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咬一口包子。
“好吃!这烤包子的g0ng人是谁?赏!重重的赏。”
咬了四口,那个b拳头还大的烤羊r0u包子就被薛品玉吃下了。
外面太监来报,说是和尚圆舒求见。
侍弄薛品玉头发的桃夭停了下来,薛品玉两腮鼓的圆圆的,被包子填满。
她打了一个嗝,全是羊r0u大葱味。
“这和尚,不去听g0ngnv们的墙角,找本g0ng作甚?”薛品玉敲了敲有些噎住的x膛,“不见。”
桃夭一听,快速接话道:“公主,要见,要见!”
那杯冒着热气的桂花茶呈到了薛品玉面前。
桃夭说道:“公主不是吩咐奴婢们去se诱这明光寺的僧人们吗?圆舒这和尚,主动送上门,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公主不见他,实在是可惜了。”
“本g0ng也说了,允许你们和护卫队的士兵们在庙内做些亲热之事,w了那些僧人们的眼,脏了僧人们的耳,你先前也说了,这几个僧人中,就属圆舒的心x最稳,不易攻破,困难重重,他此时前来求见本g0ng,准没有好事。”
薛品玉端过桃夭递来的桂花茶,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花蕊,送下了一口茶水,把嘴里的羊r0u大葱味冲咽下去。
余光瞥到桃夭略带失望的神情,薛品玉又喝了一口茶水,观察着桃夭,问道:“桃夭,你该不会,对那和尚有了情意吧?”
“奴婢没有……”桃夭急忙否认的时候,脸颊两团羞红。
那就是有情意。
桃夭已十七岁,那阿狗和尚也是十七岁,两人年龄相当,正是般配。
薛品玉念在桃夭跟在自己身边的这两年,做事勤恳,忠心护主,她看上那和尚,想要和他在一起,不妨就帮她一把,成全她。
剩下的半杯桂花茶被薛品玉一饮而尽,嘴齿含香,薛品玉对通传的太监说道:“告诉那和尚,让他候着,待本g0ng梳洗完毕,自会召见他。”
听到薛品玉要见圆舒,桃夭往薛品玉头上cha花钗的速度快了起来。
“别急,桃夭,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是抓在了手里,都会跑掉。”
被薛品玉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桃夭的脸更红了。
薛品玉翘起二郎腿,双手叠放在膝盖上,说道:“那和尚有什么好的?动不动就把阿弥陀佛挂在嘴边,无权无钱,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他都护不了你。”
桃夭知道公主这种千金之躯,是看不起圆舒这类人。
公主需要人保护,配得起圣上的疼ai,给她许多金银,赐她诸多财宝,予她很多的名利。
桃夭想着,自己就不一样了,自己是奴才,命如草芥,风雨飘摇,只要看对眼了,合心意了,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他善良慈悲。
和尚圆舒,自然是有一副菩萨心肠。
但也因为他是和尚,才让桃夭每次想接近他时,都觉得他如一叶扁舟,被水波推的更远。
桃夭弯腰,为薛品玉戴起了平安扣耳坠,轻声说道:“他和别的僧人不一样。”
确实。
薛品玉点头赞同桃夭的话。
别的僧人看见屠宰后流经地上的血就绕道,只有他迎难而上,提着两桶水就把地上的血迹冲得个gg净净。
不清楚他是不忌讳?还是牺牲小我,成全大家?
“公主,好了。”打扮完毕,桃夭垂手退开。
薛品玉在镜中照了照,才满意的让太监传圆舒进来。
在外等候多时的圆舒心如止水,可一进屋,闻到屋内充斥着一gu羊r0u味,他的心就起了波纹,眉头就要皱起来了。
可想到师父说的无心药,说的息心绝念,不经妄想,他就深深呼x1了几口气,好让自己平静下来。
红se珠帘掀起,珠子相撞,鸣叮发响。
薛品玉满头的珠翠花簪,脸带傲气,从珠帘后走出,看见圆舒垂眸看着地上,不曾看自己一眼,薛品玉就想道,这个阿狗和尚,次次都低眸不看本g0ng,是低眸不看本g0ng一人,还是所有nv子,他都低眸不看?
“是什么风把阿狗和尚你吹到本g0ng这里了?”
“阿弥陀佛,小僧拜见公主。”圆舒单掌立于x前,行了一礼。
薛品玉坐下后,理了理衣袖:“既是拜见,那阿狗你就行三拜九叩之礼吧。”
圆舒没有下一步动作,薛品玉看着他,他还是没动。
“小僧来见公主,不为别的,只为这庙里的y1uan之象,请公主念在举头三尺有神灵,高抬一手,放明光寺一条生路。”
“好说。”薛品玉一笑,示意桃夭把没吃完的烤羊r0u包子端来。
“这里有一盘r0u包子,有一个美人。”薛品玉指指桃夭,意为桃夭就是那美人。
“你想要本g0ng高抬贵手,你要么,现在就吃光这盘r0u包子,要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