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把他拥在怀里,与他胸膛相贴。
谢必安黑沉沉的眼里满是情欲,却映着他一人。只有他一人。深不见底,万劫不复。
李承泽只觉一缕情丝摇人魂魄,不由得怦然心动。
谢必安在李承泽嘴角啄了一口,随即露出一个笑,“殿下心跳得好快。”
……还学会记仇了!李承泽忿忿地在谢必安肩头啃下一个牙印,嗔道,“呆子。”他把头埋到谢必安肩颈,不让他看到自己发烫泛红的脸。
李承泽突然不合时宜地生出了一点妄想——倘若自己没有生在天家就好了……
李承泽醒来的时候,范闲的手还抚在他发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两下,像在给小猫顺毛。
马车仍在前行,不知到了何处,要到何处。范闲没说,他也不问。
李承泽抬眼刚好能望见范闲的小半张脸。南庆诗仙有一张可以入画的俊脸,此刻正专注地翻看一本书册。李承泽自小受淑贵妃影响,也是爱书之人,便多看了一眼——是本春宫图,于是闭眼翻身,背对过他,眼不见为净。
“殿下醒了?”范闲笑吟吟地放下书,“方才可梦到了什么?”
“梦到父王死在了大东山,我登基为帝,赐你死罪,诛你九族。”二殿下瞎话张口即来,却忘了自己也是范闲的九族之一。
范闲很给面子地笑了一下,继而说,“哦?那为何殿下一直叫着……”范闲没把那三个字说出口。
李承泽脊背僵直。
范闲温柔地捻起李承泽一缕黑发,在指尖摩挲。
“殿下,到澹州的路还远,陪陪臣。”
李承泽攀着范闲的肩,两条腿缠在范闲腰上。未束的长发披泻下来,遮住了纤瘦的腰背,随着主人而晃动。
乘骑的姿势让范闲的阴茎轻而易举地就能抵到最深处,避无可避的磨过所有敏感点。
古路不平,轮毂压碾过石子时马车随之颠簸,车内之人也跟着震颤。李承泽骑在范闲身上,像驰在一匹马上,可是李承泽不曾习武,也不会驾马,只能用发白的指尖紧紧陷在范闲的背肌上,像溺水的人攥着一块浮木。
范闲在他臀肉重重拍了两巴掌,要他自己动。马车震得李承泽浑身酥软,只有雌穴还紧紧绞着阴茎,哪还有力气动,可是他不动,范闲的巴掌又落下了。他呜咽着努力抬起臀肉,用雌穴上下吞吐着阴茎,可惜马车一颠,他又前功尽弃地瘫软下来。
范闲欣赏了一会儿他在情欲中浮沉挣扎的模样,也不再难为他,握着他的臀肉,向上顶腰。范闲习武,腰臀结实有力,此刻发起狠来自下而上地肏他,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李承泽觉得自己就要被干穿了,下面的嘴被干得合不拢,上面的嘴也大张着,他仰着头,口涎都已含不住,雌穴也抽搐着潮吹了,淫水从接合处喷涌出来,整个人狼狈至极。
不过范闲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毕竟到儋州的路还远。
王启年眉宇尽是惆怅,觉得自己的月俸还应该再涨涨——上司在马车内行那荒淫之事,自己在外头驾车被迫听一耳朵,这可以算作工伤了吧!
王启年平日里伶牙俐齿能说会道,此刻也是蔫了,小范大人过去虽说也做过不少出格的事,但出发点大多都是为了救人或自保,而现在……王启年绞尽脑汁也寻不出一个能美化范闲此刻淫行的说辞,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继续驾马,一面在心里默默盘算如何委婉向范闲提出涨薪,一面哀叹自己此刻若是个聋子多好。
日暮西沉,天色渐暗。
“大人,今晚怕是赶不到客栈了,只能在此委屈一宿了。”
车内虽已安静许久,不过保险起见,王启年说话前依然特意大声咳嗽了两声。
范闲嗯了一声,王启年松了一口气。然而那口气还没松彻底,又“嘶”地提了起来——
他看见范闲出了马车,怀里横抱一人。王启年一阵牙酸,心说这荒郊野岭一共就仨人你俩腻歪给谁看啊,下一瞬,他看到二皇子在范闲怀里只拢了件薄衫,底下竟未着寸缕,骇得立马低头装鸵鸟,只恨自己不是个瞎子。
“承泽在马车坐了一天,我带他出去走走。”范闲语气平淡地说。
是“坐”了一天还是“做”了一天?王启年在心里“哎呦喂”地腹诽,嘴上却依然殷勤,低着头嘤嘤嗡嗡道,“哎,大人慢走,小人就在此地生火。”
他听着范闲的脚步声渐远,才终于抬起头来,哀叫一声“苦也”,又开始思忖涨薪一事聊以慰藉自己那颗脆弱的心。
他们此番走的不是官道,偏得很,方圆数里皆无人烟。
范闲抱着李承泽。他低下头,语气温柔亲昵,像在哄孩子:“殿下可要解手?”
李承泽双手搂着范闲的脖颈,他的脸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蹙着眉,隐忍难受的模样,甚至没有余力来回应范闲。
范闲便贴心地取出了置于他后穴内的勉铃。那颗一直抵在李承泽肠壁骚点碾转震动的珠子被取出,李承泽才终于恢复了点气力,瞪了范闲一眼。范闲甘之如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