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真是个极品名器。
傅池在江郁身上疯狂耸动着,发出失控的粗喘声,“宝贝儿,你的淫穴好紧,好热,听到叔叔插你的水声没,好爽。”
回应他的只有耳朵上的痛楚。
江郁咬着傅池的耳朵,眼角是未干的泪痕,被顶得如同海上的扁舟起起伏伏,不知何时哭声变了味,变成了只有舒服时才有的吸气声。
那天生就是用来交媾的雌穴在男人的抽插下得了趣儿,从开始单纯的痛感变成了又酸又痛,再到现在的酥麻酸胀,前面的肉棒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摩擦,很快苏醒过来。
傅池明显感觉到这一变化,速度慢了下来,看着江郁脸上的潮红,龟头抵着深处花心研磨,彼此享受着肉体相连的快感。
“唔嗯……好酸……”江郁感觉深处的软肉都快被傅池的龟头磨化了,酸胀感不断堆积,一股陌生的快感从甬道内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跟自淫完全不同,这是一种身心被填满的绝顶欢愉,只有和另一具肉体紧密相连才会有的蚀骨快感。
原来和别人做爱是这种感觉,好舒服。
趁着江郁意乱情迷,傅池的大手摸上了那两团让他垂涎已久的乳肉,大力揉搓起来,手感极好,又软又滑,像团棉花糖似的。
这一动作让江郁瞬间清醒过来,挡开傅池的手,脸上写满了抗拒,“别揉,揉大了没法穿衣服了。”
胸前的两团是他绝对的禁地,生怕它会像女人一样发育,让人看出异样,自己从来不会去揉,别人就更不能揉了。
刚肏了穴得了便宜的男人不敢再惹宝贝儿生气,只得收回手,柔声哄道:“不揉不揉,我就吃吃。”
说完,急不可耐的凑上去用嘴含住淡粉色的奶头,发出嘬奶一样啧啧声,接着绷紧舌尖戳刺敏感的乳孔,把奶头玩得发硬发肿,像颗樱桃似的缀在雪白的乳肉上,同时也没冷落另一边,用指尖在乳晕上打着圈儿,让那塌软的奶头挺立起来。
江郁咬着下唇,抱着傅池的头,享受胸前层层叠叠的酥痒快感,本来不愿意让别人碰他的胸,可在傅池含上去的刹那,彻底软了身子。
吃够两颗奶头后,傅池给江郁身后垫了个软枕,让他靠在床头,双手卡着腿窝折起,露出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
白嫩的股缝与男人小腹蔓延而上的黑色丛林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肥厚阴唇已经被摩擦的肿胀外翻,颤颤巍巍的含着布满青筋的紫黑肉茎,那肉茎太粗了,将整个阴户都严丝合缝地撑满了,早已红肿的阴蒂被粗大的肉茎挤歪了地方,整个私处湿泞的一塌糊涂。
更让江郁震惊的是,他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根驴玩意儿肏穿了,竟然还有一截在外面!
傅池存心让江郁看自己是怎么插他的淫穴,挺动着胯下狰狞的阳具顶撞最深处的花心,虽然速度慢了下来,但力度却是比之前更强劲,整根拔出,带出淫水和血丝,只剩龟头卡在里面,然后重重没入。
这穴太小了,无论他怎么变换姿势,都不能整根没入,唯一的方法就是磨开子宫口,用宫交的方式让两人紧密贴合。
“啊…啊……嗯啊……轻点儿…”花心都快被磨烂了,江郁颤着腿,眼尾挂着泪珠,前面的性器被顶的甩来甩去,始终没得到抚慰,江郁忍不住伸出手,一边被男人操穴,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双重的快感让他发出迷醉的哼哼声,还没撸几下,就被傅池攥住手,给压制在了一旁。
男孩平日自淫太多,射出的精水稀薄,刚刚已经射了一次,傅池不准备让江郁再用前面。
他从床头的柜子拿出一个黑色的锁精环,给套在了江郁性器根部,尺寸刚好,柜子里可是不少专门为江郁准备的情趣用品,又拿出一根食指长的透明固体软膏,塞进了紧而干涩的后穴。
软膏很快就会被烫热的肠壁融化,后穴会变得松软,做好被男人插入的准备。
江郁不情不愿,想去取下锁精环,却被傅池按住手动弹不得,气得他屁股乱动,把体内的肉刃吐了大半出来。
“根本不舒服,我要回家,不和你搞了!”
“不跟我搞跟谁搞。”傅池喷出一口浊气,大手惩罚似地打在江郁的屁股上,挺身将大屌重新插了回去,雄腰快速挺动,龟头顶端的马眼被里面湿热的软肉搔刮嘬吸,像张贪吃的小嘴,要榨出大龟头里的精液来,享受着淫穴的服侍,傅池爽得像一头耕田的牛,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无论淫穴怎么绞吸,都没能榨出想要的浓精来,刚给江郁开苞,精液当然是要喂给子宫。
“乖,好好用小穴高潮。”哄小孩儿似的语气。
江郁被顶得不停晃动,呼吸乱颤,全身像被水洗了一样,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被肏得神志不清,依旧还气着。
“滚开啊……不和你做,我要和……”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池搂在怀里抱起,整个人悬空,直接攀着对方的肩膀,双腿被迫夹紧男人的腰。
傅池跪坐在床上,将江郁死死扣在自己怀里,面色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