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爬上前,想要扶薛品玉头上的凤冠,而薛品玉当机立断,拔掉了固定凤冠的发簪,致使凤冠脱落,从头上滚了下来。
“公主——”身旁好几个g0ng人惊呼。
没了这个把脑袋压疼的凤冠,薛品玉倒觉得轻松多了,叩首过后,她轻松的就能抬起头,任那一顶沈甸甸的凤冠滚落在地,双手去接刘峦安的圣旨。
跪在g0ng人们身后的圆舒抬眸撇了一眼,看见凤冠掉落,薛品玉额头上被勒出了一圈红印,他又迅速垂下了眸光。
刘峦安帮忙拾起了地上那一顶颇有重量的凤冠,要还给薛品玉,薛品玉没有接下,桃夭便与一个太监替其接下了。
薛品玉接过圣旨起身,说道:“安哥哥,今日是本g0ng的十四岁生辰,本g0ng命人在竹林里起灶生火,杀了j宰了羊,辛苦安哥哥上风雪山一趟,还请安哥哥留下来,陪本g0ng一起吃一顿生辰宴。”
刘峦安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那一群和尚们的面se这么难看,敢情这小公主在人家庙里杀生,煮了r0u吃。
这小公主,x子果真是残暴。
“多谢公主美意,来回路途遥远,臣要奔赴燕城复命,不敢有所耽误,太后要在g0ng内办一场法会,命臣统管祭祀。”
刘峦安行了个礼:“康静公主,告辞。”
听到他要回去给俞飞雁复命,薛品玉眼神变冷:“那刘侍郎慢走,本g0ng就不挽留了。”
刘峦安转身离去,还没走出薛品玉住的这个地界,薛品玉就把圣旨往桃夭面前递去。
“去,把圣旨扔进火坑里烧了,为本g0ng锅里的红烧羊r0u添一把烈火。”
桃夭不敢接下:“公主,这是圣旨……”
这是圣旨又如何?就是玉玺现在放在面前,薛品玉都敢抡起锤子砸了。
见桃夭不敢,薛品玉就脱掉了身上最外层的繁重红袍,拿着圣旨往竹林后院走去。
“公主,公主。”一群g0ng人们起身追在薛品玉身后,僧人们也都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跟随薛品玉,一探究竟。
只见薛品玉走到竹林起锅开灶的地方,将圣旨毫不犹豫扔进了火中,身边掌勺g0ng人数个,无人敢上前阻拦。
火舌一点点吞没了圣旨上的字迹。
那些僧人们见到在火中燃烧的圣旨,脸上无一不震惊,损毁圣旨,视同大罪,可这小公主接了圣旨,就将恢复她封号,赏她公主宅的圣旨付之一炬。
薛品玉把圣旨扔进火堆里后,拍拍手掌上的灰,抬头就看见了那六个显眼的和尚。
其余五僧表情震惊,唯站在方德身后的圆舒,脸se与他们截然不同。
他冷漠,没有他们脸上的震惊,他看上去无yu无求,没有一丝慈悲心。
他不是怜悯者,更似是一个旁观者,在看着她的这场纵火。
“公主当真是把圣旨烧了?”
假山后的二层凉亭里,树影遮掩,长势向上的树木郁郁葱葱,一名穿着青衣的公子斜坐在官帽椅上,手里抓了一把蜜饯,一颗颗喂进嘴里,嘴角扯着笑。
微风吹来,他的头发丝随风轻舞,黏在了他清秀的脸庞上。
背对站在他面前的刘峦安提起薛品玉,就一副把牙咬得紧紧的模样:“这胡作非为的康静公主,难怪会被太后贬到风雪山那种小庙里,连圣旨她都敢烧。”
“弟,这样的公主,还值得你日日夜夜牵挂吗?”刘峦安头一转,面向坐在官帽椅上的那名青衣公子刘子今。
正是自己府上,凉亭上下都没有仆人在侧,刘峦安才敢压低了声音,悄声对刘子今说道:“当今圣上与公主的事,从g0ng内传到g0ng外,传的沸沸扬扬,g0ng内外,无人不知圣上与公主兄妹1uann……”
刘子今止住了嘴边的笑意,严厉正se道:“兄长,请勿玷w公主清白,圣上是公主的兄长,二人兄妹情深,昔日公主养在杜贵仪膝下,险些饿si,若不是得当今圣上照拂一二,公主早就香魂散去。”
“照拂?弟,就你心眼子实在,那是照拂吗?新皇登基不扩充后g0ng,不把那年已十四岁的皇妹嫁出去,而赐她封号,把历代皇后所住的g0ng殿赐给她住,中g0ngg0ng殿向来十五名g0ng人伺候,他为她加到了三十余名g0ng人,我此去风雪山明光寺,你猜公主怎的,她穿着华服,头戴凤冠来接旨,在庙内杀j宰羊,欢快吃r0u,把那些秃头和尚们折磨到一个个的面如土se。”
“兄长,你不要w蔑公主。”刘子今脸上隐隐有了怒意,绷紧的手背上竖起了一根根的青筋。
刘峦安看刘子今还生气了,说道:“弟,我今日就把话挑明了,你不要痴心妄想,念着那臭名昭着的九公主了,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孩儿都能下地走路了,明日我就叫你嫂嫂买两名美妾回来,你也该si了这条心,早日繁衍香火。”
“我刘子今此生非公主不娶,兄长若要违背我的意愿,我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