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用这两段布帛束在李承泽脚腕处,吊在秋千的两边绳索上。李承泽被拴住双足,双腿大敞、门户大开地坐在秋千上,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胸口微微起伏,泛红的眼里有愠色。那枚露出的花穴倒和主人反应相悖,嫩红的阴唇向外张开,内里闭合着,却轻轻翕动,隐约可见水光。
范闲把脸埋到李承泽腿间,着迷似的嗅着,脸贴在腿根处摩挲,继而伸出湿热的舌抵开肉缝,舌尖在穴口处浅浅地搔弄。李承泽颤抖着,雌穴里泛出了淫水。范闲又用拇指掰开阴唇,舌尖裹卷着肉核含住吮吸,两指也随之插入肉穴,抽戳起来。穴肉立刻殷勤地缠上了范闲的手指。只搅了几下,大股的淫水就从穴里流了出来。
李承泽的雌穴湿淋淋的。范闲抽出了手指,舌面自下而上重重舔过李承泽的阴阜,舔得阴唇都随之变了形。穴里还流着水,哪里舔得干净,范闲便含住他的雌穴,用力吮吸,像是要喝下他全部的淫水一样。
李承泽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双腿被束着,只能无措地摆腰,反而把雌穴往范闲那处又送去了几分。他感觉自己勃起的前端就要射精,不料却被范闲抢先发现——范闲用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拇指按住了他的尿孔,使他濒临一线却无法抒解。李承泽顿觉不妙,可还未来得及出声,那糟糕至极的意外就发生了——
李承泽阴蒂下方另一个小孔像是代替阴茎射精一样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
他被范闲玩得失禁了。
尿液淋了范闲一脸。
范闲抬起头看他,眼神依然温柔,甚至带了几分宠溺意味,“殿下水好多,臣为殿下堵堵。”说罢去葡萄架下拿来了冰碗,正是那碗葡萄。
李承泽猜到了范闲接下来的把戏,声音发颤,色厉内荏地喊道:“范闲!你敢!”
“殿下不是最喜吃葡萄吗,臣便为殿下献上,殿下何出此言?”说着他捻起一颗葡萄,塞入李承泽雌穴内。凉意刺激着穴肉,让李承泽身不由己地夹紧了阴道,倒真像是在用花穴吃这葡萄。
“范闲…你不得好死!”
“殿下省点力气吧,不然臣先让你生不如死。”
他往李承泽雌穴中塞了三颗葡萄。嫣红的媚肉蠕动着吞下异物,发出黏稠的水声。
他又伸手拿起一颗葡萄,仔细剥去外皮,放入自己口中,左手扣住李承泽后脑,用舌撬开李承泽的唇齿,把那颗葡萄顶入李承泽口中。范闲的舌顺势缠了进来,攻城略地般舔过李承泽的上颚。
那颗葡萄被李承泽压在舌根下,待到范闲一结束这个吻,立刻被李承泽恨恨地吐了出来。
“殿下今日不想吃葡萄吗?”范闲眨眨眼,摆出一副无辜不解的模样,“也罢,那范某就不强求殿下了。”他抠出李承泽穴内的葡萄。那三颗葡萄沾满了李承泽的淫水。范闲当着他的面,把那三颗葡萄吃了下去,连皮都没剥。他嚼得很慢,像在细细品味,咽下后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
然后范闲俯下身,灼热的气息落在李承泽脸上,“殿下,臣的主餐还未开动。”
他隔着衣物,把偾张的性器贴在李承泽的阴阜上。
马车颠簸,李承泽蜷在范闲腿边昏昏欲睡。
他昨夜没怎么睡,被范闲翻来覆去折腾到了五更,刚闭上眼没多久又被范闲生生肏醒。范闲对那两个穴玩不倦似的,精力也旺盛。范闲入京以来展露的惊才绝艳和步步紧逼的压迫力让李承泽已然忘了他的年纪,直到这时候才身体力行地想起范闲甚至还未满二十,比他小了好几岁。
李承泽突然意识到自己也不过二十来岁。这几年的殚精竭虑快要熬干了他,以至于范闲第一次见他就看出了他玩世不恭底下深深的疲惫——他自认为藏得很好。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如今回想起来,孩提时代那点珍贵的无忧无虑竟久远得恍如隔世。
李承泽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范闲抚在他头顶的手让他想起母妃。幼年时,午后母妃也会抚着他的头哄他入睡。母妃不会唱童谣,只会念些佶屈聱牙的古书给他听,那时候的他当然是听不懂的,但这不妨碍他觉得好听。后来他在庆帝的旨意下搬出了宫,束发佩冠,母妃不便再摸他的头,那点舐犊温情就被掩在了皇家的繁文缛节里。自此也再没有人会摸他的头了。
李承泽在马车之中睡着了。
却梦到了自己的少年时期。
彼时他同京都绝大多数贵族子弟一样,把性爱当作行乐手段之一。不过身体的异状让他不像李承乾李弘成那样流连花坊、声色犬马,他的欢好对象也不是女子。
李承泽第一次做爱是在搬出宫后,自家皇子府内。那时候他尚未习惯官员间的勾心斗角与利益交换,被庆帝在御书房当众训了话。皇帝明上是在训他,话里却隐隐有指责淑贵妃之意。李承泽回府后一句话也没说,一连砸了好几个盛着水果糕点的碗碟。
谢必安一如既往负剑立于侧旁,不巧成了条被殃及的池鱼。李承泽掀开纱帐走到了他面前,谢必安单膝跪下,低头道:“殿下。”李承泽抬脚踹在了他肩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