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笑,因为迁怒而责打手下的主子常见,但踹了下属一脚,对方纹丝未动,自己反倒没站稳摔倒的实属罕见。
“殿下!”
谢必安惊慌失措地起身去扶他。谢必安方才喜怒不形于色,此刻倒是慌了手脚——好像摔了什么珍重的宝物似的。
李承泽因这啼笑皆非的一摔反倒是消解了大半怒意。他的手自然地搭上了谢必安伸来的前臂,却没有顺势站起,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自下而上打量谢必安。
谢必安恭敬地垂下眉眼,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相接的视线。
“谢必安,”李承泽开口,用言语强行拉回谢必安的目光,同他对视,然后他抬起了赤裸的足,点在谢必安胯间,“用你这里,取悦本王。”
谢必安的耳根一下红了,喉结滚动,感觉口干舌燥。他又想要掩耳盗铃似的避开视线,可是李承泽在同他说话,他避不得,只能隐晦幽怨地回望他的殿下,“殿下,别再捉弄属下了。”
此情此景有些像话本子里恶霸调戏良家妇女。李承泽觉得好笑,打算继续坐实这“恶霸”之名。他搭在谢必安小臂上的手倏一用力,把谢必安拽倒在地——先前用力踹他纹丝未动,此刻倒是真成了个柔弱的良家妇女,一拉就倒。
李承泽翻身骑在谢必安腰上。谢必安诚惶诚恐地伸手扶住李承泽的腰肢,像是担心他又会摔倒一般。
李承泽把手探到谢必安胸口,调笑道:“必安,你心跳得好快。”
谢必安脸也烫得厉害。
李承泽隔着华服,用臀肉磨蹭谢必安胯间。谢必安早已勃起,仅仅因为刚才李承泽的话就已让他浮想联翩,不论外表再如何冷厉,彼时的谢必安也还只是个未经人事血气方刚的少年人。
李承泽感受到身下充血的硬物,嘴角又勾起一点笑意,他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小片皙白的肌肤,居高临下地对上谢必安的眼,“必安,难不成你还要本王来服侍你?”
谢必安只觉脑中轰然炸响,回过神来时他已把李承泽压在身下,伏在他胸前舔弄,舔得李承泽胸乳红肿,腿根发软。
“必安,必安……下面……也要……”李承泽喘息着催促道。他为谢必安打开自己的双腿。
谢必安以为他是要让自己为他口交,脱下李承泽的亵裤后却楞住了——半勃的阴茎下面,是一道粉嫩的肉缝。谢必安甚至能感受到它潮湿的热气。
气血上涌,人中处有温热的液体滴下,谢必安慌乱地抹了一把,是鼻血,这太丢人了,可他已经无暇顾及,目不转睛地盯着李承泽胯间。
阴阜鼓得圆润,两瓣娇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内里似有水光。
李承泽用四指又把那枚嫩穴掰开了点,送到谢必安面前。
处子之身的二皇子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勾引自己的下属。
谢必安硬得发疼,却俯下身,虔诚又温柔地吻上了花穴。舌头分开软肉,含住蒂珠轻轻吮吸。穴里出了水,他的手指随之压进去一截。
温吞的快感让李承泽舒服地喘着,手指嵌入谢必安的黑发中。
谢必安缓慢耐心地为李承泽扩张,穴里的水声愈发色情,反倒是李承泽先不耐起来,用脚踝蹭谢必安精壮的腰际,“可以了必安……进来吧……”
谢必安握着肉棒,龟头抵上,软湿的穴肉立刻裹缠上来,吸着龟头。谢必安被那嫩穴吸得头皮发麻,可依然强忍着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只在浅处顶弄摩擦着李承泽那颗小肉核。李承泽眼角氤氲,浑身颤抖,情动不已,下面越来越湿,花穴翕合,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和痒意越发强烈。
“……谢必安!我叫你进来!”
谢必安听话地挺腰直入,贯穿了这窄紧的嫩穴。黏膜被撕裂,淫水混着血丝裹在阴茎上。穴口被撑到极致,仿佛每丝褶皱都被熨开。
李承泽绷紧了背脊,单手勾住谢必安的脖颈,不敢动了,仿佛动一动就要被那根东西就会把他捅破捅穿。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被顶出了那根的轮廓。他另一只手心惊胆颤地摸到交合处,似乎也想知道自己那逼仄的小口是怎么吃下这巨物的,却发现谢必安竟还有小半截没进来,脸又白了几分。
谢必安也不好受,穴肉绞得又紧又爽,密密实实地箍在阴茎上,难再前进,他险些就要缴械射精了。他停下来,稳住了心神,然后俯身亲李承泽,从眉心到嘴唇,一边用手揉他的阴核安抚他,等穴里松软下来,涌出了几股淫水,终于绞得没那么紧了,才小幅度地动起来,朝着花心把剩下部分一并凿入。
龟头碾入花心,里头一阵痉挛。李承泽短促地惊叫了一声,骨软筋酥,眼神涣散。谢必安钳住他的腰肢,开始冲撞起来。李承泽的水多得像失禁一样泄出,谢必安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泡在一汪温热的水里,不一会儿那初开苞的幼穴就被肏得颇为顺滑。两人动作越发契合,李承泽的双腿缠在谢必安精壮的腰上,甚至会摇晃腰臀来迎合谢必安的抽插。
李承泽泄了好几次,谢必安才终于射了出来。两人大汗淋漓,浑身湿浸浸的像是刚出浴。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