的时候,颤着手拿出温水里的水晶工艺品,一戳进逼口,立马被吸附住了,插进扯出间都会发出“啵”的水声。
他怕疼,从来不敢插进深处,只敢在浅处戳戳过过瘾儿,等着阴蒂高潮,觉得这样就够了。
随着肉珠被玩的肿胀不堪,江郁手中的动作忽然一顿,呼吸暂停,全身肌肉绷紧,紧接着肉孔痉挛着涌出一大股淫水,舒服的大腿根儿都在抽搐,等着余韵过去后,江郁才喘出一口气。
高潮后的江郁神色恹恹的,手臂挡住眼睛,厌烦地叹息一声,他扯出几张纸巾,嫌恶地将坐垫上的水渍擦去,起身进了浴室。
整个过程,都被别墅外姓傅的公狗看了个遍,不过他没那眼福,只能从那没被拉紧的窗帘缝隙中看到个影子。
江郁的后背被椅子遮住,他最多看到个手臂和半边腿,那腿是真白真长啊,虽然只能看到这么点儿,他也能从那不自然的动作中看出端倪来。
毫无疑问,江郁在自慰,从对方手臂的摆动他就能猜出个大概过程,这会儿在摸肉棒吧,这会应该硬了吧,小孩儿没自控力,该到高潮了吧……最后瞧着江郁站起身的气势,就知道这是进入贤者模式了,在厌弃刚刚的被欲望支配的自个儿呢。
他发现江郁是真骚啊,撸个管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这是有多敏感。
傅池放下望远镜,硬朗的薄唇甩出一丝笑,沉沉一声,“走吧。”
司机问:“去哪啊?”
“商业街,给我的梦中情人挑生日礼物。”
——
第二天,天空阴沉沉的,是下暴雨的前奏。
因为医生的一句静养,江郁整日都要待在楼上,说是静养一点儿没水份,四周没有任何声音,更没有人来打搅他,生怕惊扰了他后走火入魔,成了疯子。
老保姆上来送饭,都是光脚走的,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看着江郁的眼神畏畏缩缩,十分惧怕。
她是待在江家二十几年的老人了,见识过江郁妈妈发疯的情形,自然对这个小疯子也恐惧。
江郁看着保姆手抖的就跟帕金森似的,碗里的汤都差点儿撒了。
此刻他真想说一句,我还没疯呢。
夜幕降临,整个屋子黑森森的,江郁懒得关灯,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忽然他听到一声响动,是楼下传来的。
江郁猛地坐起身,扯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了一把枪。
对于训练过射击的江郁来说,他能清晰的判断出那是一声枪响。
他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