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得章法的在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最后找到目的地一般含住胸前的红樱,大力的吮吸下甚至发出啧啧的水声。
那岂不是,射进去都会流出来,只能像是那些话本子里写的一样,只能用穴肉夹住,走动间都会滴落下来,腿根也会沾满。
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下来,又小心翼翼的送回去,然后……恭喜小范大人喜提闭门羹!
找瓜的老王终于走了,李承泽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但就在这个时候早就找准了位置的手指噗哧一声插进了穴里。
两辈子了,李承泽看着范无救读他的圣贤书两辈子了,甚至他自己也读了这万般皆下品的四书五经,但是范无救还是没有功名。
李承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一条细长的腿就这样搭在人肩头像是不知廉耻的妖精,幕天席地的拉着人交合。
想到了香艳的画面,范闲兴奋的继续向上摸去,嫌这衣服麻烦,更是直接将一条腿抬起来,揽在肩上。
于是李承泽毫不犹豫的命令谢必安将人带回去,别的啥也不干,就是看人科考,既然自己做不到,那就看自己的人考上慰藉一下内心。
比如:一心考取功名的范无救。
说起这考取功名,李承泽也是期待过,从小和母亲一起饱读诗书,便宜父亲也是恨不得将家中唯二的两个读书人供起来,自然而然的,李承泽想过去考取功名,天真愚蠢的他甚至还想着为那个至高无上的人效力。
一声惊叫让范闲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抬起头来,对上李承泽微红含泪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当他旁敲侧击唯一态度不明朗的母亲的时候,没有回应,沉默也是一种答案,明明家中不应该是他的母亲一个妇道人家做主,但是李承泽就是有种直觉,不是什么血缘关系玄乎的联系,就是看见了母亲脸上复杂的表情。
“啊!”
入手湿热温软紧致,范闲觉得自己好像流鼻血了,明明没有中毒。看着李承泽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抽了出来,手指上亮晶晶的沾着水液,看的李承泽更气了。
李承泽这一生和二皇子不同,非常的不同,不仅是身份和经历,还有心态,曾经的李承泽既不喜欢繁文缛节,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皇权至上。就像所有京都的平民百姓一样,对世界上最尊贵的那一类人带着朦胧的幻想。
树下是被偷了地瓜的老王,找来的声响,李承泽正想将腿放下,至少别这样衣衫不整,但是范闲在他隐秘的女穴一勾,李承泽紧绷着差点叫出声。凶狠的看向一脸坏笑的男人。
至于范无救,瞪着清澈愚蠢的目光,和谢必安打了一架,然后又被带回一处院子,手中还多了看都看不完
就是这一摸,触感柔软花瓣般张合着的东西贴着手指,范闲还没反应过来,用力勾了勾,一点黏腻的水液沾上了手指。
胸前,李承泽还是那个带笑的样子,任由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衣襟,湿热的吻就这样落在胸膛,范闲堪称虔诚的吻在心脏的位置。
这小儿吸奶一般的动作让李承泽想给范闲一拳,想起这人会武也不是谢必安那样说停就停,还是算了,扬起纤长的脖颈在酥麻的痒意中露出一声声呻吟。
嘴上动作着范闲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护住人不让掉下去,一手从下裙钻了进去,入手便是一片滑腻,范闲惊讶,这人怎么……怎么不穿裤子?
现在看来,这些东西都称得上好笑,天潢贵胄依旧肮脏不堪,那句用在匪徒上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也可以用在这些高贵的皇族身上。
不过,还是有些东西是一样的,有些人也是一样的。
既然母亲有所顾虑,那他也就不再提,只当这事不存在,但每当看见那些书,看见京都又有了什么新贵的时候,内心依旧有一种冲动,寂寞的生长,然后,被范无救的一个眼神点燃。
范闲的眼中更多的震惊和奇怪的兴奋,没有厌恶,李承泽放松了些许,但是没等他开口,树下传来了声音。李承泽立马噤声,范闲也停下不动。
落魄的刀客,胡子满脸和头发混在一起,上面甚至有两根草叶。要不是身上还算干净,乞丐都比他光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手中竟然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李承泽低头看了看自己一时兴起,想研究一下时兴话本子的纨绔模样。
一如往常坐在门槛上,希望能够过想到办法将人哄好的范闲,没有等来现在想要间的人,等来了过去想见到的红甲骑士。此时,距离李承泽记忆中范闲进京都的日子早了一年。
衣着光鲜,宽袍大袖的,身上还带着和母亲同样的墨香,再看看人间这艰难困苦都不能阻止看书的模样,真是令人感动啊。
但是范闲如果识时务他就不是范闲了,就着树下老王找到地瓜破口大骂的声音蹂躏娇软的穴肉。
李承泽气急,但又不能出声,直接将讨嫌脑袋按下来,在范闲的脖子上狠狠的一咬,完全不收着,范闲敢摸就越用力,敢曲起手指勾流出来的水玩就狠狠的磨牙,就是咬的满嘴鲜血都不放。